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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福晉求和離 第111章: 對福晉的感情有多深?

作者/羽且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假如有人問胤禛,你對你福晉感情有多深。他會說,不知道。。

    假如問,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對她有感情的?他會說,見到她的前兩年。

    胤禛自小養(yǎng)在貴妃的身邊,眾星捧月。

    但他知道,貴妃不是他親額娘。

    在六歲之前,從宮女口中陸續(xù)得知,他額娘先前只是一名普通的宮女,因得皇帝的寵幸封了位份,又因為生了他才封了嬪。

    宮女們經(jīng)常有意無意的告訴他,若是貴妃不管他,他就要回到生母那里去。

    生母那里的生活凄慘。

    吃穿不好,還會受奴才們的刁難。

    所以某日德嬪悄悄的告訴他,她是他額娘時,他很害怕。

    不想跟這個陌生人扯上關(guān)系。

    貴妃沒有自己的孩子,待他極好。什么都依著他。從記事起到六歲之間的那幾年,除了別人提起德嬪時,他心里有些莫名的厭煩,別的都挺順?biāo)臁?br />
    好在,德嬪極少去貴妃的延禧宮,一月未必能見她一次。

    就這樣,到了六歲,搬去了阿哥所。那個時候,又知道了,自己的玉牒仍在那個名叫德嬪的生母名下。

    這讓他覺得自己飄浮不定的人,不知道自己的根基究竟在哪里。

    太子有皇阿瑪,大阿哥有惠妃,三阿哥有榮妃,就連小他兩歲的五阿哥也有宜妃。逢著休沐或是年節(jié),他們會在一起吃飯,或是坐在一起暢聊。

    他常想,自己也有一個隨時又可以理直氣壯去的地方,該多好啊。

    這個年齡的時候,他已經(jīng)知道了生母之于他的含意。

    在他猶豫著,是把自己的根扎在德嬪哪里,還是繼續(xù)留在貴妃那里時,貴妃崩逝了。

    跪坐在靈常前,他表面上像其他阿哥那樣沉重肅靜,其實(shí)心里哭得天昏地暗。

    他覺得自己對不起貴妃。

    貴妃精心養(yǎng)育了他那么多年,他居然還考慮著是不是跟她脫離關(guān)系,去找一個真正的安穩(wěn)處。

    他為這件事,自責(zé)了許久。

    后來,他又想,貴妃對他如此寬厚,若是在天有靈,也希望他過的開心。

    貴妃不在的一年之后,他試著和已經(jīng)升了妃位的生母建立關(guān)系。那時候德妃已經(jīng)又有了一子一女。

    淘氣的九阿哥,誰都敢惹,甚至敢向大他六歲的三阿哥挑釁,在五阿哥面前卻是乖的很。因為五阿哥跟他是同一個生母,是真正意義上的一家人。

    胤禛想,以后跟額娘熟悉了,九公主和十四阿哥也會很聽他的話。只想想,就覺得未來的日子很美好。

    結(jié)果幾經(jīng)努力,得到的只有一次次的失望。

    在他十二歲時,大阿哥搬出了阿哥所,和大福晉生活在一起。從那個時候開始,他盼著快點(diǎn)長大。

    長大了就能有完全屬于自己的院子,有屬于自己的仆隨,就有了自己的家。

    但這個前提是要成親。

    他又開始想自己福晉的模樣。

    沒有大福晉那樣高也行,沒有大福晉白也行,沒有大福晉家世好也行......有點(diǎn)刁蠻任性,那也行。只要她是真心實(shí)意的,想跟他在一起。

    所以在皇帝問他,費(fèi)大人的小女兒看上他,他是否愿意時,他豪不猶豫地答應(yīng)。

    跳過太子和三阿哥,獨(dú)獨(dú)看上了他這個老四。

    聰明又有眼光。

    長的黑也認(rèn)了。

    皇帝下了旨意的次日,他去國公府門口看。

    乍暖還寒的初春,他站在墻角等得手腳冰涼。高庸說:“主子去附近的客棧暖和一會兒,奴才在這里看著,福晉一出來,就跑去向您稟告。”

    他沒聽從這個建議。

    急著看看他的福晉是什么樣子呢。

    他一邊等,一邊在心里默默祈禱著,他的福晉最好別太黑。

    在胤禛對美丑的判斷里,黑就是難看。就像柳將軍的孫女那樣,黑不溜秋的看起來比他還壯實(shí)。

    共乘一騎出去玩,坐在他前面,像座黑塔,估計會被她擋著視線,看不見前面的路。

    當(dāng)蘇櫻穿了一件白絨鑲邊的粉色小棉襖出來,胤禛心里樂開了花,這個糯米團(tuán)子似的小姑娘,多眼熟啊!分明在哪里見過。或許這就是佛家說的三生三世的緣份,大概上輩子就是他的福晉吧。

    后來,他想起來了,是在永和宮里見過。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在看見她的第一眼,就把自己這一年多,對他福晉的美好情感,毫無保留的給了她。

    那晚,他們一起去吃豆花,一路上頻頻的朝她看,越看越滿意。

    唯一不足的是,年齡太小。

    轉(zhuǎn)念又想,這也不是多大的問題,娶到家里,養(yǎng)幾年就大了。

    成親后,最初那三四年,胤禛是把蘇櫻當(dāng)成小孩子來對待的。教導(dǎo)她各種知識,給她列了諸多的規(guī)定,包括吃飯穿衣都在他的管轄之內(nèi)。

    為此,還經(jīng)常向他的授課老師顧八代請教,教導(dǎo)小孩子的方法。顧老師說,小孩子都喜歡吃甜的,比如衣兜里經(jīng)常備著果糖,做了好事,就賞他一顆,肯定很高興。

    他沒按顧老師說的做。

    而是有事沒事的,就給她一顆糖吃,每次都能哄她開心老半天。

    胤禛覺得她在自己仔細(xì)的教導(dǎo)以及呵護(hù)下,各方面學(xué)的都很好。身體健康,心理也健康。除了愛鬧妾室之外,再沒別的不合他意的地方。

    鬧妾室,他也沒當(dāng)回事。等她再大一些,明白了事理,自然就會好了。

    他熟悉的人里,除了顧八代之外,哪個不是三妻四妾的。

    側(cè)福晉、庶福晉、格格以及侍妾們,和家里的桌椅板凳沒什么兩樣,那是必需品。要讓她們生孩子啊!皇阿瑪這樣幾十個孩子的就不比了。一般的權(quán)貴家庭,哪家沒有十幾個孩子。

    蘇櫻曾說過,由她來給他生孩子。

    那怎么能行,從懷孕到生下來,至少要一年做什么事都不方便,而且女人每生一次孩子都要從鬼門關(guān)走一趟。最多生一個就行了。別的,都讓妾室們代勞。

    在蘇櫻對妾室的吵鬧中,同時也在他的盼望中,看著她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變高,一年一年的長大。

    胤禛從沒有考慮過,他對蘇櫻的感情有多深。

    如果就這樣安安穩(wěn)穩(wěn)的過下去,一直到老,他也不會去思考這個問題。沒必要去想的事嘛,反正他們會一直在一起生活。

    如果有人問他,什么情況下,你會嫌棄你的福晉,不想要她。

    他會覺得這個人腦子有病。

    腦子有病的人,才會問他這個問題。

    春日雨后的石涯山。

    胤禛看著他的福晉探出散亂著頭發(fā)的腦袋,伸出雙手,扒著洞口的地面,接著一條腿邁了出來。

    他猛地推開擋在他前面的人,急奔了過去。

    蘇櫻從地上爬起來,還沒站穩(wěn)的時候,就被他抱著了。

    “櫻櫻,櫻櫻......”

    離開他多日的福晉,曾經(jīng)隔了千山萬水的福晉,終于重又回到了他身邊。懸掛在頭頂?shù)呐榕樘男呐K,終于回到了自己的身體里。

    悲悲切切凄凄慘慘又喜悅無限。

    只想喚魂似的喚她的名字,借以安撫自己那顆在外面受驚了很久的心。

    此時此刻,胤禛腦海里沒了石涯山,也沒有身后的那些旗兵們。

    只有他懷里的人。

    好在旗兵們都是訓(xùn)練有素的,眼疾腿快的很,胤禛朝洞口奔出兩步的時候,眾人“嘩”的都跟了上去。

    墓洞里有危險,要沖在四皇子前面啊!

    萬一有刀箭飛出,我們用身體來擋。

    保衛(wèi)國家,保護(hù)皇族。

    這是每一個八旗精銳兵的覺悟。

    沖在最前面的人,在距離胤禛兩步遠(yuǎn)的地方,急剎著了腿腳。

    洞口就那么大。

    被兩個人擋著了。

    耳朵里聽著“櫻櫻”的呼喚,就當(dāng)沒聽見。扭頭左右看,不住的用眼神與其他人交流:退,還是不退?退,還是讓四皇子讓讓,我們繼續(xù)前進(jìn)?

    但也不是每個旗兵都這么敬業(yè)。

    有人此時在心里琢磨,四皇子這是在干什么啊?剛剛罵得多起勁,這是怕四福晉找他算后帳,提前求饒的吧。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

    烏拉那拉氏的姑奶奶可是不好惹的哦,當(dāng)心回到京城,被她四個哥哥堵上門去理論,或是到萬歲爺那里理論。

    看四皇子此時這個軟弱的樣子,大概是不會滅大家的口了。

    今日這些人里,可是不至一個人認(rèn)得烏拉那拉氏四兄弟的,難保不會有人偷偷告訴他們。

    噢?櫻櫻是什么?四福晉的名字?對,就是叫蘇櫻。

    咦......真肉麻。

    伸長了頭,想去看四福晉此時的表情。

    蘇櫻費(fèi)力的從胤禛懷里拱出了頭,正與一個瞎琢磨的年輕小兵對上了視線。

    小兵急忙把臉別到了一邊。

    “快進(jìn)去救人啊,我?guī)У娜诉在下面。”蘇櫻掙著身子,拖著胤禛往一邊讓。看到有人進(jìn)去后,扭著頭提醒,“小心點(diǎn),里面黑,別被人突然襲擊逮住了。”

    胤禛摟回她扭到一邊的脖子,臉頰蹭著她的臉蛋,低聲細(xì)語:“櫻櫻……“

    方才那小兵,打了個寒顫,沖進(jìn)了墓洞里。

    ......

    年羹堯弱弱地跑到河邊時,先前到的人,正在對兩個黑衣人逼供。

    也就是兩三句話的功夫,兩個人已經(jīng)被折磨得半死不活,胳膊腿都斷了,嘴里嘰里呱啦的說著聽不懂的話。

    一句人話沒有。

    年羹堯問出了他們是從哪個方向來的之后,吩咐道:“暫時不管他們,我們?nèi)頃r的洞口。”因為他想到了,這些人可能是準(zhǔn)葛爾人,萬一對方人多,怕又被捉住。

    劉能問:“洞口在哪個方向啊?”

    河道附近有些光亮,兩三丈之內(nèi),能看清彼此。再往遠(yuǎn)處,是一條條黑漆漆的甬道和墓室。而且有些地方,有機(jī)關(guān),不小心就會踏空,掉到另一個地方。

    若不是如此,也不會被人冷不丁拐著脖子拖走。陌生又黑暗的墓室內(nèi),江湖人的機(jī)敏沒機(jī)會展示,就一個個的被捉住了。

    劉能這個問題,沒人能回答出來。

    年羹堯稍想了一下又說:“我們就在這里等吧,免得給四爺添亂。”停頓了一下,又說:“說不定福晉待會兒甩掉了那個老女人,會來這里,跟我們會合。”

    話剛落,又過來了兩個抬著東西的黑衣人。

    外面被清兵圍了,黑衣人驚慌失措,猛一看到河邊的人,還沒弄明白是敵是友呢,就被人捂著嘴巴,打斷腿。接著又揮手往脖子上砍。

    昏迷癱倒。

    反正說話也聽不懂,暫時也不用審了。

    “就在這里等,守株逮兔。”有人提議。

    劉能四處看:“福晉呢?福晉還有沒有在墓室里?”

    有人看著河道,遲疑道:“是不是從水路跟著那個老娘們跑了?福晉不是說讓我們各自逃亡的嗎?你們怎么沒一個人想著逃?”

    年羹堯怒聲接話:“福晉是故意如此說,你還當(dāng)真!她若不是這樣糊弄那老女人,能把你放出來嗎?”

    旁邊一人本來也是想著報了仇之后,趕緊逃呢。一聽年羹堯的話,“嗤”笑了一聲,指責(zé)方才那人:“就你這智商,怎么闖江湖了?居然也活到現(xiàn)在。顧大刀辛辛苦苦教的學(xué)生,怎么可能是薄情寡義之人?”

    劉能急急地說:“別打嘴架了,誰的水里功夫好,趕快去追,把老女人弄死封口……”

    又有人表現(xiàn),接話道:“不用封口,直接弄死。大家又沒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沒有什么口需要封。福晉又沒跟人成親......”

    話沒說完,被劉能打了一耳光,“不會說話的,就把嘴巴閉緊。”

    阿奴還未到洞口,就遇到了清兵,她折身返回河道,聽到了后兩句話,正要轉(zhuǎn)身找個墓室暫且躲起來,卻被急躥過來的一個人捂上嘴巴,勒住了脖子。

    與此同時,年羹堯急喊道:“先別傷她,不要傷她。這是個懂人話的,小爺要把她祖宗八代都挖出來,爆尸荒野。”

    ......

    蘇櫻心里很矛盾。

    跟阿奴在一起的時候,她希望阿奴能跑掉。倘若被抓,胤禛不會輕易放她,萬一知曉了她的身份,就會和前世巴爾珠爾的命運(yùn)一樣,終身被監(jiān)禁在京城。

    巴爾珠爾是男人,皇帝為示寬仁,給他一個無關(guān)輕重的職位,讓他了卻余生。阿奴是一個部落的王后,她禁在京城,是什么樣的后果?

    或許根本不用去分析,她在京城中的生活如何。在身份暴露的那一刻,就想辦法自盡了。

    此時蘇櫻面對四皇子胤禛,又想讓把阿奴抓到。她可是跟著葛爾丹征戰(zhàn)四方的將軍。若是此時死了,或許就會有更多的清兵活著。

    左右為難。

    準(zhǔn)備問問胤禛打算怎么處置這些人時,才發(fā)覺方才埋在她脖頸間的嘴巴,正貼著她的臉蛋往她的嘴邊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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