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自己居然被那個小妮子的外表迷惑了!
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這時候即便是萬般后悔也為時已晚。
在那一瞬間,許墨秋只感覺腹中如同刀絞,與此同時一股奔雷般的強烈便意涌來,急忙抓起高遠軍桌子上的抽紙,連招呼都沒來得及給他打一聲,捂著肚皮三步并作兩步朝走廊盡頭的公廁奔了過去。
火急燎原的來到廁所,找了一個還算干凈的隔間,沒有任何猶豫,解開皮帶便蹲了下去。
“噼里啪啦”如同洪水開閘,許墨秋淋漓盡致地拉了一大泡排泄物,頓時感覺舒爽無比,心中卻暗暗發誓:此仇不報非君子!給老子等著!
與此同時,男廁所門口響起一道略顯沙啞的聲音:“大郎,你確定他們已經進去了嗎?”
“放心吧,鋼門哥,我親眼所見,辦公室老師們成群結隊的往廁所跑呢!”
“哈哈,沒想到這回居然來了個一鍋端!真是大快人心。
“很好!通知鋼盔,馬上對他們執行終極審判!”
“收到!”
此刻的男廁所里除了“噼里啪啦”竄稀的聲音,便是一陣陣痛苦的呻吟。
尤其是高遠軍,腸子都差點悔青了!身為一名語文老師,自己怎么就忘了“禍從口入”這話了?
許墨秋盒子里的菜肴他吃得最多,自然也拉得最慘。好容易清空了腸子,剛站起來,菊花又是一陣松動,無奈只得又蹲了下去。
一連十幾遭,早已拉得渾身無力,如果不是一股怨氣支撐著,估計早就暈了過去。
這幫小兔崽子,也不知道在菜里下了多少瀉藥!也太特么霸道了!
就在此時一陣嘈雜的聲音響起,接著便聽到一個男生的聲音道:“你們猜咱們親愛的班主任老師在哪一個隔間?”
又一道猥瑣的聲音響起:“嘿嘿,還猜什么猜?挨個問候一下不就行了嗎?”
“有道理!兄弟們,動手!讓他們感受一下我們的熱情。”
“嘎嘎嘎!面對炸彈吧!”
高遠軍正疑惑間,忽然聞到一股什么東西燒焦的味道,抬起頭剛好看到一顆點燃的鞭炮呈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從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落在腳下的屎坑里!
不好!
高遠軍大驚失色,褲子都沒來得及提,推開門便撲了出去,而此刻那些惡作劇的學生們早已經沒了蹤影。
有著同樣待遇的,還有另外幾個坑位。
“呯呯呯”
鞭炮炸裂聲響起,屎尿濺起一人多高。
一時間,天花板上、墻上、地上以及幾名坑友的身上,都沾滿了污穢、物……
“小兔崽子,等著!老子饒不了你們……”廁所里傳來高遠軍憤怒的咆哮聲。
許墨秋不知道自己在廁所里蹲了多久,等他站起來的時候只感覺頭昏眼花四肢打顫,額頭全是虛汗,勉強扶著廁所墻壁站起,看了看手里的抽紙,已經見底。
這件事兒一定不可能是許師師一個的干得出來的,絕對還有同黨!
沒得說,這個仇,又記下了。
不過,現在的當務之急是先去醫務室整點藥,下午最后還有一堂班會課等著他呢。如果以現在的狀態去面對那些鳥人,天知道他們又會玩出什么花樣來!
“咔噠”
打開衛生間,扶著墻艱難地走了出去。
結果許墨秋卻在廁所里看到一個熟悉的陌生人。
她,居然是之前拿高跟鞋打自己的周老師!
照理說來,這是他們的第二次見面,打個招呼是很有必要的,不過……這場合似乎有點不太合適。
“啊!”周老師嘴里發出一道類似褲襠進了只陌生手般慘叫,指著許墨秋失聲叫道,“你……你怎么在女廁所?流氓!色狼!大變態!老娘打死你這湊不要臉的牲口!”
與此同時,十分熟練地脫下了腳下的大紅色高跟鞋。
女廁所?
許墨秋一愣,下意識的看向四周,果然沒有發現尿槽或者站立式小便器。
不用想便知道,是他剛才太過著急,一時間忘了看廁所旁邊的標識,直接一頭扎進了女廁所。
當然,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成功避開了鞭炮慘案。
急急如驚弓之鳥,惶惶似漏網之魚。
許墨秋根本來不及和周老師解釋什么,直接抱頭鼠竄,一路小跑來到教學樓下,見沒人追來,心里這才松了口氣。
從那以后,不知何時又多了一一個許墨秋苦戀老處女,追到女廁所慘被拒絕的謠言……
學校醫務室離高中部教學樓并不太遠,順著指示牌,許墨秋很快便來到了醫務室門口,當然在這途中,他又很是愉快的拉了兩次。
醫務室里寬敞明亮,走到門口的瞬間,許墨秋便聞到了一股熟悉的福爾馬林味道。
房間門虛掩,透過門縫隱隱能看到一名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女子正伏在桌子上沙沙地寫著什么。不知為何,從側臉上看許墨秋總感覺自己仿佛在哪里見過這人一般。
“呯呯呯”許墨秋很有禮貌的敲了敲門。
“請進!
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讓許墨秋一愣,隨即很快回過神來,推開門走了進去。
女子看到許墨秋的瞬間,先是一愣,隨即皺起眉頭,一臉厭惡道:“怎么是你?”
許墨秋苦笑:“可不就是我么。”
面前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許墨秋的小姨子一號——陸彩蝶。
當初因為一場誤會,對自己可謂是恨之入骨。
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陸彩蝶能給他好臉色看那才叫怪了!
陸彩蝶穿著一身潔白的護士服,如蠶絲似瀑布的一頭黑發隨風飛揚。那明亮而又深邃的眼睛是那么的動人,細密的眼簾,讓人覺得連睜眼閉眼的間隙都是那般襲人。
完美的臉型,配上白凈如櫻雪般嫩滑的皮膚,一眼望去,世界上怎么會有這么美麗的護士?她完全就是天使!
此女只應天上有,誤落凡塵只一人。
陸家的女人,在顏值上,果然都是妖孽一般的存在。
許墨秋想不通的是,她不是在外地工作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難不成……
陸彩蝶美目微蹙,看著許墨秋,一臉冷淡:“你來這里干什么?”
言外之意,這里不歡迎你,趕緊滾蛋!
要是換做平時,許墨秋還真不會拿熱臉去貼冷屁股,即便對面的是美女那又如何?
可現在……身體卻由不得他這么做。
尷尬地抓了抓腦袋,觍著臉道:“那個……中午吃壞肚子了,你給我整點藥唄!
陸彩蝶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你自己不就是廚子,還能吃壞肚子?趕緊走,沒事兒別來給我添亂,不然我告訴我姐,你騷擾我!到時候有你好看!”
冤枉,天大的冤枉!
許墨秋差點沒仰天叫起屈來,想了想,老老實實地道:“我真是吃壞了肚子,都拉老半天了,真的,我大腸都差點拉出來了!彩蝶,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給我整點藥啊!我們班那些兔崽子,哎……算了不說了,說多了都是淚。”
“你們班?”陸彩蝶抱著酥胸,一臉怪異地看著許墨秋。眼神中分明再說:“你這樣的人都能當老師?豈不是說母豬都能飛上天?”
許墨秋對她的反應直接選擇了無視,連忙點頭:“是啊!忘了告訴你了,我現在是一名關榮的人民教師,呃……高一三班的班主任兼職語文老師!這事兒絕對沒假,不信你可以去問校長!
陸彩蝶簡直無語。
這是什么世道?
一個成天只會吃軟飯,除了做飯做家務一無是處的倒插門,居然當上了老師!這簡直……不過還好,這家伙居然不知死活的當上了高一三班的班主任,以后不用自己出手,就有的是人收拾他。
此刻的許墨秋狀態確實不容樂觀,臉色蠟黃、嘴唇干裂、額頭全是虛汗,說話有氣無力,完全一副拉稀虛脫的樣子。
陸彩蝶心中暗自喝彩:該!
所謂醫者父母心,在醫者面前,只有永遠的病人,沒有絕對的仇人。
陸彩蝶一向心軟,雖然面前這個人是自己很是厭惡的姐夫,陸彩蝶依然還是耐著性子看了看他的舌苔,號了號脈搏,面無表情道:“你已經嚴重虛脫,需要馬上接受治療!
又是一股便意涌來,許墨秋強忍著那股沖動,點頭道:“沒事,我都聽你的。”
陸彩蝶也不多話,轉過身去在身后的鐵架子上一陣搗鼓,拿出一根記憶里給豬注射才用得到的超大號注射器,對許墨秋道:“我先給你打一針,再開點藥,吃了應該就無大礙!
許墨秋對這方面一竅不通,只得點了點頭。
當著小姨子的面脫褲子雖然是一件尷尬的事兒,但這個時候卻容不得他墨跡——再磨嘰就該拉褲襠里面了。
看著許墨秋在自己面前露出那半個屁股蛋、子,不知為何,陸彩蝶俏臉頓時一紅。
深吸一口氣,不知道是報復心理作怪還是怎么地,瞅準許墨秋的血管,猛地跳起來,將長長的針尖直接扎進了許墨秋的體內。
是的沒錯,許墨秋透過面前的放在地上的那面鏡子看得十分真切,就是跳起來扎的!還不帶絲毫猶豫的那種!甚至嘴角還掛著一絲邪笑!
這尼瑪正常人能受得了?
“!”許墨秋吃痛之下,條件反射般從板凳上彈了起來。
陸彩蝶面帶微笑在身后‘安慰’道:“別動!已經進去了,放松心態!”
嘴上這么說,手上卻暗暗使壞,按住注射器不肯松開,一副恨不得把注射器全部塞進許墨秋屁股的架勢。
許墨秋咬緊牙關,幽怨道:“輕……輕點啊!你這……實在是太粗魯了!”
他可以打賭,這一針,絕對有公報私仇的嫌疑!媽媽的,不然誰家醫生會這么給人扎針?這完全是往死里尬。
陸彩蝶握住注射器,嘴里道:“哼!姐姐我的技術,你還不放心嗎?放松!”
放心個屁!屁股都快扎爛了,還讓我放心?許墨秋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慢點……疼……嘶……”
“叫喚什么?這方面姐姐有的是經驗,別動!已經進去一半了,放松心情!你不要動,好好享受!
“哎呀,哎呀!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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