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定時炸蛋,還而已!
許墨秋很想撬開她的天靈蓋,看看她這小腦瓜里面到底裝的都是些什么。他倒是寧愿她下毒,畢竟現(xiàn)在這個年代,醫(yī)學這么發(fā)達,再加上這些有錢人別墅里都有個醫(yī)生什么的,洗個胃也沒有什么操作難度,倒不至于送命。
但是定時炸蛋就不一樣了啊?
轟隆一聲響,全家福,一鍋端,誰是誰都分不清。就是自己的老丈人來了,估計都沒得救。
許墨秋趕緊掉頭,卻被陸寶兒死死拽住衣角,一臉不解:“你要干嘛?”
“寶兒,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要出人命的!”
“可系你肥去也來不及鳥哇!還有一分鐘就爆炸鳥。五十九秒,五十八秒……”
“哎,寶兒,你……”
“安啦!偶心里有數(shù),你表擔心!
都尼瑪快炸了!還叫我不要擔心?看她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樣子,許墨秋覺得,這才是真正的女魔頭!
陸寶兒推了許墨秋一把,在他耳邊道:“快走呀!偶偷偷告訴你噢,定時炸蛋里面裝滴素……”
“你……牛比!”許墨秋簡直哭笑不得,趕緊加大了腳上的力度,帶著陸寶兒畏罪潛逃。
……
牛二狗脖子上套著個馬桶圈,鼻青臉腫地從衛(wèi)生間里沖了出來。然而四周早已沒了許墨秋和陸寶兒的蹤影,頓時跳了起來:“嘶……!那個小白臉子呢?媽媽的,居然敢打我!老子和他不共戴天!”
“哈哈……”見到牛二狗的尊榮,所有人先是吃了一驚,隨即都笑作一團。
余飛揚看著自己這個狼狽不堪的發(fā)小,趕緊上前一步:“二狗啊,你這是怎么搞的……”
“正好,我問你,那個小白臉子是誰?”找不到許墨秋,牛二狗劈手便揪住了余飛揚的衣領(lǐng)。畢竟人事他請來的,他不可能不認識。
“哪個?”
牛二狗擦了擦滲出來的鼻血:“還能是哪個?就是帶著個LOLI來的那小白臉!這小白臉子陰險得很!居然使陰招,老子饒不了他!”
“二狗,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看上那個LOLI了?”余飛揚太了解他了,這家伙沒別的嗜好,就沉迷那檔子事,尤其愛LOLI,到了癡狂的地步,見了陸寶兒要是不起色心,那才叫奇怪了。
牛二狗脖子一犟:“是又怎么樣?我牛二狗頂天立地,鐵骨錚錚一條好漢,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跟著我一起快活,有什么不好?媽媽的,那小白臉子憑什么反對?他算個球啊?”
還真是這樣!媽媽的,你招惹誰不好,你去招惹那個小祖宗?簡直不知死活!
余飛揚的臉瞬間拉了下來:“二狗,我覺得你應該感謝他!
牛二狗瞬間瞪大了眼睛:“什么?老余,他把我捶得跟狗一樣,你還要我感謝他?你喝高了?還是剛剛腦子被門板夾了?是我挨打也!”
“二狗,咱們兄弟歸兄弟,丑話可說在前頭,你要是對她賊心不死,別怪哥哥我翻臉不認人!你應該知道這世上,有些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這還是余飛揚第一次用這樣的語氣和牛二狗說話,頓時眼皮一跳:“老余,你的意思是,那個男人……背景很深?”
“唔……”想了想他和陸明月秦夢嫣的關(guān)系,余飛揚果斷地點了點頭。
牛二狗一臉好奇:“他到底是什么人?難不成,連你都惹不起?”
“二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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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打聽了,知道太多對你也沒好處,反正你聽我一句勸,這事兒就這么算了,不然就算是我也保不住你!你肯定餓了吧?來,吃點蛋糕!
“大家都來,這可是我從國外請來的大師親手做的!”余飛揚招呼著大家伙一起來品嘗那蛋糕。
“滴滴滴”地聲音傳來,牛二狗一臉疑惑道:“奇了怪了,這聲音怎么這么耳熟?”
余飛揚摸著下巴:“我也好像在哪里聽到過來著。”
旁邊有人道:“有點像定時炸蛋!”
一群人很快便把目光停留在那超大號的蛋糕上。
蛋糕表面被人刮了一個邪惡的笑臉。余飛揚皺著眉頭:“我怎么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牛二狗笑了:“難不成這蛋糕還會爆……”
“轟隆!”
話音未落,那蛋糕當著所有人的面爆炸開來,剎那間奶油炸得到處都是,四周更是散發(fā)著一股濃濃的糞便的惡臭味!
余飛揚看著滿頭滿臉都是黃白之物的牛二狗,咽了一口唾沫:“奶奶的,這蛋糕里面有炸彈也就算了,炸彈里面居然……裝的是屎!”
“!”一群人站得太攏,幾乎沒一個幸免,全身上下全是污穢、物,四周頓時哀嚎一片。
余飛揚欲哭無淚,只得打碎了牙往肚皮里面咽。不用想,這一切一定是來自小魔女的報復!看著還愣在原地的牛二狗,余飛揚忽然有一種揍死他的沖動,都特么是你去招惹他!
……
今天的天氣格外炎熱,陸寶兒熱得不行,在她的強烈要求下,兩人來到一處小樹林里歇涼。許墨秋一邊給陸寶兒扇風,一邊問道:“寶兒,你在哪里搞的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陸寶兒自然不可能和他說實話,隨口道:“撿滴。”
“估計那個余飛揚得被你氣死!”
“哼!大不了偶不去他家鳥!”陸寶兒揚起頭顱,往四下里看了看,支吾道,“煤球,偶……”
許墨秋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嗯?怎么了?熱?要不我騎快點,我們早點回家?”
“不素。偶想……”陸寶兒搖了搖頭還是沒有把話說出口。
原來陸寶兒中午飲料喝的太多,早在出門的時候便有了尿意,拖拖拉拉過了二十來分鐘,她早已經(jīng)達到了忍耐的極限。
“怎么了?寶兒,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guī)湍憧纯?”許墨秋還以為她是中暑了,趕緊伸手在她額頭上摸了一把,又摸了摸自己。
陸寶兒小臉憋得通紅,小聲道:“偶……想噓噓……”
“呃……這,要不就在這里解決吧?”許墨秋站起身,四下里張望一番,并沒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可素……”四面透風,陸寶兒畢竟是個女孩子,有些害怕也是人之常情。
“別可是了!你再磨嘰,一會兒尿褲子里了,放心,我給你望風,保證你的安全!”
“那你不準偷看!毕肓讼,似乎覺得還是有些不妥,又加了一句,“也不許偷聽。不然偶肥去告訴姐姐!把泥掃地粗門!”
許墨秋把胸膛拍得直響:“我的人品你還信不過?再說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我也提不起興趣!趕緊解決吧!不要憋壞了!
陸寶兒站起身來,背脊不小心碰到身后的竹子,頓時激起身體的連鎖反應,只感覺膀胱仿佛快要破裂,尿液即將噴出,頓時把害怕和羞澀通通拋開,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深吸一口氣抱起她高貴的裙子拉下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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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了下去。
樹林不大,許墨秋就站在離她約兩米的地方,只聽得樹叢里“嘩啦啦”的流水聲響起,在這安靜的時刻顯得格外刺耳, 看樣子小姑娘確實是憋壞了。
水聲約莫持續(xù)了一分鐘左右,水聲可算是停止下來。等了一會兒,又聽得陸寶兒弱弱的聲音傳來:“煤球,偶木有帶紙。”
女生和男生的生理結(jié)構(gòu)不一樣,自然不可能像男生那樣事后甩兩甩便完事。
許墨秋把全身上下摸了一遍,連半皮毛都沒摸到,無奈道:“我也沒帶呢,要不就這么得了。實在不行,你也可以扯兩張樹葉將就下!
陸寶兒不依:“那腫么行?你講不講衛(wèi)生?偶滴包包里面有,你給偶拿過來。”
“行,那你等會兒,我給你找!
許墨秋拿過陸寶兒的包,剛把她那奇形怪狀的包包拉鏈拉開,便聽得陸寶兒的聲音傳來:“等等……”
“等什……啊!臥槽!”
許墨秋差點哭出聲來,他的手在伸進去的瞬間,摸到冰冰涼跟一塊鐵板似的玩意兒,正疑惑那是什么東西時,“啪嗒”一聲,手上的劇痛告訴他——那是一個老鼠夾子!
廢了老大的勁兒才把它掰開,一雙手鮮血淋漓,手指頭更是腫了起來,還好不是捕獸夾,不然整只手都得報廢。
這到底是個什么奇葩女孩兒?人家的包包里無非就是些化妝品、衛(wèi)生巾什么的。她呢?瀉藥、定時炸蛋、老鼠夾……
許墨秋不敢繼續(xù)扒拉,生怕里面還有什么暗器。找到紙巾迅速拿出,然后趕緊遞了過去。
“嘶嘶……”
就在陸寶兒準備將褲子提上去的瞬間,忽然身后傳來一道令她毛骨悚然的聲音。
說時遲,那時快。
只見一道影子“嗖”一聲,如同閃電般襲向陸寶兒還暴露在空氣中的屁股!
“。
一聲慘叫,許墨秋剛點上的香煙都給嚇得掉在了地上,急忙轉(zhuǎn)過頭,只見陸寶兒一臉痛苦的捂著屁股蹲在地上。
許墨秋急忙把她撫了起來:“寶兒,你……你怎么了?”
陸寶兒瞬間哭得稀里嘩啦:“偶被蛇咬啦!”
被蛇咬了?許墨秋差點笑出聲兒來。上個廁所都被蛇咬,這算不算是報應?
陸寶兒看許墨秋一副幸災樂禍的樣,頓時更氣了,一口咬住許墨秋的胳臂:“!你還敢笑……偶?偶咬屎你!”
“寶兒,別鬧了,咬哪兒了,給我看看……”典型的明知故問,人家捂著屁股,難不成還是被咬了腦袋?
陸寶兒抬起頭,哭喪著臉:“咬屁屁上鳥……”
許墨秋一臉尷尬,這地方自己還真不好看。四下里看了看,卻沒有發(fā)現(xiàn)那蛇的蹤影,趕緊問道:“寶兒,你感覺怎樣?要不要緊?”
陸寶兒皺著眉頭:“痛!”
“那你堅持住,我馬上送你去醫(yī)院!”
現(xiàn)在這個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來的時候整整騎了一個多小時,還有不少下坡,現(xiàn)在回去少說也還有一個小時的路程。
陸寶兒搖頭:“8行,偶怕是堅持不住?赡苡卸尽
許墨秋急了:“那怎么辦?這荒山野嶺的,我也不懂醫(yī)術(shù)……”
陸寶兒想起了電視里的橋段,看著許墨秋,紅透了小臉,支支吾吾道:“要不……泥給吸出來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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