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墨秋并沒有察覺到小姨子和小舅子的異樣。猶豫片刻,還是將這事情告訴了秦夢嫣和米琪爾。
前者是陸明月的閨蜜,而且她的身份也不一般,自然能幫上忙。米琪爾就不用說了,自己現在實力大不如前,需要她的幫助。
至于那家伙所說的只準他一個人去,許墨秋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你踏娘的綁架的勾當都干出來了,爺爺就不能找兩個幫手?
十分鐘后,秦夢嫣風風火火地出現在病房門口,至于米琪爾,則是作為開路先鋒先一步前往開發區。
剛進門,秦夢嫣便拉著許墨秋,連珠炮似的問道:“怎么回事?什么人干的?明月現在安全嗎?”
“沒事的。”許墨秋笑了笑,“小喆,你就在這里陪著芊芊,我們去去就回。”
陸喆知道自己幫不上忙,點了點頭:“好的姐夫。”
一句“姐夫”讓許墨秋大驚失色,他和陸明月有個約定,除了陸家的人,在其他人面前都不能暴露他倆的關系。
慶幸的是,秦夢嫣心系陸明月安危,根本就沒在意他說什么。
兩人火急燎原來到樓下,秦夢嫣順手將上次那個破舊的綠色頭盔丟了過來,催促道:“快點!”
許墨秋皺眉:“我說你就不能換一個?我真的不喜歡這個顏色。哪怕是屎黃色也比這個好啊”
秦夢嫣一邊扎頭發,一邊道:“這種時候,我不想和你貧,坐穩,一會兒摔死了別來找我。”
“好吧。”許墨秋點了點頭,順手攬住了秦夢嫣的芊芊細腰,秦夢嫣渾身一顫,很快便恢復了正常。
“轟”鋼鐵俠如同鬼魅一般,穿梭在街道中,四周的景物飛速倒退,速度實在太快,呼啦啦的風吹得許墨秋頭皮發疼,趕緊把頭盔戴上這才好點。
上了盤山路,即便是U形彎道,速度也依然不減,好幾次都差點將許墨秋給甩了出去,嚇得許墨秋死死抱住她不肯松手。聞著秦夢嫣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許墨秋很是可恥的有了反應。
“嘎吱”不知道過了多久,總算到了目的地,秦夢嫣二話不說一個過肩摔把他扔到地上,惡狠狠地朝他褲襠處瞪了一眼。
見她似乎有對自己寶貝下腳的趨勢,許墨秋急忙兩手捂住褲襠:“夢嫣,你聽我解釋,機車嘛,有點身體上的接觸是在所難免的。再說……你長這么漂亮、性感,作為華夏第一大美女,我……有點反應也算正常的吧?”
秦夢嫣怒氣未消,但也知道現在不是和他翻臉的時候,沉著臉道:“以后再和你算賬!”
許墨秋趕緊賠笑:“是是是,大佬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里能撐船。何必跟我一般見識呢?”
兩人并排朝別墅門口走去,幾名黑衣人立馬迎了上來,其中一人嘴里喝道:“站住!”
許墨秋對這些為了點錢就助紂為虐的狗腿子從來沒什么好感,上前一步,衣袖一甩,瞪眼大喝:“干什么?給爺爺我滾開!”
那人一張臉頓時拉得老長:“小白臉,你很囂張啊!你知道這是什么地方不?”
許墨秋鼻孔朝天:“勞資什么身份?我為什么要知道?我數三個數,不讓進我立馬掉頭就走!到時候你吃不了兜著走!你看我那干兒子捶不捶死你!”
“你……”那人正準備再說什么,身后一人走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兩句,強壓住心中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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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到一邊,“讓他們進去。”
“哼!米粒之光,也敢與皓月爭輝?誰給你的勇氣?”許墨秋走過,還不忘譏諷了一句。
兩人走進院子,秦夢嫣正準備上前,便被一名手上纏著紗布的女子攔了下來,面無表情道:“抱歉,大少說了,只允許許先生一個人進去。”
許墨秋上前一步,攬著秦夢嫣的肩膀:“咋滴?我帶個家屬,傷我那干兒子自尊心了還是怎么?也對,我那干兒子長得磕磣,一輩子都是打光棍的命,可能還真受不了這個刺激。”
一口一個干兒子,野狐一張臉冷若冰霜,沉聲道:“許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如果再對大少不敬,別怪我不講情面。”
“哈哈?不講情面?”許墨秋笑了,上下打量她兩眼,搖頭道,“你是那小混球的姘頭吧?嘖嘖……長得跟個搓衣板似的,也只有他那種眼瞎的看得上。你不知道我是那混賬他爹?照理說來,我也算是你未來的公公了,你對我動手,和兒子打老子有什么區別?不怕天打雷劈?”
“你……”
“你什么你?嘖嘖嘖……你看你,從小缺鈣,長大缺愛,姥姥不疼,舅舅不愛。左臉欠抽,右臉欠踹。驢見驢踢,豬見豬踩,勞資甩手一泡狗屎往你臉上蓋。”
“我……”
“我什么我?給你爹閉嘴,勞資還沒說完呢!你這賤人天生就是屬黃瓜的,欠拍!后天屬核桃的,欠捶!天生就是個爛摩的,欠踹!找個媳婦……哦不,找個野男人就是屬螺絲的,欠擰!”
“吱呀”大門被人打開,一名身材高大的外國男子走了出來,拉住氣得渾身發抖的野狐,看了一眼許墨秋:“許先生,請吧。”
并沒有邀請秦夢嫣的意思,許墨秋拍了拍她的手,小聲安慰道:“放心,我很快就出來。”
秦夢嫣難得溫柔一次,囑咐道:“小心一點。”
許墨秋大言不慚地道:“放心吧,不過是一堆臭番薯、爛番茄,除了惡心人雞毛本事沒有,我還沒放在眼里。”
野狐長這么大從未受過這等侮辱,先是被面前這個男人指著鼻子一頓罵,現在又說自己是臭番薯、爛番茄!
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心里暗暗發誓:一定要讓這個小白臉受到懲罰!讓他知道,不是長得帥,就可以隨便罵人的。
走進客廳,大門瞬間便被人關了過來,旁邊那兩排全副武裝的守衛,許墨秋看都懶得去看他們一眼,徑直坐到了沙發中央。
也不客氣,宛如到了自己家一樣,二郎腿翹到茶幾上,順手便拿起上面那一包不知名的香煙,撕開包裝,拍出一根,開始吞云吐霧。
一只手枕在腦后,渾身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煙灰更是被他彈得四處都是。一對眼珠子則是在野狐的胸口和大腿上不停掃描,嘴角掛著邪惡的微笑,顯然腦子里沒想什么好事。
“我說,我那干兒子到底幾個意思?爹來了,也不出來接駕?成何體統?”正主沒來,許墨秋開始對一干小嘍啰呼來喝去,“你!別看,就是你,過來給我捶捶腿!還有你,這么大個人了,怎么沒點眼力價?趕緊去泡茶!還有那個誰,過來,給我唱個小曲兒!”
被他點到名的人面面相覷,野狼則是暗暗點頭,之前大少交代過,這個人身份很不一般,所以還是盡量不要得罪。
“喂喂喂,我來了這么久,水果呢?什么?沒洗?那你還站在這兒干嘛?你以為你是觀世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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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薩?要不要我給你上兩柱香?還有你,別嚎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殺豬呢!”
“你和他,去給我跳個老年迪斯科,DJ版的那種!什么?不會?靠!你們干什么吃的?我干兒子怎么養了你們這一群廢物?”
一群威嚴的的守衛,瞬間化身為端茶遞水的傭人,許墨秋如同這座別墅的主人一般,對所有人呼來喝去,稍有不如意,便是劈頭蓋臉一頓臭罵。
十分鐘后,大廳里響起一道低沉的聲音:“你好像一點也不害怕?”
呵呵,終于來了!
許墨秋瞇起雙眼,“啪”一聲,將煙頭順手往遠處一彈,順手拿起一個蘋果啃了一口,含糊道:“我為什么要怕?”
“幾年不見,你的變化不是一般的大啊。”
許墨秋啃了一口,便將蘋果扔到一邊,擦了擦嘴:“你也一樣,現在連見我的勇氣都沒有了?該不是臉上長了痔瘡吧?”
“我的身影無處不在,只是你看不到我而已……”
“少在那里裝蛋!”許墨秋一口截斷,“不就是安了兩個攝像頭嗎?整得自己好像會分身術一樣。閑話少說,我你也見了。人呢?”
“慌什么,你難道不想和我敘敘舊?”
許墨秋把玩著手里的水果刀:“敘舊?我和你可沒有什么好敘的,趕緊把人交出來,不然……”
“你的口氣和以前一樣大,這一點倒是沒變。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廢什么話?趕緊把你干媽放了,不然你爹我的怒火,你可承受不起!”
被許墨秋占口頭上的便宜,那人也不生氣:“把人帶上來吧!”
很快,陸明月和陸寶兒身上綁著繩子,嘴上纏著膠帶,坐在轉輪椅子上被人推了出來,兩人都聳拉著腦袋一動不動,應該是暈了過去。
看著陸明月那潔白連衣裙上的一片嫣紅,許墨秋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站起身來,冷冷地道:“你傷了她?”
眼神冰冷,四周的溫度都仿佛下降了不少,離他最近的那名退役的雇傭兵守衛渾身不由得一顫,身體更是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兩步。
“這可不關我的事,要怪只能怪這位‘粵江第一美女’性子太烈了。”
“很好!你已經徹底激怒了我,你應該知道,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哈哈,來吧!燃燒吧,憤怒吧!讓我瞧瞧你現在的實力,野狼、野狐,好好招待我的貴客!”
許墨秋踏前一步,野狼高大挺拔的身軀上前,面無表情道:“抱歉,此路不通。”
“你們確定要攔我?”許墨秋臉上陰晴不定。
野狼聳了聳肩:“職責所在。”
野狐早就忍不住了,手里匕首一揚:“廢什么話!讓開,他是我的!”
“你的?你還真是敢想!”許墨秋仿若聽到了一個笑話,上下打量野狐一眼,一臉嘲諷道,“就你這幅尊榮,外面五塊錢一夜的野雞都比你強!還覬覦我的美色,誰給你的自信?”
野狐雙眼噴火,咬牙切齒道:“我會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切得細細的,然后喂狗!”
“胸小得可憐,口氣倒是大得可怕。”許墨秋譏諷了她一句,忽然瞇起雙眼,“剛才聽我那干兒子說,你叫野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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