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什么才能代表幸福。”
秦芷芯想了想說“但我知道石頭代表不了幸福。”
“為什么?”陸慕白不解的看向她。
“因為我母親和我父親結婚時有戴鉆戒,但他們的婚姻不到五年就離了。”
秦芷芯輕嘆一聲苦笑著說“羅云雪和我父親的婚姻也戴鉆戒,但他們依然還是走向了離婚的結局。”
“……”陸慕白默,這才想起,自己父母以前也是戴鉆戒的,但最終的結局也是以離婚收場。
而自己的父親和江映蓉呢?江映蓉的婚戒上那顆鉆石還很大,幾乎可以說的格子蛋了,可就算是這樣,最終也還是以離婚收場。
秦芷芯見他不吱聲了,猜到他想到了什么,然后才笑著道“鉆石原本只是一塊石頭,它自己本身不能成為戒指,因為他太硬,沒有柔韌性,做不了戒指,沒辦法做成一個圈,它必須要依附于金銀上,讓金銀來托著它。”
“所以,你看,不管是金還是銀,都能成為戒指,能戴你的任何一根指頭上,唯獨鉆石不能,沒有依靠的它其實什么都不是。”
“戒指只是一個形式,金戒指和銀戒指的區別在于價格,至于戒指上是否再綁一塊石頭,那是看你是否愿意炫耀自己的婚姻。”
“但我想,婚姻這東西原本就屬于倆個人,它不是用來炫耀的,它是需要兩個人去用心的經營,大家一起朝著同一個方向前進。”
“……得,那這塊金剛石的原石我也不拍了。”
陸慕白聽她這樣說,也不好意思硬塞給她一塊石頭。
這塊這么大的金剛石,陸慕白今天又帶著秦芷芯來了,大家還以為他會把這塊石頭高價競拍下來送給秦芷芯呢。
然而,事實上卻是,眾人紛紛舉牌叫價,陸慕白卻一直安靜的坐在那,沒有參與到競爭中來。
最后,這塊石頭被林逸成以五百萬的價格拍下來,眾人紛紛感嘆林逸成的大手筆,然后有人猜測這塊石頭他是不是準備送給自己的未婚妻安馨的。
其實沒有人知道,這塊石頭原本就是林逸城捐贈出來的,而他刻意的沒讓主持人介紹捐贈者是誰,他暗地里希望陸慕白能拍去送給秦芷芯。
但陸慕白一直沒加入到競拍的行業里來,顯然是不打算要這塊石頭了,于是他又自己把這塊石頭給拍回去收藏好。
大家以為陸慕白今晚攜夫人秦芷芯來,會大手筆的拍東西送給她,可直到快接近尾聲時,陸慕白居然一次牌都沒舉過。
倒數第二件物品了,也就是壓軸的競拍物品,而這件物品是一把古木梳子,主持人介紹說經過鑒定,這把梳子應該來自漢朝后宮,而這把梳子做工精致,主要有收藏價值。
這把梳子因為是漢朝的,歷代久遠,使用價值不高,但收藏價值極高,所以起拍價也高,五十萬起拍。
這一次,陸慕白沒跟秦芷芯商量,而是很快就加入到了競拍行業,在跟眾人幾番角逐之下,最終以一百九十九萬的價格競拍得了這把梳子。
一把古木梳子居然拍出了一百九十九萬的天價,這也讓眾人嘩然,而且——
最主要的是,別的人舉牌才喊到一百三十萬時,陸慕白直接喊了一百九十九萬了,然后別人都愣住了,于是這把梳子就歸他了。
“一把古木梳子,值得你花這么大的價錢?”秦芷芯笑著對身邊的陸慕白說。
“因為這把梳子是真的,它不是贗品。”陸慕白低聲的道。
“你怎么知道?”
秦芷芯皺眉“文物都很難鑒定的,有時候專家都要鑒定錯了,你別聽主持人說是漢朝的就真是漢朝的。”
陸慕白聽了她的話笑,也沒跟她爭,只是淡淡的說“真假不重要,我只是想送這把梳子給你,如果這把梳子我還不拍,后面就只要一樣物品了,我們總不能空手而歸吧?”
“……”秦芷芯默。
好像的確是不能空手而歸,那樣的話,陸慕白和云天集團的面子估計就有些掛不住了。
德商匯慈善晚會啊,堂堂云天集團總裁陸慕白在這干坐了一晚,什么東西都沒拍,這也就意味著陸慕白一分錢都不曾捐贈出去。
“為什么要送我梳子?”秦芷芯微微皺眉,不解的看向他。
“因為你的頭發很柔順。”
陸慕白頭伸過去,在她耳邊低聲的道“我想梳你一輩子。”
“……”秦芷芯默,臉卻在瞬間滾燙火熱起來。
她莫名的就想到了一首歌,然后把剛剛的梳子臺詞放了進去。
你是頭發,我是梳,纏纏繞繞到白頭。
最后一件物品絕對是重量級的,因為禮儀小姐不再是用托盤端上來,而是用推車推上來的了。
揭開蓋著物品的紅布發現,這的確是重量級的物品,居然是一尊根雕塑品,雕塑的是一對老年夫妻面對面坐在一起,你幫我揉肩,我幫你捶腿,倆人臉上都帶著幸福滿足的笑容。
只一眼,秦芷芯就覺得特別的喜歡,但她并沒有說出來,只是安靜的聽蔡晚晴介紹雕塑的來歷。
這是樹根雕塑出來的,聽了介紹才知道是雕刻師發現了兩棵緊挨著的胡楊樹,但由于樹已經死了,于是他便讓人把這兩棵胡楊樹的樹根挖了出來,然后才發現兩根樹的樹根早已經糾纏在一起,再也分不開了。
于是,雕刻師便用這兩顆樹的樹根雕刻了這對老年夫妻晚年祥和安寧的畫面,寄希望恩愛夫妻到來時依然恩恩愛愛。
雕刻師其實并沒什么名氣,他也就美院大學畢業沒幾年,現在某藝術學校擔任雕刻系的老師,而這兩根樹根,還是他在沙漠徒步時發現的,然后便帶了回來,把它雕刻成了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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