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梁家父女才那么蠢!”柳漢琛一聲嗤笑,“你自己看看你爸爸一輩子頂著一個名醫(yī)的名頭,他得到了什么?
“你要我跟他一樣嗎?住在一套九十平米的破房子里,一住就是一輩子!
“梁映初,我也不管你懷的野種是誰的,你馬上跟我回去,我?guī)湍阕龅羲∵@件事也就只有我和你,還有這兩個人,哼哼……”
柳漢琛朝盛凌墨和田柚柚鄙棄陰冷地掃去一眼:“你的丑事,就我和你,還有這、兩、個、人知道!我不計較你跟多少男人睡過,我還是會娶你的,你這輩子乖乖地聽我的話!”
柳漢琛的眼神陰鷙,他再次向梁映初伸出手要去抓她的手臂!
梁映初像只就要被獵殺的小鹿,驚恐,絕望,瑟瑟地發(fā)抖,充滿恐懼地望著柳漢琛。
柳漢琛的嘴角泛起一抹陰冷的笑意,像是輕哄,卻令人感到森森的寒意:“乖,跟我回去,我親自給你做手術(shù)做掉這個小孩!你不會痛苦的,也不會再有別人知道這件事!
“你想想如果你未婚先孕,還懷的不是你未婚夫的孩子,事情傳出去了,你那愛名聲的爸爸怎么受得了?他一世的好名聲就全沒了!
“我保證我還是會娶你的是不是?只要你以后都聽我的,我有什么好處也不會落你那一份!”
梁映初眼神空洞,絕望地?fù)u頭,像是柳漢琛許諾的未來,令她驚恐,她瑟縮地說道:“你……你讓我死,好嗎?”
“我怎么舍得?”柳漢琛抓住了梁映初的手臂,要將她拉近身邊,他再蠱惑地說道,“你死了,你的爸爸媽媽多難過啊!好好地活著多好,你聽我的話,我讓你的父母看到你過得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他們也多有面子是不是?”
梁映初的淚水從眼底滾涌而出,她絕望,仿佛身體已經(jīng)是一個沒有意義的軀殼,嗚咽著說道:“讓我死吧……”
田柚柚拉住梁映初的另一只手,對柳漢琛懇求道:“漢琛師兄,也許你和映初師姐之間有什么誤會,有些事慢慢商量好嗎?我相信你是愛映初師姐的,可能有些事發(fā)生得比較突然,大家都不太冷靜,等大家都冷靜下來了,再做決定好嗎?”
柳漢琛鄙夷地冷笑:“田柚柚,這不關(guān)你的事!你趁著青春年少傍了個有錢人,那是你好命!”
盛凌墨嚴(yán)正地沉聲說道:“柳漢琛,你說話放尊重點!像你這種不懂尊重別人的人,我都懷疑你有沒有真的愛過你的女朋友!
“一個是傾囊相贈于你的恩師,一個是為你付出一切的女人,可是你是用什么心態(tài)對待他們的呢?
“柳漢琛,我坦白地告訴你,你的心機(jī)太重了!我不是不知道你一再地交代映初接近柚柚的用意,只有映初單純,還一直相信你而已!”
“盛凌墨,你終于暴露了吧!”柳漢琛瘆人地冷笑,“梁映初是單純,所以你把她騙到手了是不是?她肚子里的種是你的,你還是承認(rèn)了吧,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的種廢掉!
“梁映初是我名正言順的女朋友,我們可是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我的岳父大人迂腐也有迂腐的好,他承認(rèn)了我這個女婿,也就只承認(rèn)我這個女婿了!
“我岳父大人很注重名聲的,如果知道她的女兒跟某個有錢人干了茍且的事,還留了罪證,他馬上就厥過去了!”
柳漢琛別有寓意地望一眼梁映初,再傲慢地對盛凌墨說道:“盛凌墨,出了這種丑事,吃虧的是我!你也不想你和你的公司陷入丑聞吧,不如我們談?wù)剹l件,然后就當(dāng)事情沒有發(fā)生過,怎么樣?”
盛凌墨直視著柳漢琛,鄙棄地說道:“柳漢琛,映初嫁不嫁給你,她都是她自己的,不是你談條件的籌碼!”
柳漢琛冷笑:“盛凌墨,你是想白睡了是不是?”
柳漢琛說的話如此難聽,梁映初感到很對不起田柚柚和盛凌墨,她流著淚說道:“漢琛,求求你別說了,不關(guān)盛凌墨的事,我只跟一個男人發(fā)生過關(guān)系。
“在歐羅酒店你向我求婚的那晚,我同意了,你說你在酒店上面開了房間,我也同意了……
“那晚我們在樓下的餐廳喝了一點酒,我覺得身體不舒服,你說你有一個重要的電話要打,讓我先到樓上的房間休息,我自己一個人上去了。
“我在房間里等,后來有人進(jìn)來了,我以為那個人是你,他抱住我,我沒有反對……”
“根本不是‘他’……”柳漢琛滿腔怒火瞪著梁映初,然而他憤怒的話卻戛然而止,頓了一下,才又氣勢洶洶地質(zhì)問道,“我發(fā)信息給你說我有急事要走,你竟然就在酒店里跟別的男人鬼混!你說,那個男人是誰?”
柳漢琛抓住梁映初的肩,憤怒得像是要捏碎她似的!
盛凌墨擋開柳漢琛的雙手,嚴(yán)正地說道:“柳漢琛,你沒聽清楚嗎?是映初遭到了侵犯,她已經(jīng)很痛苦了,如果你愛她,你應(yīng)該安慰她,而不是再傷害她!
“是你約映初去酒店的,是什么重要的事讓你在她身體不舒服的時候連看她都不看,直接走掉了?如果你關(guān)心一下她,給她打個電話,或者到樓上看看她,映初都不會發(fā)生那樣的事!
“這是你做為男朋友的失職,你有什么理由把罪責(zé)加到映初身上?”
“盛凌墨,你很維護(hù)我的未婚妻嘛?”柳漢琛陰陽怪調(diào),別有寓意地望過盛凌墨,又望過梁映初,逼問道,“梁映初,我不信你這么多年,分不出來是我還是別的男人!你要跟別的男人做就做了,說什么以為是我這種借口!如果那晚的男人不是盛凌墨,你說是誰?”
梁映初很痛苦,她只是搖頭,卻不說話!
柳漢琛不放過她,依然逼問。
田柚柚擋在梁映初的身前,試圖勸說道:“漢琛師兄,映初師姐說了,她……她當(dāng)時不舒服,她自己也……身不由己,請你諒解她好嗎?讓映初師姐從傷痛中走出來,才是最重要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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