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那張世上絕無僅有的臉,女子們飛蛾撲火,他總有被燒了褲腳的時候。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日趕路太無聊,還是美景欣賞的有些多,腦子里偶爾還會竄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一幕。
例如……
南宮默一改往日做派,行為舉止輕浮的勾引一些純情的小少女。
越想越覺得那畫面真實感太強烈。
三名暗衛(wèi)聞言皆是吃了一大驚。
一人連忙道:“絕不可能,從未見過王爺對任何女子像對王妃一樣好。”
“王爺對其他女子一句話都不想說。”
“況且這世間女子根本比不上王妃,王爺自然不會多看一眼。”
瞧著他們?nèi)藰O盡維護的樣子,謝小早摸了摸鼻子笑道:“你們說的有幾分道理。”
眼看著天色越來越暗了,謝小早不想再在野外睡,蚊蟲實在多,不如大床舒服,吃過烤魚后,重新上路。
身下的馬或許是通了些人性,竟一路狂奔完全沒休息,不到天黑城門關(guān)閉時就進了城。
剛進城時,遇到了熟人。
今日剛剛交手的熟人。
樂音。
樂音身邊還有一個男子。
那男子見到她時驚了一下,連忙又低下了頭。
樂音的神情變化復雜到難以用言語形容,似乎眼里還有今日白天留下的余驚。
謝小早唇角上揚,剛要開口說話,誰知這兩人策馬狂奔,在城內(nèi)揚起一片塵土,驚的道路兩旁的人無辜的吃了好幾口土。她無奈一聲嘆,慌什么?這么多人在,她還能動手不成?
叫囂時的膽量呢?
蕩然無存了?
吃了好幾口土的無辜百姓反應過來后,指著飛奔的兩匹馬罵。
謝小早聽了后,覺得這些罵聲很悅耳,心情甚好的與他們一起罵道:“有辱斯文。”
路人一聽,此乃同道中人,二話不說與謝小早熱聊起來,幾句話后,謝小早如愿的知曉了最好的客棧在何處。
今日……
收獲頗豐呀!
謝小早牽著馬吹著口哨,優(yōu)哉游哉的朝著客棧走去。
身后走出一人,看著她的背影忍笑搖頭,她任何時候都能讓自己活得悠然自得,開開心心。
謝小早忽然停下,回頭看去。
又看到了熟人。
今日是什么日子?
“怎么又遇上你了?”謝小早問。
上官寒笑道:“有緣。”
謝小早抱臂挑眉一笑,“既然有緣,欠了你的飯今日請了吧,走,喝酒去。”
客棧對面正好有一家小酒館,酒館里的酒都是陳年佳釀,走進去還沒點酒,就已經(jīng)聞到了酒香味。
點了一盤煮花生,又點了幾盤小菜,二人直接喝了起來。
又聽聞小二說隔壁有一個包子鋪,小籠包尤其好吃,雖然是晚上了,但店里面還會做上許多。謝小早一聽,眼前一亮,趕路幾日,真想吃小籠包,立即讓店小二買了小籠包回來。
吃小籠包喝酒,謝小早越看越覺得想笑。
“酒好喝嗎?”謝小早問。
上官寒喝慣了各種各樣的好酒,酒館的這些酒喝著多少澀口,若非坐在對面的人是謝小早,他大概只喝一口便放下,絕對不會再喝第一口。
“尚可。”
謝小早笑道:“的確尚可,雖然聞著味道不錯,但是喝起來還是差了點兒,不過配上小籠包,頓時覺得酒也變得極好。”
小籠包很小,上官寒一口吃下了一個小籠包,這么一吃,竟真的是味道不錯。
“怎樣?”謝小早迫不及待的問。
上官寒點頭:“還不錯。”
“你我倒是有緣,這一路遇到了兩次。”謝小早笑道。
上官寒眸光微動,低下頭吃了一個小籠包,“巧合。”
“的確夠巧合,城門口你剛出現(xiàn)不久前,我也碰巧見到了樂音公主。”謝小早喝了一口酒,越發(fā)覺得這酒越喝越好喝了。
聞言,上官寒似乎有短暫的沉默,然后才緩緩開口道:“哦。”
謝小早并未在樂音身上浪費太多言語,又轉(zhuǎn)移了話題。
轉(zhuǎn)眼間,不知不覺,一壇子酒喝光了,外面天色也徹底暗下來了。
謝小早起身,“天色已暗,我要去休息了。改日如果有緣,你我再暢飲。”
說完,有些晃晃悠悠的起了身離開了。
上官寒看著謝小早離開,直到她進入了客棧后收回了視線,剛要拿出銀子結(jié)賬時,發(fā)現(xiàn)了她放在桌子上的銀票,眼里閃過笑意,離開小酒館后,他的視線投向了遠方,沉聲念了兩個字,“樂音。”
客棧三樓上房。
謝小早站在門前,低眸望向上官寒。
他已離開,并未在小酒館停留。
她習慣性的捏著下巴,慢悠悠的說道:“樂音,我可不是什么慈悲的佛祖,你殺我這筆帳別想這么輕易了結(jié)。”
……
深夜。
黑夜無月,天色極黑。
客棧里燃燒著蠟燭,燭光晃動,光線有些暗。
樂音掀開衣服,肩膀上的傷口又流血了,雖然上了藥,但還是沒有愈合的跡象,剛看了大夫,說是傷口要愈合需要許久的時間,而且傷口很大,日后必定會留下疤痕。
她看了眼身后的溫文,皺眉道:“你回房休息吧,我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好……我想說,即便傷口會留下疤痕也無妨,不會影響你的容顏分毫,你在我心里依舊是全天下女子無法比的絕色。”溫文目光溫柔的說道。
樂音咬了咬唇,背對著溫文不耐的翻了個白眼,“你懂什么。”
對于女子而言,最重要的就是容貌,她身上一向沒有什么疤痕,十分完美,未來的夫婿定會對她很滿意,可如若看到肩膀的傷疤,又有幾人不會厭惡?
溫文有些難堪,不再說什么,從房間里退了出去。
樂音拿出銅鏡,更加看清楚了肩膀上的恐怖傷口,同時也看到了胳膊上的傷,只不過胳膊上的傷與肩膀上的傷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從牙縫里吐出三個字,“謝小早!”
命運太可笑,以前不在意的人,甚至還是認為見一面完全可以忽略的人,如今竟讓她刻骨銘心,謝小早好本事。
拿著藥粉倒在了傷口上,她痛的咬牙切齒,罵了一句:“該死。”就在話音落下時,窗前一陣冷風襲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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