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么不堪入耳的話都能如此冷靜,換成其他人,早就忍不住一腳踢回去了。
南宮晴驚得張大了嘴,恍然大悟,連忙搖頭道:“剛剛是我胡言亂語,我沒控制住自己,都是我的錯!我是因為太著急了,才會口不擇言,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爹娘,我哥可以做牛做馬,我可以為奴為婢,讓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看在我們兄妹二人如此卑微的份上,千萬不要計較我剛剛說過的話,那些都是無心之言。”
剛剛說的都是無心之言?
騙誰呢?
那么真誠的肺腑之言,恐怕才是她最想說的吧?
“她這嘴臉變得太快了!”
“是啊,我要是平陽王妃,現(xiàn)在就讓人將他們抬走,這是來求人的態(tài)度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做錯事的是平陽王妃呢。”
“可不是!”
南宮晴聞言,臉上黑紅一片,扭頭,瞪向那幾個議論的人,“你們知道什么?你們什么都不知道就胡亂議論!”
“我們當然什么都知道啊,你們祖母在外與人茍且生了你們的爹,然后妄想讓你們爹搶奪平陽王府,你們兄妹二人以為之后就是平陽王府的少爺小姐了,連平陽王妃都不看在眼里,甚至在皇家山莊里謀殺平陽王,嘖嘖,我們知道的還不少呢!”
“這么多缺德的事情都是你們一家子干出來的!”
“現(xiàn)在裝的如此凄慘,還不是想要威脅平陽王妃答應你們?”
“王妃!千萬不要答應!他們做的缺德事,還想讓人原諒?簡直是癡心妄想!”
恰在這時,謝小早開口了,看向那人認真點頭道:“說的有些道理,的確不該答應。”
那人被謝小早這么一看,臉一紅,這這這……平陽王妃看他了,這心跳怎么這么快?王妃太美了。
“你們知道什么?你們什么都不知道!你們這些混蛋!謝小早她好端端的在平陽王府享福呢,可我爹娘他們在大理寺受刑了!誰更慘?你們都眼瞎嗎?你們不過是被謝小早的皮囊所騙!”南宮晴不服氣的怒吼道。
剛剛被謝小早看了一眼的男人,見不得自己心里白月光被人如此侮辱,立即罵道:“你個丑八怪,平陽王妃是怎樣的人,我們這些百姓怎會不知?都知平陽王妃是個溫柔賢淑的好女子!與平陽王夫妻情深!你們兄妹二人是什么心思,當我們大家是傻子看不出來啊?”
“就是!我們大家眼睛明亮著呢!你們就是想要逼的平陽王妃幫你們!”
“王妃憑什么幫你們?你們害了王妃好幾次,還想讓王妃原諒你們?癡心妄想!”
若是這個時候南宮晴能放軟態(tài)度,哭哭啼啼的求著,情況與眼前定有所不同,可惜,南宮晴太缺心眼。
缺心眼缺的謝小早不想多看一眼。
轉身直接進了王府。
只留下了秦四娘一人在門前。
確定謝小早進了王府走出一段距離,聽不到門前的動靜后,秦四娘才耐心開口道:“你們莫要在府門前鬧事了,盡快離開吧。”
南宮晴的臉白的跟張紙似的,咬著牙,怒罵道:“秦四娘,你是什么東西?你不過就是一個奴婢而已,竟敢也高高在上的呵斥我們?你以為你們王妃能笑到最后?”
“我的確是王妃身邊的丫頭,不過相比較你們二位而言,我堂堂正正,無愧于心。究竟做過什么不用多說,你們心知肚明,在場的人也很清楚。日后莫要再出現(xiàn)王府門前了,否則……”秦四娘看向了一旁的守衛(wèi),“這種事情日后不必再驚動王妃了,再見到他們直接趕走便可,趕不走就打,打不走就去報官,莫要臟了我們王府。”
“是,秦姑娘放心。”守衛(wèi)立即回道。
當下,南宮晴的臉完全黑成了炭。
等平陽王府的大門關上后。
兄妹二人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至極,精彩無比。
眾人見之,紛紛豎起大拇指,這王府的丫頭說的好!
“呸!”
不少人吐了一口口水后才離開。
兄妹二人從未如此狼狽過,原本以為傷的如此重已經是最狼狽的了,沒想到……今日是徹底的被踩在了泥土里!
“晴兒,你好糊涂!都是拜你所賜!都是拜你所賜啊!”
南宮晴氣極,也內疚至極,但仍舊嘴硬,“她就是個賤人!哥,不怪我,她就是個賤人!”
她這話音剛落下,王府門前的守衛(wèi)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一腳踢到了她趴著的木板上。
緊接著,守衛(wèi)冰冷的聲音響起,“辱罵王妃者,該打!”
接著,兩個守衛(wèi)將他們二人扔到遠處,距離平陽王府隔了一條街。
兩人徹底淪落街頭,基本無人理會他們。
只有外地人前來,看到他們凄慘的趴在地上,可憐他們才會給上一個半個窩窩頭。
后來,沒多久,兩人瘦的脫了相,被一群搶飯吃的乞丐揍的不輕,后背好了以后,南宮晴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一條腿被乞丐打壞了,從此以后走路一瘸一拐,而他們終究沒有等到南宮志和沈月梅。
不是南宮志和沈月梅被判刑了,而是二人在經歷了幾天的刑罰后,實在忍受不住,雙雙自殺了!
至于趙老夫人倒是能抗,多挺了幾日,也受不了的自殺了,死的時候據說渾身沒什么好地方,比關洪濤還要慘。
不過,這是后話。
經過今日這么一鬧,南宮晗兄妹二人徹底的沒有再出現(xiàn)在謝小早面前,平陽王府門前總算是安靜了許多。
……
夜深。
一只信鴿落于平陽王府門前。
守衛(wèi)警覺,抓住了信鴿,從信鴿身上拿下信件。
看到上面內容后,神色稍有異樣,但不敢擅自做主,立即進了府中,將信件交到衛(wèi)宇手中,守衛(wèi)簡單的說了一下信上內容后,衛(wèi)宇皺了下眉,立即來到謝小早的房門前。
幾聲門響。
謝小早穿上了衣服,打開了門。
“何事?”
衛(wèi)宇立即將信件遞出,沉聲道:“不是我們的信鴿送來的信。”
不是他們的信鴿?
那是何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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