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幾日過去。
終于到了西齊國邊境。
在西齊國邊境逗留了兩日。
這兩日,孟媛時不時的外出,身邊只讓夏竹和兩名士兵跟隨,早出晚歸。
而謝小早和孟歌也整天在外面逛。
終于,在第三日要啟程時。
孟媛在這短時間內(nèi)第一次與他人一起用晚膳。
但。
當她坐下后,沒有先用膳,而是看想了孟歌。
他們二人在那日過后到現(xiàn)在,孟媛第一次鼓起勇氣面對他。
謝小早見狀,眼里閃過了然之色。
明日出了城,再有三日的時間就能到了南詔國的邊境,屆時就會有南詔國的人前來迎接他們,到了那時,孟媛不可能沒有原因的帶著斗笠。
只見孟媛站起來,將斗笠摘下。
但斗笠摘下后的那一瞬間。
四周一片安靜,針落可聞的安靜。
“公主……怎么會……”
天啊!
公主的臉是怎么了?
怎么滿臉都是密密麻麻,看一眼都會覺得渾身起雞皮疙瘩的紅點點?
“本宮中毒了,已經(jīng)中毒十日,這十天來本宮尋找了各種方法,都不能讓身上的這些東西消除。”孟媛聲音平靜,
她倒是很平靜,馬副將無法平靜,“中毒?這一路卑職等人一直護在公主身邊,誰能近公主的身,還能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下毒?可看過大夫?”
孟媛一直看著孟歌的反應(yīng),看見孟歌神色如常,甚至是只抬眸看了她一眼,完全沒有視線停留,便冷笑道:“這個毒,或許根本就不用近本宮的身,她有機會在各種時候下毒。二哥,你該我一個交代。”
謝小早眉毛挑了一下。
“哦?”孟歌只淡淡的哦了一聲,連頭都沒抬起。
孟媛見狀,心涼不已,心痛萬飛,他就怎么討厭她?
“要問問你身邊的李笑,她為何要下毒?”孟媛手指謝小早。
聞言,謝小早抬起眼眸,不慌不忙的看著孟媛。心道:孟媛不打算說出她的真實身份?看來,還想留一手。知道這個時候說出自己也撈不到什么好處吧。
今日的一番責備,看來是經(jīng)過好幾日的深思熟慮了。
謝小早兩手一攤,“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三公主何必要栽贓我。”
“是你,公主有證據(jù)!”夏竹朝著謝小早高聲吼道。她怎么都沒想到,李笑竟然利用她害公主!而她竟然毫無所知,而且還認為李笑是個好人。
結(jié)果!
隱藏最深的是李笑!
“你說這是二皇子殿下賞賜給你的傷藥,那日你見我臉上青腫,便給了我這個藥,我因為相信你直接就涂抹在了臉上
,誰知道……真是如此,公主竟然,竟然中毒了!這里面有一味藥,帶著而一種香氣,淡淡的好聞的香氣,如果與人靠的近,時間超過一個時辰的話,那人就會中毒。李笑,我怎么都想不到,你是如此陰險狠毒之人!你就算是妒忌公主的容顏,也不該如此害公主!公主可是要去南詔國和親的話!這后果能擔得起嗎?”夏竹眼眶通紅,一番指證的話語,說的鏗鏘有力。
馬副將等人同時看向了謝小早。
孟媛緊抿著唇,倔強的一雙眼眸一直盯著孟歌看,緊咬著唇道:“二哥,她是你帶來的人,為何突然有如此陰險心思,相信最清楚的人是你,如若被南詔國的人見到我的臉,我該如何解釋?”
前幾日終于從蛛絲馬跡中找到了謝小早下毒的途徑,這兩日她用了許多的方法,見了很多各路神醫(yī)郎中,終于將傷藥里的東西搞明白了。
好不容易找到了證據(jù),她說什么都要讓謝小早陰險小人的一面被孟歌看到!被其他人知曉!
馬副將見狀,有些遲疑道:“公主,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隱情?李笑姑娘應(yīng)該不可能是下毒之人。或許是有人利用了李笑姑娘。”
他們這一行人,幾乎沒有人不喜歡李笑姑娘,都喜歡與李笑姑娘在一起說說笑笑,所以趕路這一路,才不至于太過無聊,反而還很有意思。所以,從心底,他們根本就不相信李笑姑娘是下毒之人。
“是啊,公主,千萬不能冤枉了李笑姑娘,下毒之人肯定極其狡猾,李笑姑娘說不定是被冤枉的。”一個士兵說道,不敢多看一眼孟媛,看一眼又立即低下頭去。
以前他們這些人有多喜歡看三公主,現(xiàn)在就有多怕。
若是以后三公主都是如此了,那真的……真的是太可怕了!
夏竹一聽,怎么所有人都向著李笑說話?難道沒想過是李笑裝的嗎?想不到李笑如此有心機,在短短時間內(nèi),能夠收買人心,在證據(jù)確鑿之時,還能昧著良心為她說話!
“這傷藥是不是你給夏竹的?”孟媛將瓶子扔到謝小早的面前。
咣當一聲,聲響很大。
謝小早微微靠后,臉上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來慌張,也看不出來其他的情緒,她拿起了瓷瓶,將瓷瓶打開,交給了身邊的孟媛,“里面裝的的確是傷藥。”
“的確是千金難買的傷藥!但也是毒藥!擦傷藥之人不會中毒,但長時間與擦傷藥的人在一起,同處一處,必定會中毒!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這種下毒的手段,真是高超,如果不是本宮偶然間看到夏竹在擦這里面的傷藥膏,沒有聞到那種淡淡的香味的話,根本就不會想到,會有人通過這種方法害本宮!中了毒,完全不會有性命之憂,但是肌膚會起密密麻麻的紅點點,短時間內(nèi)根本消除不掉。李笑,你是何居心?”孟媛一邊指責謝小早時,一邊將斗笠?guī)稀?br />
接著,不等謝小早的回應(yīng),她又對孟歌道:“過兩日就會進入南詔國,與南詔國的人會和,我該如何面對他們?二哥,這一次是你保護我前來南詔國和親,我如今出了事,你該如何向我交代,向父皇和母后交代?”
原來真正要謀算的是在這里,謝小早眸光一閃。
孟媛恐怕想了各種方法都不能去除紅點點,變想了這么一個方法,將責任直接退給孟歌,讓孟歌想到解決之法時,還讓與孟歌說上幾句話,示弱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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