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瀾沒曾想,自己隨便說的話還撞槍口上了。
她尷尬的笑了笑:“那可能是蓋子盒合上的最后一刻,我才有的意識。”
“不可能!”江辭吟否決,幾乎是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說那冰棺不可能在瞬間就將人凍住吧,我站了一刻鐘,沒見著你動過。”
宋云瀾:“……”
一個據理力爭,誓要表示自己盡職盡責的檢查過。
一個隨口胡謅,卻被識破了,面子上過不去。
宋云瀾也從椅子上站起來:“我說可能就可能。”
“不可能!”
“可能!”
兩個人吵的不可開交,宋云瀾聳了聳肩:“不如我們坐下來,心平氣和的砍對方一刀。”
砍對方一刀?
她可真敢說,最后的結果肯定是他挨兩刀。
她一刀,他皇兄再補一刀。
“嫂子,你不厚道!”江辭吟咆哮:“你明知道我不敢。”
宋云瀾叉腰:“對啊!有你皇兄在你又不敢拿我怎么樣怎么樣。我說可能就可能。做人呢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別人開心。”
“嫂子,你一回來就欺負我。”江辭吟叫苦。
然而旁邊坐著的是一個極其護短的男人。
護著宋云瀾還來不及,怎么會幫江辭吟說一句話,不對,應該是半個字都不會。
宋云瀾和江辭吟吵完,江辭月從外邊喚了幾個人進來。
宋云瀾瞧著這些人的打扮,這不是侍衛嗎?
這些人是給她的?
很快江辭月就給了她答案:“近來可能會不太安生,這些人放在你這里保護你。”
“不是有那么多暗衛了嗎?”
江辭月輕嗯:“暗衛在暗,他們在明。”
江辭吟坐下來,喝了一口茶,跟她解釋:“嫂子你沒在朝堂上待,你不知道,凌霄宇屁顛屁顛的拿著假令牌去發號施令,被咱們趕去的人逮了個正著,加上近來皇兄一直削弱江晚笙的勢力。基本現在江晚笙什么都沒有了。皇兄這是怕他們狗急跳墻。”
宋云瀾大驚,沒想到最近居然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
她囑咐道:“那你也要多加小心。”
…………
事實證明江辭月的擔心是有用的。
也就是江辭月給他那些人的晚上江晚笙便出現了。
不過他剛落下,就被十幾個人圍住了。
他愣了片刻,笑了:“我從前真是低估我這個弟弟了。”
宋云瀾實在不明白:“你和江辭月本是一父所出,這江山不管是在你們誰的手上,江山終歸是你們江家人的。難道這皇位就真的值得你打的頭破血流?”
江晚笙雖然欣賞她,但婦道人家就是婦道人家。
有很多事情她只看到了表面。
江晚笙輕嗤道:“你不懂那種處處被防備,處處被打壓的感覺。不是說我想打的頭破血流,是局勢逼著我要打的頭破血流,你不懂。”
宋云瀾應聲:“我是不懂,我只知道百年后都是一堆黃土一口棺材,不管你身前有多恢宏,死了都一樣。”
江晚笙覺得跟她爭論這些無意中,看了一眼四周的人:“看來今日我想帶你走是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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