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宸夙剛要說什么,司星河的下一句話又響起。
“給我當干兒子吧,這樣你和念念就是名正言順的兄妹,怎么著都沒啥,也沒人敢說啥。”
五年了,步宸夙已經忘了這是三叔第幾次提起這事兒。
“一會兒我就去找你外公商量個時間,到時候咱們兩家擺幾桌,正正式式弄個認親宴,做我司星河的兒子總不能無聲無息的不是?”
步宸夙:“……”
手機鈴聲響起,步宸夙把電話接起來。
是子書打來的。
“說。”步宸夙的聲音冷冷的,沉沉的。
電話那頭的子書嚇得撞車,連忙把車停下。
“少爺,之前被小姐炒魷魚的那個張卉死了。”
步宸夙眉頭微擰,掛斷電話就準備起身離開。
“發生什么事兒了?”司星河問道。
“張卉死了。”步宸夙說完便開門出去了。
不需要跟司星河解釋張卉是誰,因為無論是他們倆誰,都對夙念里所有員工的一切資料倒背如流。
這幾天司念念等人已經成了偵緝局的常客,在法醫室,他們看到了張卉的遺體。
一身傷痕交錯著,看起來猙獰又恐怖,手腕和腳腕處被捆綁過的地方又青又紫,還留有許多血漬。
張卉的右手傷的很嚴重,以一種很詭異的姿勢反方向扭著,里面的骨頭全部斷裂。
步宸夙下意識把司念念的眼睛捂上,等到法醫將張卉身上的白布重新蓋上,這才把手收了回來。
法醫室比較冷,袁城帶著他們去了會客室。
“死因還是水系異能和光系異能。”
袁城看向司念念,嘆了口氣,“對不起,司小姐,按照規定,我得對你做份筆錄。”
司念念也理解,點點頭,“你問吧。”
袁城看了眼旁邊的步宸夙和司星河,慶幸這兩個護犢子的男人沒有在此時搗亂。
“司小姐,請問你昨晚10點到12點之間在哪兒?”袁城問道。
“在家。”回答的是步宸夙。
袁城:“……”
“步少,我問的是司小姐。”
步宸夙:“我們一整晚都在一起。”
袁城的表情肉眼可見變得詭異起來。
“你們……一整晚都在一起?”
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想到了那次在街上遇到步宸夙坐在駕駛座上抱著司念念的樣子。
當時給他的解釋是……哄孩子?
“額,步少這次也是哄孩子嗎?”
司星河望了過去,“什么意思?什么哄孩子?”
袁城心里苦啊,三少,你自己家小公主不看緊了,瞪我也沒用啊。
“昨夜我在藥房煉藥,夙哥哥在幫我打下手而已。”司念念連忙解釋。
司星河提著的心落了下來,袁城緊張的心情也得到了緩解。
他接著問:“一整晚都沒有離開家嗎?”
司念念搖搖頭,“沒有。”
“那這個東西司小姐認識嗎?”
袁城拿出了一個透明的袋子,里面裝著一張糖紙,正是司念念平時吃的那種,上面還粘著點兒血漬。
“認識。”
司念念從兜里拿出了一顆糖,包裝和那糖紙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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