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周茉特別敏銳，脫口：“嗲妹碰一鼻子灰了。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叢正好奇還認(rèn)真的伸脖子看了看嗲妹，不解：“沒有呀。什么都沒有，她鼻子很干凈呀。”
無語的瞅他一眼，周茉已經(jīng)放棄解釋了。
倒是侯榮嘻嘻哈哈的樂了：“叢正，你不會連這個俗話都不知道嗎？”
“我真不知道。”叢正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侯榮一愣：“我擦，你沒上過學(xué)總跟人打過交道吧？”
“沒有。”叢正否認(rèn)。
“……”怔了怔后，侯榮似乎也無話可說了，只能搖頭：“奇葩。”
周茉看到嗲妹垂氣喪氣而回，趕緊接著，安撫：“嗲妹，算了算了，老板一向那么摳，今晚雖然大方一回，但是格外打包一份給叢正帶回去，他是會肉疼的。”
嗲妹拉長臉，對叢正：“不好意思，我大話說在前頭了。”
“沒關(guān)系。”叢正擺擺手：“回家有泡面嘛。”
“可是，你從來沒吃過海鮮，今晚是頭一回吧？我就想……”
“就想借花獻(xiàn)佛是吧？”周老板搖搖晃晃的蕩過來，口氣不善：“我說嗲妹，你倒是會做人情哈。”
“沒有呀老板。”嗲妹立馬換上笑臉：“我是在替老板做人情嘛。叢正他，腦子靈活，學(xué)什么會什么，為人又努力肯干活，還有一身好本領(lǐng)，假以時日一定會成為老板你的得力助手。”
周老板視線瞟向叢正，就是個二愣子嘛。
白長一臉偶像的臉，腦瓜子太笨了。
周茉捅捅叢正，示意他也表表態(tài)。
“老板，我是第一次吃海鮮，謝謝哈。”叢正不知該說什么，就想到什么說什么。
“第一次吃？”周老板上下打量他。
“嗯。”叢正真誠笑：“以前從來沒吃過，特別美味。”
周老板衡量了下他說話的真假，確信是真話后，倒起了同情心：“山溝溝的窮孩子，估計(jì)這輩子大海都沒見過吧？”
“是呀。”周茉馬上接茬：“他長這么大，沒見過真正的大海。老板，像叢正這樣的偏遠(yuǎn)山村出生的窮孩子，實(shí)在太可憐了。”
說的嗲妹都要抹眼淚了。
侯榮朝天翻眼，內(nèi)心在腹誹：真會賣慘博同情。為了口吃的，至于嗎？
“行了，多份外賣而已嘛，去點(diǎn)吧。”周老板大手一揮，批準(zhǔn)了。
“謝謝老板。”
散場，叫了網(wǎng)約車回家。
因?yàn)橛袇舱冢灾芾习搴秃顦s等同事并不擔(dān)心周茉和嗲妹的人身安全。
順利回家，叢正就開吃了。
周茉和嗲妹兩個先后洗漱后，雖然身體有些累了，精神倒還好，聚在沙發(fā)上刷著手機(jī)聊天：“茉茉，快看，一點(diǎn)反轉(zhuǎn)的跡象也沒有耶。”
“當(dāng)然嘍。這還怎么反轉(zhuǎn)呀？”
“不過還有那么一小撮輝映的人在帶節(jié)奏說錄音是拼湊的，是故意放出來抹黑安小柔這邊的人，可惜相信的人不多。”
周茉撇嘴：“虧他們有臉說得出口。怎么拼湊？還不如說是自導(dǎo)自演呢？”
嗲妹瞪大眼：“哎哎，可別讓你說中了呀。若是用這個借口，還真的不好怎么反駁呢？”
“放心吧，他們現(xiàn)在陣腳大亂，只會出昏招，出不了絕招。”
“千萬別把話說滿了。”嗲妹鼻子一翹：“我可不想他們反擊成功，明天還得免費(fèi)加班到凌晨。”
“哎嗲妹，你跟老板可不是這么保證的？”
“當(dāng)著老板的面，當(dāng)然要揀好聽的說嘍。”
叢正在餐桌那邊問：“什么是好聽的話？”
“就是能讓老板聽了高興的話。”
“可是……”叢正一臉謙虛好學(xué)：“我怎么知道哪些話老板聽了高興，哪些他聽了生氣呢？”
嗲妹跟周茉對視一眼，無力：“這，成年人的常識，你一點(diǎn)都沒有嗎？”
“什么是成年人的常識？”
“就是察言觀色呀。尤其是老板的臉色，他平時喜歡什么，不喜歡什么，稍稍有點(diǎn)智商的成年人都有那么點(diǎn)天生的嗅覺吧？”
叢正抹抹嘴，表示無辜：“我不懂。難道我不是成年人？”
“老兄，你貴庚呀？”嗲妹磨磨牙。
叢正老實(shí)巴交的緩緩搖頭。
嗲妹下巴一掉，旁邊的周茉見狀，只好打著哈哈笑跳出來圓場：“哎呀，不早了，嗲妹，你的美容覺不要啦？你瞧瞧你的臉，今晚還吃了那么多海鮮，有小疙瘩冒出來了。”
要然一秒成功轉(zhuǎn)移嗲妹注意力，她嚇的一蹦而起，跑出浴室鏡前：“不會吧？真的皮膚狀態(tài)不好了嗎？”
其實(shí)還好，不過眼睛下方，有點(diǎn)疲累。
周茉繼續(xù)嚇唬她，湊過來，指指她眼周：“黑眼圈都要出來了。”
“不行了，我不能再熬夜了。”嗲妹心有余悸的拍拍心口：“我真的每次吃海鮮，皮膚都不太好。也不是過敏那么嚴(yán)重，就是可能犯沖。”
“嗯，晚安。”
客廳安靜了，周茉看一眼在收拾桌面的叢正，小聲說：“叢正，你知道自己來歷不明嗎？”
“知道。”
“知道你的來歷不明，不能讓別人知道嗎？”
“嗯，知道。”
“所以呢，以后如果有人無意中問起，你不能光回答‘不知道，不記得。’”
叢正小心問：“那要怎么回答？”
“隨便編一個稍稍靠譜的借口唬弄過去就得了。”
“……比如？”
“年紀(jì)的話，你就說自己二十出頭，然后別人再問什么，就岔開話題。會岔開話題嗎？”
叢正笑了，點(diǎn)頭：“會。茉茉姐，我聽你岔開過好多次話題了。就是別人說東，你就說西，然后將別人的注意力轉(zhuǎn)移走。”
“沒錯。而且要挑對方比較在意的話題，否則是岔不成功的。”
“明白了。”
“好了，今天有點(diǎn)晚，就不要學(xué)習(xí)了。去沖涼休息吧，明天還得早起了。”
“嗯，你也早點(diǎn)休息。”叢正有時嘴還挺甜的。
周茉微微詫異，很快輕笑：“好，晚安。”
一夜平靜。
大清早，窗簾外的光線還昏昏暗暗的，周茉就被一陣接一陣的電話鈴聲吵醒了。
她閉著眼，忍著罵人的沖動，伸手亂摸亂抓，逮到手機(jī)后，瞇開一條眼縫，模糊的瞅到來電人是‘侯哥。’
起床氣即將爆發(f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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