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朋拜服的太快,讓肖淺都有點(diǎn)被嚇到了。
“岳導(dǎo)演,要不……你們節(jié)目組再研究研究?或者上報(bào)一下,征求一下大家的意見嘛。免得有人說閑話,讓你難做。”
“不用,這事兒我做主了。誰敢不同意,我弄死他。”
岳云朋氣勢洶洶,勢在必得。
瞧把你能耐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央視的臺長呢。
不過這也充分證明了,肖淺弄出來的作品到底有多好,才讓岳云朋如此不管不顧。
肖淺不是岳云朋,哪里知道對方的苦啊。
今年的春晚,因?yàn)橄憬貧w這件事,變得意義格外不同。
在籌備的時候,領(lǐng)導(dǎo)們就要求了,務(wù)必要突出香江回歸祖國大家庭的氣氛來,要在節(jié)目上多多想辦法。
岳云朋和節(jié)目組冥思苦想,又向全國各地發(fā)出了征集和邀請,不可謂不用心。
然而創(chuàng)作的關(guān)于香江回歸為主題的節(jié)目不少,但讓人眼前一亮的就不多。
到時候春晚上不出彩的話,他這個導(dǎo)演肯定是第一個被人罵的,是要承擔(dān)責(zé)任的。
岳云朋心急如焚,正沒著沒落呢,肖淺主動上門,給他送上了那么厲害的精品節(jié)目,他哪里還顧得上其他。
既然春晚這邊沒問題了,肖淺開始聯(lián)系表演者。
“唯,文牧阿姨,姐夫在家嗎?”
“啪……”
文牧把電話掛了。
她把電話給掛了……
肖淺莫名其妙,只好再打過去。
“是我呀,我是肖淺,阿姨你聽不出我的聲音嗎?”
“啪……”
那邊又掛了。
肖淺鍥而不舍,再打。
“大姐,我是肖淺啊!
這次沒掛,但火氣順著話筒噴薄而出。
“混蛋小子,你什么意思?啊……你管我叫阿姨,管他叫姐夫,你純心氣我是嗎?”
原來是因?yàn)檫@個生氣啊。
肖淺撇嘴。
女人就是小氣。
“哎喲,都怪我。最近不是忙瘋了嘛,腦子都糊涂了。大姐您是將軍,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小的一般見識啊。”
文牧立刻就識破了他的憊賴。
“你要是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就讓你見識見識人民解放軍的厲害。”
肖淺縮脖,知道自己不能再皮了。
“大姐,我找姐夫。”
“你找他干嘛呀?”
“是這樣的,我新近弄了一首歌曲,準(zhǔn)備用來參加春晚,是關(guān)于香江回歸的,覺得比較適合姐夫!
電話那頭一陣嘩啦,文牧似乎碰灑了什么,但她根本不在意,語氣突然溫柔了起來。
“哎呀,小淺,真是可惜啊。你姐夫最近沉迷于做家務(wù),都不想唱歌了。要不,你這作品,給你大姐我如何?”
肖淺滿頭黑線。
“大姐,你一個將軍,這么欺負(fù)一個上校,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哼哼……”
拙劣的說辭被戳破,文牧很不爽。
“真的只能給你姐夫唱?”
“當(dāng)然。要不然的話,我公司那么多男歌手,為何特意找姐夫?”
這下文牧信了,也不再糾結(jié)了。
因?yàn)槲拟年P(guān)系,星光娛樂的情況她還是很清楚的。知道這里有很多優(yōu)秀的歌手,名氣和實(shí)力一個比一個厲害。
在這樣的情況下,肖淺能找張劍,只能說除了情分外,就是因?yàn)閺垊Ρ容^合適。
“等著……”
啪嗒啪嗒的拖鞋聲遠(yuǎn)去,跟著又是一陣惡狗撲食的疾跑飛速接近了話筒。
“喂,小淺,聽說你有作品要找我合作?”
張劍的語氣里充滿了陽光,帶著貧下中農(nóng)得解放的喜悅。
“姐夫你最近沒什么任務(wù)吧?”
張劍是軍人,所以肖淺得問清楚。
“沒有,最近休息,一直……咳咳……一直在照顧家里!
做家務(wù)就做家務(wù)嘛,說的這么高大上干什么?
男人就不能做家務(wù)了?
“那我把DEMO給你放一下,你看看有什么問題沒?”
曲子放完,張劍比岳云朋還要沖動。
“你在哪兒,我現(xiàn)在就去找你!
不愧是軍人,就是雷厲風(fēng)行。
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顯然張劍已經(jīng)開始行動了。
肖淺萬分無奈,扔掉電話,還得應(yīng)付眼前的女人。
徐嘉憶等他有一會兒了。
“大老板,憐憫憐憫小的嘿。我這累死累活的,報(bào)告都送到你這里好幾天了,您能不能看一眼?”
“我這不是忙嘛,你都看見了。”
肖淺趕忙辯解,作勢要找文件,當(dāng)然找不著。
他辦公桌上的文件都堆的跟小山一樣了,沒幾天的功夫是整理不好了。
“不行,以后這些東西不能送我這兒來了,我沒時間管這個!
肖淺迅速想明白了,做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他雖然是公司的副總,但主要干的是藝術(shù)總監(jiān)的活,多數(shù)時間都親臨一線。既然如此,批閱文件這種枯燥又無聊的工作就不該交給他。
他把秘書喊進(jìn)來,指著如山的文件立刻吩咐道:“把這些給翁總送過去,還有吩咐下去,日后批閱類的文件都送到翁總那去!
秘書溫順聽話,也不問,抱著文件就離開了。
徐嘉憶側(cè)目。
“翁總會恨死你的!
肖淺氣憤填膺。
“明明他才是公司董事長,他卻什么事兒都不干。整天追在文怡的屁股后面,跟舔狗似的,還有沒有老總的樣子了?我這是在糾正他的不正之風(fēng),弘揚(yáng)公司正氣!
徐嘉憶歪嘴,對這個不要臉的二老板實(shí)在不知道該如何吐槽了。
“行了,文件你也不批閱了,那就跟我去現(xiàn)場吧!
徐嘉憶目前負(fù)責(zé)的第一大事,就是中國音樂榜頒獎典禮的籌辦。
肖淺一直沒過問,很相信徐嘉憶的辦事能力。
但臨近典禮舉行了,徐嘉憶不可能不讓他驗(yàn)收。
中國音樂榜頒獎典禮預(yù)定的舉辦時間是12月1日。
按理說,當(dāng)然是年末更好。
假期來臨,年關(guān)將近,是休閑娛樂的高峰。
但肖淺知道再過幾年,各省級電視臺的跨年晚會層出不窮,會極大程度上分?jǐn)偟涠Y的關(guān)注度。
為了不和大家搶時間,也為了不影響歌手們的活動,把典禮安排在十二月的第一天并且固定下來,也是不錯的。
這樣幾年堅(jiān)持下來,就會在大眾的心目中形成牢固的印象。
十二月的第一天,就是中國音樂榜頒獎的日子。
就比如后來的每年十一月的十一日,誰還沒大出血過咋滴?
上了徐嘉憶的車,一路疾馳,好不容易找到停車位,下來后又是一頓走,跟長征似的。
肖淺不高興了。
“不是去看場地嘛,你帶我來人民廣場干什么?我又不買東西!
徐嘉憶故弄玄虛。
“場地就在這附近啊!
她帶著肖淺,順著南京東路一直前行,走了好久好久。
終于,眼前的高大建筑消失一空,迎面撲來溫潤的江風(fēng),讓肖淺清醒了過來。
站在外灘的江邊,看著四周如織的游人,肖淺莫名。
“場地在哪呢?”
徐嘉憶嘿嘿奸笑。
“您站的地方,就是啊!
“你說什么?”
肖淺渾身抽搐,完全不好了。
再看向徐嘉憶的時候,眼神終于怕了。
徐嘉憶卻意氣風(fēng)發(fā),擺著叉腰肌,宛如一代女皇。
“我和市政府談過了,也得到了市政府的大力支持。第一屆中國音樂榜頒獎典禮的舉辦地,就是在我們腳下的外灘。到時候這里會進(jìn)行封閉管理,除了觀眾之外,禁止游客入內(nèi)。臨江的平臺就是最好的舞臺,背后是廣闊的黃浦江,對面是高樓林立的陸家嘴,還有比這更高級的舞臺嗎?”
聽著徐嘉憶的描繪,肖淺寒毛直豎。
果然女人瘋起來,才是最可怕的。
饒是他重生一回,都不敢想象以整個外灘為舞臺來舉辦典禮。
這里是什么地方?
這里可是全中國最出名的地點(diǎn)之一,是上海的代名詞。
每天出現(xiàn)在這里的游客都數(shù)十萬計(jì),即使是旅游的淡季,這里都寸步難行。
前世肖淺在平常的日子到這里來游玩,都是被人潮推著一路走的,根本回不了頭的那種。
等走上了外灘,江邊的護(hù)欄近在眼前,卻根本走不過去,四周全是人墻。
還記得當(dāng)時碰到兩個韓國小姑娘,因?yàn)閭子矮拍不到對面的陸家嘴,急的一個勁“毆斗尅”。
還是他幫忙,拿過手機(jī)幫她們完成了拍攝。
結(jié)果只得到了一聲“康薩米達(dá)”,他要的是這個嗎?
現(xiàn)在徐嘉憶能把外灘要過來做頒獎典禮的場地,真是敢想敢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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