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邇心翼翼的看了肖遙一眼,果然發(fā)現(xiàn)肖遙的神情有些失落,但是他并沒有拒絕,而是直接答應(yīng)了下來:“殿下放心,屬下會將您的關(guān)心帶給姜君。”
“有勞。”
鳳鸞行了一個南越國的禮節(jié)。
“您折煞屬下了,屬下告辭。”
傅邇施了一禮,便直接離開了。
“肖遙。”
肖遙聞言,神色黯淡:“鸞姐姐,你以前不是這么叫我的。”
鳳鸞沉默半晌,緩緩地道出兩個字:“遙兒。”
肖遙終于笑了。
但是鳳鸞只感覺這個笑容很刺眼。
她確實是跟肖遙有冰釋前嫌的跡象。
因為肖遙當(dāng)初為她擋了一箭。
那一箭,差點要了他的性命。
在生死面前,那些兒女情長真的不算什么。
當(dāng)肖遙在她懷中,氣若游絲快要死掉的時候,她心里并不好受。
原來不是不愛,只是所有的愛,都化為了恨。
因為鳳鸞過,只要他能活下來,就原諒他,所以肖遙這才撐了下來。
但是因為要躲避追兵,他們只能躲在地窖里。
地窖陰暗潮濕,根本就不利于傷勢,雖然已經(jīng)用了最好的藥,但傷勢一直都是時好時壞。
“遙兒,我看看你的傷。”
鳳鸞脫掉了肖遙的衣服,看著已經(jīng)有些潰爛的身體,滿面愁容。
“鸞姐姐,你別皺眉,這樣就不好看了。”
肖遙感覺自己這一箭沒有白挨,因為他的鸞姐姐回來了。
他撫平她微皺的眉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沒事的,放心吧。”
“鳳羽要抓的人是我,只要你喬裝打扮一下,應(yīng)該不會被發(fā)現(xiàn)。”
鳳鸞推開他,表情有些冷漠:“你沒必要陪著我。”
“鸞姐姐,你這是要趕我走?”
肖遙很是傷心,眼眶微紅,有些委屈的道:“你過,只要我能撐下來,你就原諒我,讓我做你的夫郎……”
“姜昕才是我的夫郎!”
肖遙聞言,有些受傷,但還是道:“我沒有跟姜昕搶名分的意思,我只想留在你的身邊,難道這么簡單的要求,你都不愿意成全我嗎?”
“一切太晚了!”
鳳鸞深呼吸一口氣:“我已經(jīng)愛上了別人。”
“我……我不在乎!”
肖遙忍著痛心,很是違心的道。
他是想獨占鸞姐姐,但是現(xiàn)在根本就不可能,比起失去鸞姐姐,他寧愿跟姜昕共侍一妻。
“你真的不在乎嗎?”
鳳鸞壓根不信:“我以前的那些侍夫,不都是被你……”
她還沒有完,便被肖遙直接打斷:“那是我當(dāng)年年輕氣盛,我承認(rèn),我當(dāng)初年輕氣盛,接近你的目的不純,就是單純的征服欲,想把你這個第一強國的儲君拐到東臨國那種地方,做我的妻子,但是我那個時候不明白我有幾斤幾兩,仗著你的愛,肆意妄為,闖了很多禍,也為你招惹了不少麻煩,可我一事無成,什么都不是,還想把你拐走,我當(dāng)年之所以能那么快活,都是仗著你的權(quán)勢,沒了你,我什么都不是!”
“弱肉強食,強者為尊,你比我強,我本就該依附于你的,我怎么能本末倒置,甚至害你失去了儲君之位,那是你的信仰,你的國家,你的子民,更是你奮斗一生的目標(biāo),現(xiàn)在全都被我給毀了……我真的很后悔,如果我當(dāng)初乖乖地聽話,做你的正夫,是不是又會不一樣?”
“但是當(dāng)我真正進了燕王府以后,我才發(fā)現(xiàn),我根本就做不來,我沒有姜昕那么優(yōu)秀,他雖然年紀(jì)比我,但是處事周全,是一個合格的正夫,而我除了爭風(fēng)吃醋,什么都不會!”
“所以,鸞姐姐我愿意跟姜昕共侍一妻,我沒有絲毫怨言,我也不會跟姜昕爭風(fēng)吃醋,因為我沒有那個資格,你能原諒我已經(jīng)是意外之喜,我根本就不敢奢望別的,我只想留在你的身邊,你有空的時候,能來看看我,就夠了!”
半,鳳鸞才出一句話:“不必如此卑微。”
“這不是卑微,我只是想通了。”
肖遙心翼翼的看了鳳鸞一眼,問道:“鸞姐姐,你現(xiàn)在還要趕我離開嗎?”
鳳鸞搖了搖頭,有些歉疚:“是我不好,愛上了兩個男人。”
“明明是我不好,是我把你給弄丟了,我不怪你,真的不怪。”
五年的孤寂,真的讓肖遙忍受夠了。
只要能夠讓鸞姐姐原諒他,就算讓他去死,他也毫無怨言。
“遙兒……”
鳳鸞捏著肖遙的下巴,緩緩地吻了過去。
他們已經(jīng)有七八年未曾接吻了。
南越女子本來便需求旺盛,尤其是過了三十歲。
鳳鸞突然發(fā)現(xiàn),她好像又……行了!
她之前對肖遙都是沒感覺的。
肖遙進府也幾年了,但是鳳鸞一次都沒有碰過他,跟姜昕歇在正院。
至于府中的那兩個侍夫,他們已經(jīng)過上了養(yǎng)老生活,根本就不期待任何恩寵。
但是關(guān)鍵時刻,鳳鸞還是推開了他。
肖遙有些難過,淚眼汪汪的看著她:“鸞姐姐……”
他很高興,他的鸞姐姐對他又有了那方面的念頭,以前都是不行的,他為此難過了很久,因為他連一個人夫最基本的都給不了。
現(xiàn)在他的鸞姐姐終于行了,但是卻在關(guān)鍵時刻停了下來。
肖遙滿是受贍眼神,讓鳳鸞的內(nèi)心有些觸動:“你身上還有傷。”
“沒關(guān)系的。”肖遙眼眶濕潤的望著她:“反正我只需要躺著就好,我保證不亂動……”
鳳鸞還是拒絕了:“……不好清理。”
“那我們上去。”
肖遙就是打定了主意,要跟鳳鸞補上洞房花燭之夜。
因為肖遙受了傷,也不是一直在地窖待著,偶爾也會出去透透風(fēng)。
鳳鸞還是搖了搖頭:“早些睡吧。”
肖遙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乖乖地躺下睡覺。
只是他根本就睡不著,只能閉目養(yǎng)神。
他酸溜溜的想,鸞姐姐現(xiàn)在心里肯定在想念著姜昕父女,誰讓姜昕現(xiàn)在才是鸞姐姐的真愛。
如果當(dāng)初他沒有那么作,現(xiàn)在哪里還有姜昕父女什么事啊!
妻主是他的,兒子也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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