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編寫教材的事情,陳步思量一番,還是選擇拒絕。
一來,是自己沒這個時間。
二來,他確實(shí)不適合這種工作,不知道有多少人盯著,以陳步的資歷,確實(shí)不能服眾。
“這樣吧,那我們就先編寫,等到時候差不多了,再給你看看,你審核一下。”
“我審核?”陳步苦笑道,“老爺子,您也太看得起我了。”
唐老擺擺手:“這要是別人,求都求不來,但是對你,我還是很有信心的。”
看著藥王和唐老都是一副期待的模樣,陳步也不好再次拒絕,只能點(diǎn)頭答應(yīng)下來。
吃飽喝足,唐果笑嘻嘻道:“爺爺,我想帶陳步和小怡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去吧,你們年輕人,就該多接觸接觸!”唐老喝了不少,此時臉都有些紅,樂呵呵說道。
“爺爺,我也去吧?”施蔭杰下意識說道。
“你給我坐下!”藥王皺起眉頭說道,“湊什么熱鬧?”
施蔭杰一臉委屈,只能眼睜睜看著唐果李佳怡和陳步走出別墅。
藥王嘆了口氣。
對于自己這個孫子心里惦記的是什么,他心里很清楚。
可沒辦法,唐老現(xiàn)在很看好陳步,而唐果自己,對陳步也很有好感,不然怎么可能大過年的自己一個人跑到陳步家里去拜年呢?
其實(shí),心情同樣不美好的,還有李佳怡。
飯桌上,她就沒怎么說話。
看得出來,在唐老眼里,仿佛已經(jīng)將陳步當(dāng)成了未來孫女婿。
這么一來,李佳怡的心情就有些復(fù)雜了。
或許。
自己應(yīng)該主動一些?
她心里是這么想的,只是現(xiàn)在,自己又需要照顧公司,雖然和陳步都在南城,卻經(jīng)常無暇分身,平日里想要見一面都有些困難,哪怕自己想和陳步聊聊天,都不知道該聊些什么,才不會顯得過于刻意。
京城的冬天,比南城要冷不少。
外面,還在下著雪。
屋子里有暖氣,還稍微好一些,但是到了外面,那風(fēng)一吹,簡直就如同刀子般在臉上掠過。
唐果本來就是京城人,對這一切早已習(xí)慣,而陳步是一個修煉者,當(dāng)然不會在意。只是李佳怡,本來穿的羽絨服就不厚,這出來沒一會,小臉就痛的通紅。
陳步看了看她,忽然將自己羽絨服脫下來,披在了李佳怡的身上。
“我不冷。”李佳怡說。
“冷不冷,我看不出來嗎?我又不是瞎子。”陳步笑著說道。
李佳怡臉更紅了。
“那你怎么辦?”
“我沒事啊,作為一個修煉者,這算個屁。”陳步說道,“要不是擔(dān)心別人看我的眼神太奇怪,我直接穿著短袖到處跑。”
李佳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唐果看到這一幕,心情也有些復(fù)雜了。
她開始后悔,自己是不是不應(yīng)該出來……
……
南城通往鄰市的高速公路上,一輛黑色的奔馳車內(nèi),傅子銘臉色鐵青。
魯斌開著車,在他們后面,還跟著一輛車,里面是四個李家的保鏢。
雖然,傅子銘覺得沒這個必要。
“傅先生,您要不休息一會,還有一個小時的樣子。”
傅子銘回過神,搓了搓臉,搖了搖頭,笑了一聲道:“謝謝你幫忙了,還有,也得謝謝你找人幫我照看女兒。”
魯斌笑道:“傅先生客氣了,大小姐已經(jīng)交代過,不管您做什么,我們都無條件配合。”
傅子銘點(diǎn)點(diǎn)頭,也沒多說。
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的樣子。
奔馳車開進(jìn)了鐵石鎮(zhèn)。
這里,就是張春的老家。
一想到張春回來,胳膊上,臉上都有淤青,傅子銘這火氣就忍不住上涌。
其實(shí),張春和他的丈夫離婚已經(jīng)有兩年了。
至于為什么離婚,竟然是因?yàn)閺埓翰荒苌⒆印?br />
事實(shí)上,張春去醫(yī)院做過檢查,身體是沒問題的,所以,不能生孩子這個問題,絕對不在張春身上。
按道理說,離了婚,那就是涇渭分明了,只是張春的前夫一直對她騷擾,也正是因?yàn)槿绱耍瑥埓翰艜尘x鄉(xiāng),去南城工作。
然而今年過年,大年初一,對方又找上門,理由竟然是要錢!
張春的前夫,也是在外面打工,賺了點(diǎn)錢回家,一過年就賭博,結(jié)果打工攢的三萬塊錢輸光了不說,還欠下了五萬塊的賭債!
被逼無奈情況下,他就找了張春要錢,還厚顏無恥地說,要青春損失費(fèi)!
不單單是張春挨打,張春的父母,也被對方打了。
雖然報(bào)了警,可對方只是被抓起來教育。
更可恨的是,對方還撂下狠話,張春不給錢,他就天天來鬧事!
無奈下,張春先讓父母去自己妹妹家住,而自己,則也回了南城。
張春可以忍,傅子銘忍不了!
下了車,傅子銘只知道張春老家是鐵石鎮(zhèn),卻不知道對方前夫叫什么。
于是他拿著一包煙,進(jìn)了一家小賣部。
“老板,我想問一下,您認(rèn)識蛤蟆嗎?”
蛤蟆,就是張春前夫的外號,因?yàn)樗召嚒?br />
在傅子銘看來,這外號也挺貼切的,癩蛤蟆惡心人啊!
“癩蛤蟆?你找他?”老板是個中年男人,抽了口煙。
“嗯。”
“那你算是問對人了,那小子就住在我家前面!”
“老板,您能帶我過去嗎?”
“現(xiàn)在他肯定不在家,在賭場呢!”
傅子銘想了想,打開錢包,掏出五百塊錢。
“麻煩您,帶我過去看看?”
看到錢,老板眼睛亮了。
自己這小賣部,就算是開一天也賺不了多少啊!
“得嘞!我現(xiàn)在就帶你去!”
“謝謝你了。”
出了門,坐到奔馳車?yán)铮习暹屏诉谱臁?br />
“你是老板啊,這好車,奔馳啊!”
傅子銘笑了笑,沒有多做解釋。
“老板,這癩蛤蟆不是什么好鳥啊,你要是有什么好事,可別找他。”老板樂呵呵說道。
傅子銘想了想,又問道:“這個蛤蟆,前妻是叫張春吧?”
“可不是!老張家閨女!要說起來,這老張兩口子是好人啊!結(jié)果,被這個女婿坑慘了,哎……這不,前幾天,大過年的,這蛤蟆還去人家家里找麻煩,要我說,這都離婚了,憑什么找人家麻煩啊?”
這老板也挺健談,說起來就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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