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在這里看著他,縣太爺,夫人,你們二人跟我出來一趟。”
許仙看著三人道。
“好的。”
縣太爺沒有任何疑問,帶著他夫人跟著許仙來到房間外。
“兩位,我直說了吧,貴公子治好之后,希望你們能按照律法,懲戒他。”
許仙滿臉嚴(yán)肅看著縣太爺和其夫人。
此話一出。
兩人皆是眉頭一皺,滿臉疑惑。
“許仙小友,您這句話是何意?”縣太爺問道。
“貧道什么意思,難道你會(huì)不知道?我想沒有人比你們更了解自己兒子吧。
你做官,為人清廉,貧道敬佩,可有的時(shí)候,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未必會(huì)打洞。
別人不知道,貧道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許仙兩邊嘴角微微上揚(yáng),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
剛才他一眼便看出,縣太爺兒子不是好人。
頭頂冒有紅光,很旺盛。
拋開他如何得罪鬼兵的不談,此人之前必定殘害過不少百姓。
要不是為了完成系統(tǒng)任務(wù),他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去。
現(xiàn)如今,只能治好后,讓縣太爺秉公處理。
“小兒肯定了解,他一項(xiàng)老實(shí)本分,如果小兒有得罪許仙小友的地方,還請(qǐng)但說無妨,我一定狠狠教訓(xùn)他!”
縣太爺語氣嚴(yán)肅,滿臉鄭重。
倒是旁邊的夫人,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驚慌,還有一絲絲慌張。
“看來縣太爺并不知情啊。”
許仙深深看了眼縣太爺,笑意愈發(fā)濃郁。
“許仙小友,您到底想說什么?”
縣太爺越來越疑惑,不明白許仙話中到底什么意思。
聽他口氣,似乎不知道得罪了他。
小兒也很老實(shí)本分,沒有犯過任何過錯(cuò),談何懲治?
“你看我,許仙小友來了這么久還沒斟茶,還請(qǐng)小友移步大廳,讓我好生款待。”
縣太爺夫人突然笑著開口道。
“多謝夫人好意,貧道明說了,你們兒子害死過不少人,可能縣太爺你還被蒙在鼓里。”
“不可能!!!”
“小兒怎么可能害死不少人,他一項(xiàng)殺雞都不敢殺。”
“呵呵……”
許仙皮笑肉不笑。
畫龍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你一直在管教兒子,當(dāng)著許仙小友的面,所說我們兒子到底是什么秉性!”
縣太爺看向其妻子,滿臉嚴(yán)肅。
他還是不相信自己兒子害死過不少人。
這樣的人,和那些有錢有勢(shì)、為非作歹的公子哥有什么兩樣?
他最痛恨的便是這種人,自己兒子,絕對(duì)不可能。
“撲嗵……”
夫人雙腿一軟,瞬間跪在地上。
眼淚橫流,哭哭啼啼,“老爺,是我對(duì)不起你,是我沒管教好兒子。
沒錯(cuò),兒子害死過很多人,其中大部分都是女子。
是我瞞著你,把這些事情給壓了下來,我知道你的脾氣,我就這么一個(gè)兒子,不想看著他入大牢呀……”
“你……你在說一遍?”
縣太爺雙目一瞪,‘蹭蹭蹭’后退好幾步,極為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妻子。
他不僅懷疑自己是否聽錯(cuò)了,兒子……真的害死過很多人?
夫人哽咽一下,深吸口氣,重復(fù)了一下剛才的話。
“啪……”
縣太爺二話不說,一巴掌狠狠抽向夫人。
“你……你……你氣死我了,為什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
“一開始為什么不告示我!!以為這樣做是為了他好嗎!?”
“本官一身清廉,兩袖清風(fēng),不成想居然有這么一個(gè)混賬兒子。”
“害死過不少人……你以為就只是坐大牢這么簡單?他按罪當(dāng)斬!!”
縣太爺氣急敗壞,在這一瞬間似乎老了許多。
旋即。
如泄氣的皮球,滿臉頹廢,“許仙小友,謝謝你,若不是你,那些被殘害的百姓,恐怕無法沉冤得雪了。
天之犯法尚于庶民同罪,我一個(gè)小小的九品官員,亦然不能例外。
病不用治了,本官現(xiàn)在就下令,將其押到刑場,斬首示眾!!!”
“不!!老爺,你不能這樣,他是你兒子啊!!!”
夫人跪著走到縣太爺身邊,拉著其褲腿,撕心裂肺。
縣太爺眉頭一跳,臉皮子一抽,咬牙道:“是本官兒子不假,可這不是他害人還可以活下來的理由。
此事沒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明日此時(shí),便將其斬首!!”
“斬不斬首貧道不管,既然縣太爺要懲治貴公子,那貧道這就去將他怪病治好。
你們也好陪他最后一程。”
許仙在一旁開口道。
他沒有任何憐憫,害人者,必當(dāng)受到應(yīng)有的懲罰。
縣太爺楊真,大義滅親,另許仙十分欽佩。
要怪就怪他妻子,縱容自己兒子,致使變本加厲。
如果剛開始就告訴楊真,或許只是入獄,可現(xiàn)在害死這么多人,自然不可能入獄這么簡單。
“許仙小友,辛苦你了。”
縣太爺強(qiáng)行讓自己冷靜下來。
不愧是為官者,心理承受力很大,失態(tài)的情緒也很快恢復(fù)過來。
至于夫人,已經(jīng)暈倒在地。
只是急火攻心,并無大礙,稍加休息便可。
“應(yīng)該的,縣太爺趕緊把夫人送回房吧。”
“好。”
縣太爺抱起妻子離開。
許仙則是重新回到房間里。
“漢文,你們?cè)谕饷娓陕铮课以趺绰牭椒蛉擞挚抻趾暗模俊?br />
李公甫湊上前,頗為好奇的問道。
“明日你便知道了。”
許仙并沒有告訴他,頓了頓,接著道,“姐夫,你去幫我弄碗鍋底灰,還有公雞的雞冠血。”
“好的。”
李公甫點(diǎn)了點(diǎn)頭,離開房間。
許仙則是扯下縣太爺兒子額頭的符紙。
原本安靜的少年,再一次瘋狂起來。
“行了,在普通人面前裝一下就夠了,在貧道面前,老實(shí)一點(diǎn),否則要你八品初期的道行,毀于一旦!”
“你竟然能看出我的境界!?”
少年臉上浮出一抹震驚,旋即目光陰沉的道:“臭道士,我們井水不犯河水,此人害死我女兒,他該死。”
“貧道知道他該死,方才他父親已經(jīng)決定將其斬首。
所以……貧道希望你能自己出來,見你是為了女兒報(bào)仇的份上,可以放你離開。
若是讓貧道親手將你揪出來,就別怪貧道不客氣!”許仙頗為嚴(yán)厲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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