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兩點半。
時景深抱著南煙雨從警察局走出來,夏卻立馬就從對面的停車位把車開了過來。
夏卻立刻下車給二人拉開車門,喊道:“深哥,嫂子。”
“深哥,都已經(jīng)安排好了,行李都送過去了,房間也專門讓人打掃了。”夏卻道。
“嗯,麻煩你了。”時景深說完,抱著南煙雨坐進車里,聲音微冷,“安排幾個保鏢給我守著,讓負責人加強保安措施。”
“好。”
到別墅的時候南煙雨已經(jīng)被他哄著睡著了。
門外站著一排排保鏢,肅穆莊嚴。
時景深抱著南煙雨面無表情地走進,徑自上了二樓臥室。
臥室設計得很簡約,灰白黑三色為主,床頭柜上放了束粉玫瑰插在瓷白的瓶子里,透著淡淡的幽香倒是讓人心生平靜。
時景深將南煙雨放在床上,南煙雨不舒服地皺眉,像是尋找溫暖一樣,又纏上他的腰際,埋在他腰窩處。
時景深無奈,輕拍她的后背像是在哄孩子一樣。
南煙雨呼吸逐漸平靜下來,手也松了勁兒。
忙了大半天,時景深有些出汗,拉開衣柜挑了件睡意進了浴室。
月光擁抱著清風搖曳著樹影,碎了一地光陰。
時景深穿好衣服走出來,用毛巾隨手擦了擦半干不干的短發(fā),邁開修長的腿繞過拐角,就看見南煙雨抱膝坐在床上,月光透過純白的窗簾落在她身上,勾勒了幾分人間的寂寥凄涼。
約摸是聽見聲音,她抬起頭,直直地對上他的目光,眼底有淚花,身子坐直對他伸出手,聲音委屈得有些像是喉嚨里擠出來的,“老公……抱。”
時景深心底一顫,把毛巾扔在地上,快步走到她身前彎腰抱住她,一只手攬住她的腿,將她的腿往被子里放,自己整個人也上了床去,低頭用下巴輕柔地蹭著她的額頭,伸手給她蓋好被子,輕聲問:“怎么醒了,嗯?是不是害怕了?不怕不怕,老公在這里。”
他說著,低頭去親她的嘴角。
南煙雨抱住他的脖子,聲音有些哽咽了,“我翻了個身,你不在。”
所以就醒了,然后開始害怕,又覺得喊他太小題大做就抱著膝蓋在這里等他。
“我下次注意,”時景深怕她壓到頭發(fā),他輕輕地將她的頭發(fā)往后撩,末了,月光傾城下的男人莞爾,“睡吧,我一直都在。”
他說完,在她唇上落下吻來,拍著她的后背嘴里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
南煙雨抱緊他的胳膊緩緩地閉上眼。
月色傾城,清風微暖,窗內(nèi)是不曾有人遇見過的人間絕色。
自從這件事之后,南煙雨的神經(jīng)就變得異常脆弱,半夜經(jīng)常會醒過來然后抱緊他繼續(xù)睡。
包裹的事情警方并沒有公布,以至于他們原來的住所門口還能收到一些死貓的包裹,無一例外被警察請去喝茶,可最后卻沒有一個人符合那天的條件。
可駭人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
這天下午,據(jù)那天已經(jīng)過去一周了,南煙雨窩在后院的秋千上面畫別墅邊上的梧桐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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