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不投機的兩人二話不說就開始了新一輪的打斗。
小坡上鞭子揮動的聲音久久沒有平息。
暗處一隊人靜靜看著不遠處正在打斗的兩個少女,絲毫沒有要上前幫忙或者阻止的意思。
白風痕默默看著姜詞的出招,不時點評,嗯,速度太慢,下手太輕了,下盤不穩,處處是缺點。
他只需要聽姜詞的命令,也就是說,即使她被那個女子打死了,只要她不下命令讓他出手,他都會一直默然的在旁邊看著。
白家的家規里,沒有不能袖手旁觀這一條,似乎在很久以前,有一代的白家家主還是死在了自己的死士手里的,一點不稀奇。
姜詞也沒有要讓他上前幫忙的意思,一直用自己的力量去阻擋著佟芷晴的出招。
白風痕細細看著,點頭:嗯,那個更差勁。
這么來看,他家家主的武功也還能看。
不知道被佟芷晴知道了他內心的想法,會怎么樣。
兩人的打斗到了白熱化的階段,兩人的身上都帶了不少的傷痕。
佟芷晴抽回鞭子,眼神躊躇了一會,繼而堅定下來,對著對面輕輕喘息的姜詞道:“對不起了。”
姜詞一怔,快速回過神來,便是飛快旋身遠離佟芷晴的身邊。
果不其然,她方才站著的地方已經有幾只蠱蟲在扭曲的趴著,被眼疾口快的小青一個飛速上前叼走了。
佟芷晴:“........”死蛇!
“你能不能讓你的蛇不要吃了,我就只有這么幾條蠱蟲了!!”佟芷晴的話里滿滿都是崩潰,這條蛇再吃下去,她要破產了。
姜詞好笑的聳肩:“這關我什么事,有本事你和它商量啊,再說了,可是你說的不會耍陰招的,這會你在做什么?”
佟芷晴咬唇,眼神瞬間就變了:“我南疆的人本就是擅用蠱蟲,我鞭子甩不過你,蠱蟲還打不贏豈不是丟臉了些?”
“那現在就不丟臉了?”
“......”
佟芷晴看著吃了好幾條她的蠱蟲的小青,惡狠狠的瞇起眼:“你吃了我那么多條蠱蟲,總得還點什么吧。”
眼神繞著小青看了看,唇角微勾:“我看這蛇膽就不錯,長老最喜歡蛇膽酒了,我看你毒性挺大了,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說罷,一個反身,手里灑出一把白色的粉末,姜詞的眼睛被迷了一瞬。
“不好!”
心下一緊,正準備把小青喚回來,就聽到一聲慘叫,姜詞頓時放心了些。
不出所料,不一會等白色粉末消失的時候,空地上只剩下了姜詞和一臉嘚瑟的小青。
姜詞:“你咬了她?”
小青點點頭:“是她先打我的,我這是,是自衛。”
姜詞:“......”
好吧,這她還真的不能說什么了。
只是,小青的毒性可不是簡單的毒,那可是能一瞬間殺死一個成人的,那個佟芷晴.......
不過南疆的人向來擅毒,說不定有解決的辦法,反正她是不可能會去救人的。
想法剛落下,姜詞感覺到不對勁。
白白:“宿主,剛才的藥里有毒,快走!”
姜詞皺眉,眩暈的感覺越來越嚴重了,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甩了甩腦袋,用劍撐著身體,努力往外走。
“白風痕!”
話音落,姜詞的前面突然出現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家主。”
姜詞腦袋暈暈乎乎的,感覺到自己已經清醒不了多久了,快速說:“把我送去陶家,不要讓二嫂知道南疆的人找到了我,昏迷期間,不要讓任何人見到我。”
“是。”
姜詞聽到他的應答,立刻就暈了過去。
靠,這藥勁忒大了,她會睡上個三天三夜的吧?
野丫頭下手太狠了!!
白風痕看著倒在自己懷里的人,默默把身后的披風給她裹上,橫抱起人,一蹬腳,兩人都消失在了原地。
陶姜婉今天吃的午食有些多,正在花園里散步消食,不時砸吧著嘴回味今天吃的那道紅燒鯉魚。
“這魚的味道真不錯,肉質鮮美,用酸汁淋上,再加上香料,腌制半日,用熱油一炸,金黃金黃的,再放到鍋里去燴,那味道........真是太絕了。”
身旁的小丫鬟吞了吞口水,“姑娘,那碟子的醉釀糕也不錯啊。聽廚娘說,那糕子是用酒釀制成,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最大程度的去除了酒的沖味兒,卻保留了糯米的醇香,遠遠聞著便覺得可口了。就是可惜不能多吃。”
陶姜婉舔了舔嘴唇:“是好吃,我方才只吃了一口,母親便不讓我多吃了,早知道應該趁著開飯以前偷吃兩口的。”
不知想到什么,陶姜婉有些不開心起來。
小丫頭很有眼力見,忙問:“姑娘你怎么了?可是獨自撐著難受了?”
陶姜婉搖頭,有些可惜:“我是在想,長姐怎的還沒回來,這么多好吃的,居然都被我一個人吃了,我都沒想起來給長姐留一些。”
小丫鬟聞言笑了笑:“二姑娘不用擔心,大姑娘出門的時候跟夫人說過的,一時半會應該不會回來。若是她回來了,那就讓廚房的人再做一些便是了。”
陶姜婉也咧嘴笑了笑,好在她家沒有什么時間過了不開火的習慣,什么時候想吃都行。
“那你去廚房吩咐一聲,準備著些東西,溫著,這樣等長姐回來了便可以吃了。”想了想,摸了摸鼓鼓的肚子:“還要一些山楂糕,我吃一點。”
小丫頭笑了笑,忙下去吩咐了。
陶姜婉回過頭來,正準備走著去看看姜詞有沒有回來,忽見不遠處的墻頭上一個全身黑衣的男子抱著一個人往姜詞小院的方向去了。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那個被他抱在懷中的女子.......是長姐。
“對,沒錯,長姐今日出門的時候就是穿的那件衣裳。”
這么想著,心中大驚,長姐怎么會被人抱著回來了?
看那樣子,長姐似乎是昏迷著的?
心下著急,腳下的動作加快了些。
縱使她再快,卻還是不及白風痕的輕功,等她終于來到姜詞的房間時,白風痕早已經把人放好,白子寧看著被白風痕抱著回來的人,驚訝的瞪眉。
“小姑!小姑怎么了?”
后面一句顯而易見是問白風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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