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走火入魔。”從人造閃電之后，葉北又找到了一個適合自己的修煉方式，偷電已經不能滿足葉北了，人造閃電雖然能幫助葉北穩步修煉，但速度還是不能讓葉北滿意，既然知道黑洞可以清楚負面狀態，保護靈魂不受未知之物的影響，能讓自己不走入魔道，那就沒有顧忌了。

    聽完《三生曲》，葉北感覺自己輕如鴻毛，盡然有一種蒸過桑拿的輕松感，不由問百科全書魔女：“這《三生曲》是不是很厲害？是不是道家不傳之樂？”

    “《三生曲》是很平常的道家樂曲，不過音樂這種東西自古就在九州有很強的神秘色彩，不管是仙人還是魔煞都一直認為音樂是蘊含不可思議力量的，只是從來沒有人真的說從音樂中提取能量的，但自古以來音樂都是九州的頭等大事，掌握音樂之后，任何的祭祀活動都少不了音樂的配置。道教歷史久遠，道教音樂也一樣悠久，種類繁多，這《三生曲》算是必備的一曲吧，并不稀奇，我也聽過很多次，并不覺有何特別，或許真正重要的不是曲調，而是在于樂手對音樂的理解。”陸如荑認為重要的不是音樂，而是樂手的理解。

    就好像當初劉長俠以成仙方程飛升，也不是在于數學，而是在于劉長俠對數學的理解。

    這就是不可言傳的境界，葉北之前問魔女如何成仙，魔女就說過得自己領悟，便是要了解這種超凡脫俗的境界，看似尋常的物件在眼中也變得不尋常起來，葉北甚至認為只有天才和瘋子兩種人才能以最簡單的方式達倒這種境界。

    “看來阿明確實有獨到之處，以后要多多和他合奏，感受他對音樂的態度。”葉北不過是個假藝術家，但如果能從阿明的演奏中學到一星半點，那肯定是賺了。

    不過現在先不提音樂了，葉北既然想到以走火入魔修煉自己，那么他就要想辦法走火入魔，只是不知道誰有走火入魔的經驗可以提供。

    “你真是瘋了。”葉北雖然沒有開口，但他有這個想法就被陸如荑給察覺了：“你真的要嘗試走火入魔？或許這次只是你運氣好，并不能重復。”

    “這并不是運氣。”葉北很確定：“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之后，我深深感覺自己的力量還是不夠。如果我的實力夠強，就不需要和那些黑暗議員妥協，所以從現在開始我要毫無顧忌地修煉法術。”

    陸如荑雖然不愿意冒險，但她知道自己如果不教，葉北也可以通過其他渠道去學，反而會更危險：“既然你有這樣的自信，我可以傳你一冊《鏡花水月》，這是三百年前第一大門派‘水月洞’的洞主收集天下法術編撰而成的法術大全，其中記錄了很多危險的法術，正好符合你的條件。”

    “三百年前？就是那個短壽的慶朝？”葉北和張三相遇就是因為張三聽聞有慶朝古董，而且水煞和火煞爭奪地書的時間也是三百年前，他們兩敗俱傷皆和地書封印在了一起：“這個短壽王朝的門派有這么厲害么？”

    陸如荑說道：“厲害，比你們想想的都厲害，因為慶朝有一個妄想舉國飛升的皇帝，可惜這樣的狂人狂想最終導致的是民不聊生。但也正因為如此，慶朝一朝法術研究不但繼承了歷史上的眾多優點，更是推陳出新，后世法術也再難有如此的高度了。《鏡花水月》就是集大成者，水月洞雖然只在慶朝短短幾十年里存在，之后就被劍仙給剿滅了，但水月洞洞主身死之時，將《鏡花水月》托付給我，你如果真想走火入魔，那么它肯定適合你。”

    “舉國飛升？”葉北瞠目結舌：“這慶朝的皇帝也太會想了吧，要是他成功了，昆侖山還不被仙人給撐爆了？他也不考慮考慮仙人的人口問題。”

    “慶朝皇帝確實個很有想法的人物，他也是希望九州能一勞永逸永遠太平，只是他選擇的道路卻是非常人能想，非常人能做。最終他付出了巨大的代價，慶朝數十年里災害頻發，民不聊生，就是因為皇帝胡作非為導致的，不要說飛升了，最后大家連糧食都收不上。大北朝推翻慶朝之后，為了斷絕舉國飛升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大規模燒毀了慶朝的研究，這就是為什么關于慶朝的歷史會如此含糊不清。”

    “確實是個有想法的皇帝，可惜想法太不接地氣了。”聽了慶朝的奇葩，葉北忍不住感嘆歷史總是讓人驚奇，永遠也不會知道人的思想到底能有多發散。不過如果慶朝真的是以舉國飛升為目標的，那么當時的氣功師肯定研究了很多厲害的法術，這本《鏡花水月》不會讓人失望的。

    “教我。”

    “《鏡花水月》一共分六篇，是按照六大仙穴一一對應，若是能修煉到意舍穴而保持理智的話，絕對能和劍仙匹敵。”陸如荑說道：“我現在就教你第一篇‘魄戶篇’。”“斗氣潤神光，魂戶見六患，患得患失，患有患無，患難患福，不淫，不怒，不傷……”

    葉北越聽越糊涂，越聽越疑惑，大大的問號掛在頭上，他發現自己聽不懂了。和老秀才簡單明了的教導完全不一樣，陸如荑轉述的《鏡花水月》‘魄戶篇’真的是四個字‘玄之又玄’，從第一句‘斗氣潤神光’開始，葉北就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鬼，要如何理解這種玄之又玄的內容。

    這就是九州氣功師的落后的主要原因了，太玄了，明明可以簡單解釋的修煉法則也要用玄奧的文字包裝起來。老秀才因為經歷過巨變，所以才能結合國外的優點，簡化功法里面那些沒用的修飾詞語，簡單明了地教葉北如何運行內力。

    但傳承自三百年前的這本法術大全，顯然還是保持著九州傳統的模樣，那是深奧無比，諱莫如深，一時半伙根本理解不了。

    “……魄戶慣得無拘鎖，才知魂門正起初。”陸如荑巴拉巴拉地把整個‘魄戶篇’的總綱給念完了，葉北已經昏昏欲睡，每個字都認識，可是所有字組合在一起，他就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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