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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聊齋寫小說 第一百七十六章 真的是喜聞樂見……

作者/蜀三郎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坐下之后,村長便沖著顧鳴滔滔不絕道:“其實,之前村里不少人也在議論此事。

    按理說風寒是一個比較常見的病,身體好的挺一挺也就過去了。

    可是咱們村二十多個染上風寒的,藥吃了不少,結果一個都不見好,病情反倒越來越重。

    年齡大的尚能理解,但其中卻有不少年輕力壯者。

    比如平之,他雖是個秀才,但身體一向也很結實,結果也拖成這樣。”

    顧鳴應道:“病要對癥下藥,別的村民我不清楚,但就平之的癥狀看來,絕不是什么風寒。”

    “那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準確地說,他感染的乃是陰寒!”

    “陰寒?”

    村長不由失聲驚呼。

    巧娘一臉青白,顫聲問道:“顧公子,你……你所說的陰寒……難不成是指中邪?”

    顧鳴點了點頭:“可以這么理解。”

    “這……這該如何是好?”巧娘有些慌了神。

    “你先不用急,此事需要先找源頭,只要找到源頭將之切斷,那么你家相公的病便會不治而愈。”

    “真的?”巧娘眼睛一亮,然后又想起丈夫之前的吩咐,忍不住追問了一句:“敢問公子是不是顧解元?”

    “哦?”

    一聽此問,顧鳴不由瞇眼瞟向錢平之。

    能憑一個姓氏猜出他的身份,想來也不可能是巧娘,只能是錢平之。

    不出所料,這時錢平之也在看他。

    雙方視線一對上,錢平之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站起身,一邊走一邊拱手施禮道:“沒想到真的是顧解元,不才多有失禮。”

    “相公!”

    巧娘趕緊小步跑上前攙扶。

    關切之情溢于言表,也發(fā)乎于自然,可見夫妻二人的感情還是很深厚的。

    “沒事的巧娘,也不知為何,我突然感覺好了許多。”

    錢平之蒼白的臉上泛起了一絲激動的紅潤,說話利索了許多,也不咳嗽了。

    這,或許就是一種信仰的力量。

    對于不少身置底層的書生來說,顧鳴乃是一個傳奇人物。

    正如武林中人見到傳說中的高手一般,心情必然是激動而又敬仰的。

    腰不酸了、腿不痛了、氣不喘了、走路也有勁了……

    “解元?”聽到這樣的稱呼村長愣神了一會,隨之一副驚訝與恍然狀:“那就是鄉(xiāng)試的狀元郎啊!不得了不得了,老朽有眼不識泰山……”

    村長或許沒有聽說過顧鳴的名號,但對“解元”二字的含義多少有點了解,神情頓變得越發(fā)恭敬,沖著顧鳴連連拱手。

    錢家莊歷史悠久,傳承至今已近七百余年。

    據(jù)族譜所記載,錢氏祖上迄今為止曾有三人中舉,最近一個距今不到百年。

    錢平之便是此人的玄孫,自幼聰慧過人,十六歲便考中秀才,被一眾村民視為最有希望成為錢氏第四位中舉之人。

    可惜,算上去年鄉(xiāng)試已經(jīng)落榜三次,心情難免有些抑郁。

    “二叔,顧解元不僅才華出眾,聽說還能呼風喚雨,降妖除魔,實乃我輩仰望之楷范。”

    一聽此話巧娘不由驚呼:“天啊,難怪之前便感覺顧公子氣度不凡……”

    “好了,大家都不必如此客套,”顧鳴微笑著擺了擺手:“實話說吧,之前我在高處打望了一下你們村的風水格局,隱隱看出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一聽此話村長不由急急問道:“難不成顧公子是認為村民患病就是因此而起?”

    “沒錯,你們錢家莊的格局本來是沒有問題的,但卻有人暗中動了手腳。

    雖然我不知對方的手法是什么名堂,但對方的目的卻能大致判斷。

    簡單來講,他破壞了錢家莊多年積累的運勢,導致村莊里的陰氣慢慢積郁。

    時間一長,便會導致村莊里的人體內(nèi)陰寒不散,就像之平這樣,身子骨一天天消瘦,吃什么藥都不管用,唯一的辦法就是遠離錢家莊……”

    一通言論,聽得村長、錢平之、錢平德、巧娘四人臉色驚變。

    雖說他們聽的似懂非懂,但對陰寒二字還是有所了解的。

    鬼魂,不就是陰寒之物么?

    中了陰寒就像是被小鬼纏上一般,也難怪患病之人會不時產(chǎn)生幻像,仿佛中邪一般。

    “怎么會這樣?到底是誰如此歹毒?竟然想害死咱們?nèi)迦耍俊?br />
    村長一臉煞白,顫抖著聲音喃喃自語。

    “這也正是我所說的源頭所在……你們仔細想想,到底誰與你們錢家莊有如此大的仇恨,竟然施展出如此傷天害理的手段?”

    “這……咱們錢家莊人口眾多,要說與外面的人沒有一點矛盾是不可能的。

    但你要說如此大的仇恨……老朽一時半會還真是想不到。”

    錢之平也一臉疑惑:“我們村莊傳承好幾百年了,村民一向也算自律,難得與外面的人發(fā)生沖突。

    就算有人在外面得罪了人,那也是雙方的事,不至于牽累到所有村民吧?”

    顧鳴提示道:“你們好生想想,特別是一些懂得這行的人,有沒有與這類人發(fā)生過糾紛什么的。”

    這么一說,錢平之等人不由皺眉沉思。

    “咦,我想到了一個人!”

    不久后,錢一德突然喝了一聲。

    “誰?”

    “二栓!”

    一聽二栓這個字眼,村長、錢平之、巧娘的臉色頓時變得怪異起來。

    要說起這個二栓,當年在錢家莊那可是威風八面。

    二栓乃是他的小名,上頭還有個親哥哥,小名大栓。

    其一:二栓祖上乃是族譜所記載的第一個中舉之人的后代。

    其二:二栓屬于長房嫡系,其爺爺乃是錢氏宗族的族長,威望比村長高的多。

    其三:二栓少年時隨其舅舅外出經(jīng)商,在外結識了一些江湖中人,習得了一些武藝與小術法。

    綜上種種,這家伙在村莊里一向蠻橫霸道,特別是村里的外姓人更是經(jīng)常受他欺負。

    “德哥,二栓已經(jīng)離村五年,據(jù)說在京城混的還不錯,應該不大可能是他吧?”

    錢平之愣神了一會,不由沖著錢平德道了一句。

    錢平德攤了攤手:“那我就真的想不出是誰了,只有這家伙對咱們村仇恨最大。”

    “對對對~”巧娘點頭附和,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那家伙離村之時,好一通惡毒的咒罵,還有那副樣子……至今想起都有點嚇人。”

    “嗯~有道理……”村長若有所思點了點頭:“但不管怎么說,他終歸是錢家的血脈,不至于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吧?”

    “爹,為了個不要臉的女人他連自己的親兄弟都下得了手,還有什么是他不敢做的?”

    “這……”

    聽到這通話,顧鳴忍不住問:“你們所說的這個二栓到底是什么人?也是你們錢家莊的村民?”

    村長苦笑著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二栓以前是咱們錢家莊的人,只是五年前被逐出錢氏宗族,并勒令他永不得回村。

    就算死,也沒有資格葬在錢家祖墳。”

    “有這樣的事?”

    顧鳴不由皺了皺眉。

    普遍來說,上至皇家貴族,下至黎民百姓,對于自己的姓氏與宗族都是相當看重的。

    越是規(guī)模龐大的宗族,對宗族的血脈與聲譽看的越重。

    一旦族中弟子鑄下大錯,其最重的懲罰并非處死,而是逐出宗族,其名也將從族譜中剔除,死后也不得葬于祖墳。

    “沒錯,這小子被逐之后,站在村口罵了許多難聽的話,說什么有朝一日他必將讓錢家莊的人后悔,讓所有人不得好死……”

    “這家伙到底犯了什么錯?”

    顧鳴好奇地問。

    “這……”

    村長遲疑了一會,終于還是緩緩講起了緣由。

    果然是觸目驚心。

    二栓年少離家,在外闖蕩了差不多十年方才回歸。

    回來時,依然還是單身一人。

    其兄長大他三歲,因妻子早早病逝便續(xù)弦了一個叫阿吉的女子。

    此女生于一戶小富之家,可謂是心比天高,命比紙薄。

    仗著有幾分姿色一心想要嫁入豪門,結果高不成、低不就……一拖,就拖到二十歲出頭。

    這下就更不好嫁了。

    說媒的倒是有,但大多都是給人當妾,阿吉心知當妾的日子難熬,自然不愿去。

    最終挑來選去嫁給了大栓。

    本想安安份份過一生算了,畢竟夫家雖是農(nóng)戶,但條件尚可,家里有屋有田又有糧……至少比她娘家的條件好。

    結果二栓一回家……二人頓如王八看綠豆,對上眼了。

    二栓孔武有力,加之在外廝混了十余年,頗有一種江湖人士的氣態(tài)。

    阿吉一見之下,一顆心便有點蠢蠢欲動。

    雙方皆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出了那么一點意思。

    也不用誰勾誰,幾乎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二栓回鄉(xiāng)沒幾天,便瞅了個機會將一叢青草種在了親大哥頭上。

    可憐大栓猶不自知,反倒還吩咐自家媳婦多加照顧二栓,說二栓在外面風里來雨里去吃了不少苦。

    于是乎,他媳婦更是用心,將二栓照顧得面面俱到,沒事就煮餃子給他吃。

    有時候甚至當著大栓的面也要與二栓調笑幾句,彼此樂在其中。

    這女人似乎天生就懂得男人的心,厚積薄發(fā),收放自如,竟將久走江湖的二栓給迷得神魂顛倒,無法自拔。

    到最后,竟然弄混了主次之分,對自己的親大哥生出了一股子濃濃的妒恨之情。

    他不甘心與人分享阿吉,想要一人獨占。

    念頭一起,便如毒蛇一般盤距在心里。

    特別是到了晚上,聽到隔壁隱隱的動靜,內(nèi)心里的妒火更是如一把鋼刀扎在心里。

    終于,這家伙再也忍不下去了。

    有一天,趁著大哥獨自上山采藥時偷偷尾隨其后。

    隨后,喪心病狂找了個機會從背后偷襲,將大哥一腳踹下懸崖,然后趕緊溜了回來……

    這件事二栓自以為做的天衣無縫。

    的確,當時也沒人懷疑他,只當大栓乃是失足摔下山崖而亡。

    阿吉倒是心知肚明,心里很是驚怕。

    二栓當面發(fā)了一通誓,說這么做完全是為了她,為了能夠和她長相廝守,正大光明在一起,而是不是偷偷摸摸。

    沒過多久二人還真的成了親。

    對此,一眾村民也沒去多想,畢竟這也算是一種古老的風俗,關起門都是一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但讓二栓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

    錢家莊有個外姓人,人稱小貨郎,因為他常鼓搗一些小玩意回村里賣。

    這小貨郎也不是什么好鳥,只是作為外姓人在錢家莊不敢造次,以免挨揍。

    當天他從鎮(zhèn)里回來,為了節(jié)省時間便壯著膽子抄了近路。

    結果無巧不巧看到了二栓尾隨大栓的一幕,當下里便心里一動,也尾隨其后。

    這便是所謂的螳螂捕蟬,黃雀在后。

    最終,親眼目睹了二栓殘害大栓的惡行。

    小貨郎當時嚇得一頭冷汗,躲在樹后面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直到二栓走了許久,他才繞了個道跑向村莊另一邊悄然返回家里。

    這件事,小貨郎一直憋在心里不敢對任何人講,畢竟錢家兄弟相殘與他有何干系?

    他只是想不通,二栓為何要謀害其親大哥?

    直到聽說了二栓與阿吉成親的消息之后方才恍然大悟:定是這對狗男女早有勾搭,為了正大光明在一起,所以才會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

    當然,猜歸猜,小貨郎依然不敢透露此事,怕惹來禍事。

    但是小貨郎萬萬沒想到有這么一天,事態(tài)卻有了微妙變化。

    那天他去鎮(zhèn)里進了一點雜貨,正準備回村時卻遇到了阿吉。

    阿吉說她本來是與二栓一起來的,結果二栓卻遇到了兩個酒友,讓她一個人先回村,他要留在鎮(zhèn)里喝個痛快。

    于是,二人結伴回村。

    一路上阿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再加上那淡淡胭脂香,惹得小貨郎心里跟貓抓一般。

    這家伙本身就不是什么好鳥,加之心里知道這個女人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女人,內(nèi)心里難免有點想入非非。

    只是,有那心沒那膽。

    直到走到半途時,阿吉臉紅紅說要去小解,讓他不要走遠,說她一個人害怕……

    小貨郎腦子一熱,以開玩笑的口氣笑道:“那你就不怕我偷看你呀?”

    結果阿吉卻不生氣,笑著說:“有什么好看的呀?我又不是什么黃花大姑娘。”

    就這句話,讓小貨郎內(nèi)心里的洪荒之力徹底爆發(fā)。

    這女人果然不是什么正經(jīng)貨色……既然上天送來了這么一個大好的機會,有什么理由錯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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