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就這樣“挖地三尺”般的前進著,不管怎么說,他自己為了進入這個蟲谷,可是花費了不小的代價的,要是不在這里找補回來一些,那他又怎么會甘心呢?
陳凡這樣的行進,速度自然是不會很快的了,不過好在的是,這毒霧的面積,也并沒有遍布整個蟲谷,在經(jīng)過了半天的行進之后,他終于還是穿過了這一片毒霧的所在。
穿過了毒霧之后的陳凡,終于可以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了,此時的他,要是被別人看到的話,那么他的“一世英名,”可就全完了。
因為毒霧侵蝕性的原因,此時陳凡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jīng)換了好幾套了,可是就算是這樣,當(dāng)他走出毒霧的時候,他身上的衣服,也都已經(jīng)完全不成樣子了,如果硬是要形容的話,那么就只能說是像一些“布條,”掛在了他的身上罷了。
再加上他為了“找補”自己的損失,這一路走來,一直都是在進行“土工作業(yè)掘進的,”而且這次的“掘進,”可是沒有神識和法器的幫助的,所以此時的陳凡,自然也是有些“灰頭土臉”的。
所以在從毒霧中走出來之后,一直就比較在乎自己“形象”的陳凡,還顧不得仔細(xì)的查看蟲谷之中的情況,只是在發(fā)現(xiàn)附近沒有危險之后,立馬就進入了自己的空間之中,開始梳洗了起來。
剛剛從毒霧中出來的陳凡,此時全身都是劇毒,所以他也不敢在“活水”之中洗漱,就是梳洗完之后的水,他也只能是倒在了空間中的那一片毒霧之中,為的就是怕會影響到空間中的其他生物。
在經(jīng)過了他這一路來的收取之后,此時在他空間之中的毒霧,也算是小有面積了的,至于它最后的用途,陳凡現(xiàn)在還沒有想好,不過他相信,自己一定會將它們的“利益最大化”的。
在經(jīng)過了一番梳洗打扮之后,陳凡又重新的恢復(fù)了“往日的風(fēng)采,”剛才在外邊的時候,陳凡已經(jīng)大概的看過了,空間外邊的毒霧,并沒有影響到蟲谷之中的情況,它就好像是一個倒扣的臉盆一樣,將整個蟲谷給罩在了里邊,對整個蟲谷,都起到了很好的保護作用。
所以陳凡在此時,也不用顧忌毒霧的侵蝕會毀壞他的法器了,他又在空間中稍事休息之后,才從空間之中走了出來,既然已經(jīng)不用再顧忌毒霧了,那么陳凡很自然的就完全的放開了自己的神識。
在陳凡的神識之中,馬上就出現(xiàn)了數(shù)之不盡的“靈材,”整個蟲谷,都已經(jīng)封閉了幾千年了,這里邊的靈藥和靈材,自然是極為豐富的。
此時的蟲谷之中,完全就可以說是奇花異草遍地,靈材、靈藥隨手可取的。
要是按照陳凡原本的計劃的話,陳凡此刻,是應(yīng)該直接不管這些,直接就御使飛劍,向雮塵珠而去的,但是當(dāng)陳凡看到這些靈材和靈藥之后,馬上就有了一些“拔不動腿”的感覺了。
這里還只是蟲谷的外圍,就已經(jīng)有了如此之多的靈材,這要是再往里邊走一點,那得有多少好東西啊?
以陳凡的估計,要是整個蟲谷都是如此的話,那么這里的靈材,就算是趕不上自己的空間之中的,那也應(yīng)該是差不多少的。
你叫陳凡這么一個“守財奴,”白白“放棄”這么多的靈材,那簡直就是比殺了他還要難受的啊!
所以在靈材的“誘惑”之下,陳凡很“不爭氣”的,就改變了自己原來的計劃,并且開始一邊收拾靈材,一邊向蟲谷深處行進。
就這,陳凡還美其名曰;廢物利用呢,因為他知道,要是原來的“劇情”沒有改變的話,蟲谷最后,是不會被保留下來的,所以這里的這些靈材,要是自己不收取的話,那么它們最后的結(jié)果,只能被毀滅,要是那樣的話,就是在是太“浪費”了。
隨著陳凡的一點一點的前進,在他的神識之中,也開始出現(xiàn)了“動物”的身影,不過這些動物的樣貌,和外邊的動物,就已經(jīng)是完全的不一樣了,它們不僅是體型要大得多,而且還全部都很有很強的攻擊性。
不過還好,就它們這一點攻擊力,還不足以給陳凡形成什么麻煩,而且有些時候,要是碰到自己感興趣的動物,陳凡甚至還會收幾只到自己的空間之中,也算是豐富自己空間里的“物種”了。
當(dāng)然了,陳凡也不是什么樣的都要的,能被他收走的動物,最起碼也得是比較“稀有”的,或者是比較特別的靈獸才行。
就這樣,在前進了不久之后,陳凡終于開始遇到了“獻王”的手段,不過因為還是在外圍,所以很容易的,這些“麻煩”就被陳凡給解決了,甚至為此,陳凡還得到了一些不錯的“戰(zhàn)利品”呢。
越往蟲谷的的深處行進,陳凡所收獲的靈材就越多,說實話,陳凡也沒有想到,當(dāng)年的獻王,竟然會搜羅了這么多的好東西。
其實陳凡這么想,就完全的錯了,要是當(dāng)年的獻王,就已經(jīng)有了這么多的好東西的話,就是一頭豬,恐怕也能飛上天了吧,那么他又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掛掉了呢?
現(xiàn)在他所看到這些“靈材,”都是在獻王死了之后,因為這里獨特的地理環(huán)境,在這幾千年里,才成長起來的,而且因為毒霧的關(guān)系,所以它們在這幾千年里,完全就沒有受到其他物種的打擾。
即使是一顆普通的果樹,在經(jīng)過了幾千年的生長和進化之后,恐怕也會變得有些不同凡響吧,更何況,這個獻王的蟲谷之中,還是一處難得的“風(fēng)水寶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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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陳凡還在盡情的“收割”靈材的時候,此時已經(jīng)回到常沙城一個月的霍錦惜,卻有些面色“陰沉”的,回到了天道觀里。
就在今天早上,霍家的門人,突然找上了門來,說家中出了“大事,”想要請她回去商議一下,說實話,當(dāng)剛開始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霍錦惜并沒有放在心上。
畢竟在過年的時候,她跟著諸葛連高他們,回了一次天蓮山之后,此時的霍錦惜,已經(jīng)很了解天道門的“真正”實力了,所以現(xiàn)在的她可不認(rèn)為,在這常沙城里,還有什么事,是“她”解決不了的。(好家伙,直接就是自信心爆棚啊)
不過看她此時的表情,好像還真是遇到什么難事了。她現(xiàn)在的這中表情,自然是“瞞不過”諸葛連高的。
“錦惜,你這是怎么了,只是回了一趟娘家而已,為什么臉色會這么難看啊?”諸葛連高有些奇怪的問道,畢竟在自己的印象里,還沒有見過霍錦惜如此“凝重”的神情。
“夫君,不知道你對盜墓是怎么看的啊?”霍錦惜沒有直接回答諸葛連高的問題,而是問起了他對盜墓的看法。
“盜墓?怎么,你們家現(xiàn)在,還敢盜墓嗎?”作為霍錦惜的娘家,諸葛連高對于霍家的“底子”自然也是很清楚的。
“哎,今天我娘把我找回去,就是因為,一些“不孝子弟,”竟然不顧家族的“禁令,”前去盜了一個墓。”
“哈哈哈,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呢,原來只是盜了一座墓罷了。”諸葛連高還以為,霍錦惜此時的臉色,是因為有家人違反禁令而產(chǎn)生的。
“要是這樣,也就罷了,只是那些弟子,在盜墓回來之后,就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出現(xiàn)“橫死”的現(xiàn)象,所以我娘認(rèn)為,這是“鬼怪”在報復(fù),這才把我給找回去的。”霍錦惜說出了自己不開心的原因。
“嗨;錦惜,我還以為是什么事呢,原來就為了這個啊,你可別忘了,我們天道門是干什么的,要是真的是鬼怪所為的話,你放心,為夫幫你除了他。”諸葛連高為了哄自己的媳婦開心,直接就開始“大包大攬”了起來。
“夫君,現(xiàn)在難就難在這里了,因為事關(guān)盜墓的事情,所以我娘家的人,并沒有第一時間就來找我們,而是從其他的小門派里,請了不少的“法師”回去,可是就是在那些法師的眼皮子底下,還是不斷的有子弟橫死,而那些請來的法師,卻沒有發(fā)現(xiàn)一點鬼怪的痕跡。”霍錦惜將自己知道的一些信息,告訴了諸葛連高。
“額,這倒是有些奇怪了,現(xiàn)在鬼神顯現(xiàn),敢做法師的,最起碼也得有兩下子,這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還可以“害死”人,而且還沒有一點“痕跡,”這得是多么高深的修為才行啊?”諸葛連高在聽了霍錦惜的話之后,也覺得這件事情很棘手了。
“是啊,霍家請的那些法師,在常沙城里也算是小有名氣的,據(jù)我所知,其中還有幾個有著道長境界的修為,可是他們竟然連鬼怪的影子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就有些“難以置信”了。”
自從嫁給諸葛連高之后,霍錦惜也已經(jīng)開始了修行,雖然她的修為還不高,但是她對于修行界中的情況,還是了解的很清楚的。
現(xiàn)在的修行界中,雖然因為靈氣復(fù)蘇的原因,大家的修為,都出現(xiàn)了一定程度的“暴增”的情況,但是除非是一些“名門大派,”要不然的話,道長修為的修士,在外邊也就已經(jīng)算是難得的“高手”了。
“嗯,你說的不錯,要是真是鬼怪所為的話,就算是因為修為所限,那些法師制服不了鬼怪,可是一個道長境界的修士,也不至于連鬼怪的痕跡也發(fā)現(xiàn)不了啊?看來這件事,確實是很棘手的,不行,我還是要通知我爹和我娘才行。”
在搞清楚了事情之后,諸葛連高也不敢耽誤,直接就要去找諸葛孔平,畢竟已經(jīng)死了不少的人了,這常沙城雖然在明面上不是他們天道門的勢力范圍,但是既然他們的天道觀,建在了這里,那么他們就是“守土有責(zé)”的,而且出事的,還是霍家,這不論是公是私的,他們都是不可以袖手旁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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