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可能的話,褒姒妗寧愿希望這僅僅是一場夢。
夢醒了以后,一切歸之于平靜。
她與蕭寞之間的關(guān)系能夠恢復(fù)如初,就算偶爾被蕭寞欺負一兩次的話,褒姒妗還是能夠選擇忍氣吞聲的不多說什么。
可褒姒妗現(xiàn)在很清楚的能夠感覺到,這當真不是夢。
瞧見褒姒妗的神情甚是復(fù)雜,初心還是按耐不住的上前兩步,輕聲細語的同她開口試圖勸慰,“娘娘,您什么都不必擔憂,皇上他也許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狗皇帝還能有什么想法?
前不久蕭寞那般變臉,狠下心來讓褒姒妗關(guān)禁閉,早就讓褒姒妗徹底的對蕭寞失望了。
褒姒妗伸出纖細且是青蔥如玉的手指揉了揉太陽穴,只是對著初心和初見二人隨意的搖了搖頭,裝作副對此事漠不關(guān)心的模樣。
“初心,初見,我沒事,你們也不必這般擔憂。”
聽到了褒姒妗說出來的這番話以后,初心和初見心里面更是怎么都沒有辦法放下顧慮,她們二人彼此互相對視了一眼以后,還是想要多陪一陪褒姒妗的。
“娘娘,您有沒有什么特別想要做的事情?就比如打撲克牌,或者是想要做其他的?”
褒姒妗并非是什么榆木腦袋,她能夠看得出初心和初見面對自己的時候滿臉皆是憂慮關(guān)切,可褒姒妗根本不可能將這般緊張顧慮的心情牽引到她們的身上。
思及于此,褒姒妗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毫不猶豫的對著她們二人否決了這種想法。
“初心,初見,我還能有什么事情啊?不過就是禁足于儲秀宮,這整日睡到日上三竿,也沒有什么人來打擾,想來也是特別清凈的。”
被禁足于儲秀宮的人分明就是褒姒妗,可褒姒妗這般口是心非的回答,難免是讓人越發(fā)的憂慮起來。
瞧著這初心和初見皆是關(guān)切的神色,褒姒妗特意當著她們二人的面打了一個哈氣,故作勞累過度的模樣。
“初心,初見,我覺得身體有些疲倦,就先去休息了,你們兩個也不必在這里候著,現(xiàn)在都先都退下吧。”
聽到了褒姒妗說出來的話,初心和初見依舊是難以安心。
畢竟過去的褒姒妗是蕭寞最愛的寵妃,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也從來都沒有哪一個人膽大妄為的不敬重褒姒妗,可偏偏是依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的話,想必有些人便是要趁機鬧幺蛾子了。
再者說,初心和初見一直都在顧慮著褒姒妗會不會想不開。
前后兩種對待有巨大的落差,她們?yōu)橹畱n慮也是合情合理的。
可偏偏是褒姒妗,實際上對于蕭寞的寵溺并未特別放在心上,反倒是覺得蕭寞一直以來都是不講道理的,如今能夠從蕭寞的身邊遠離,本該是圓了褒姒妗一個小小的愿望。
但褒姒妗總是能夠感覺到,心里面不知道為何會有一種空落落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也是特別難受的,就好像她失去了很重要的東西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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