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會盯阮澤宇,完全是被他身的金德光給吸引了。
我的乖乖,這么一身功德光,隨便讓我才補(bǔ)一點,老娘的修為就能蹭蹭往長了。
嬌玉兒看到阮澤宇的第一眼,就在那里流口水。
至于楊香薇,她根本就沒放在眼里。
一個修為低下的小姑娘罷了,隨便幾招就能擺平。
“很疼嗎?我看一下。”說著,阮澤宇蹲下了身子,就要看別人的腳。
有的時候,這個家伙就是這么直男。
楊香薇雙手抱胸,站在了他身后,露出了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嬌玉兒。
嬌玉兒察覺到她的目光,余光微微掃了一下:沒看出來呀,竟然還是一個人對付的家伙。
只是一個照面,嬌玉兒就斷定了,楊香薇有些不好對付。
當(dāng)時,嬌玉兒其實是有些想打退堂鼓的。
因為對于她這種無根無垠的散修來說,凡事都要求穩(wěn)妥。
但一望向阮澤宇那一身誘人的金光,她的內(nèi)心又再一次蠢蠢欲動起來。
算了,還是冒一次險吧。
萬一要是成了,一個男人頂100個。
至于要是輸了……
嬌玉兒并不覺得自己需要付出什么代價,頂多就是被別人當(dāng)成一個小三,給趕跑了。
不等阮澤宇的手,碰到嬌玉兒的腳,她就哎喲了兩聲,連忙想要后退。
沒成想,動作太快,腳的疼意更大了,她一下子摔向了阮澤宇的懷里。
阮澤宇正準(zhǔn)備抬頭問,看到對方甩過來,條件反射地接住。
正好,抱了一個滿懷。
嬌玉兒餓臉蛋,剎時間紅成了紅蘋果,那叫一個好看,誘惑得讓人想要咬一口。
“對……對不起……”
她還跟喘不過氣似的,嬌嬌滴滴的來了一句。
阮澤宇非常直男的將她放好了旁邊的石頭,順手捏住了她的腳腕。
“哎,我……”
根本不給嬌玉兒說話的機(jī)會,阮澤宇直接替對方正了骨,還塞了一粒藥丸給她。
“可以了。”
阮澤宇好像完成了一件大事,拍手走開。
“薇薇,我們走吧。”
走到旁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喊楊香薇走人
“哎……哥哥”嬌玉兒一看這個樣子,哪里行?
連忙喊了一聲。
阮澤宇沒有留步,拉著楊香薇就了仙劍。
費盡心機(jī),制造巧遇,卻還是落了一個空的嬌玉兒:“……”
你到底還是不是男的呀?
我這么一個大美女,還受著傷,你居然就扔下不管了?
另一頭,楊香薇還真替她故意問出了這個問題:“你怎么把人家一個受傷的姑娘拋在那里,就直接跑了?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荒山野嶺的,萬一出了什么事情……”
“沒事,我已經(jīng)給她正個骨了,不會有事。”阮澤宇十分光棍的說道。
楊香薇一臉懷疑:“那把一個姑娘拋在那里也不太好吧?”
“不是拋,她本來就在那里。”阮澤宇說道。
楊香薇問號臉,沒有聽懂他的意思:“嗯?”
“我不是在那里撞到她的嗎,那就說明她本來就在那里,沒有什么拋不拋下她不管的。她要是沒有那個能耐,也不會跑到那里去了。”阮澤宇說道,“我承認(rèn)她的腳是我不小心撞到的,但我也給她治了,還賠了一粒丹藥給她,兩不相欠。”
楊香薇懂了,輩子管用的伎倆,不知道為什么到了這輩子,嬌玉兒完全拋給了瞎子看!
其實原因很簡單,輩子嬌玉兒遇到阮澤宇的時候,正是阮澤宇“閑”著沒事干的時候。
突然有那么一個漂亮的小美人冒出來,阮澤宇也就陪對方演了幾天戲,看看對方想要干什么。
那個時候,嬌玉兒確實一開始是打著壞主意來的,但她就跟其他配角一樣,逃不脫男主的迷弟光環(huán)沒幾天就被吸引了,進(jìn)而愛了這個男人。
嬌玉兒能怎么辦?
只能改變策略,從采補(bǔ)變成了真心追求。
這些變化,阮澤宇是不知道的,他只覺得這個女人怪怪的,感覺不懷好意。
但接觸的時間長了卻發(fā)現(xiàn)這女的喜歡自己?!
好吧,喜歡他的人多了去了,他也沒覺得什么好奇怪的。
如果有人因為喜歡他而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他也不覺得有什么好奇怪的。
于是,沒有傷害過阮澤宇的嬌玉兒,就這樣成為了他的“朋友”。
“你不要告訴我,你沒有看出來,那個女孩子喜歡你吧?”楊香薇說道,“她應(yīng)該是故意出現(xiàn)在那里等你的,說不定還研究過我們的路線,特地繞到前面去等你的。”
“所以?”阮澤宇連頭也沒有回,問道。
“什么所以?你沒看出來嗎?”楊香薇詫異。
“看出來了,可是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阮澤宇說道,“我又不認(rèn)識她,也不認(rèn)識她身邊的朋友,她要做什么是他的事情,未來要為她的行為結(jié)果負(fù)責(zé)的也是她自己,關(guān)我什么事?”
楊香薇:“……”
你這推的還挺干凈的。
就這樣,原本應(yīng)該在生命里留下痕跡的嬌玉兒,就這樣被阮澤宇拋在了腦后。
怕是嬌玉兒這輩子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會有男人對自己的獻(xiàn)媚不屑一顧,他是眼睛瞎了嗎?
作為修真者,阮澤宇的眼睛肯定沒有瞎,只不過確定了自己對楊香薇的心意后,轉(zhuǎn)變了自己對待桃花的態(tài)度罷了。
以前他看到桃花的時候,都是可有可無,滿不在乎,任別人在自己面前蹦來蹦去的。
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是有主的人,發(fā)現(xiàn)了桃花,自然是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當(dāng)楊香薇聽明白了阮澤宇的打算,忍不住默默在心里吐槽:所以,輩子女主到底都干了什么?
多好的一個男人呀,多好的專一種子呀,怎么會被女主搞成了四處留情的花花公子呢?
這是一個謎!
楊香薇這輩子,怕都是得不到答案了。
幾天之后,兩個人到了生死崖。
這真的是一個崖,位于高高的喜馬拉本山脈。
一道宛如天譴的峽谷,深不見底,煙霧彌漫。
生死崖就位于這個峽谷的最深處,四周被白霧籠罩,不見鳥獸飛,只聞飛鳥鳴。
呼嘯嘯的寒風(fēng)從底下吹來,那種刺骨的寒冷一下子扎進(jìn)了骨髓里,冷得能夠讓人打一個機(jī)靈。
“嘶……”阮澤宇搓著手說道,“這也太冷了!這哪里是峽谷呀,這簡直就是北極殿呀,都快凍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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