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冉興那里得到的只是一個大致的消息,一些具體的信息并不是很清楚,不過這就已經(jīng)足夠了,目前鄒橫就只是需要了解發(fā)生什么事情,并不急于知道那么多細(xì)節(jié),反正哪怕他知道了,也沒有辦法改變這一切。
從冉興的院子回來后,鄒橫雖然心中對于瑞國的情況非常的擔(dān)心,可下午的時候,他還是選擇了繼續(xù)自己的修煉,畢竟不管在什么時候,提高自己的實力,都是一個最正確的選擇。
不過整個下午,他的修行效率都不太高,面具對他的影響出現(xiàn)了許多次,會引導(dǎo)著他的思維,向著他擔(dān)心的地方延伸,讓他時不時的腦海中就冒出一些瑞國凄慘的畫面。
下午的院子之中,鄒橫輕輕的喘著氣,坐在院子之中休息,他體內(nèi)的法力,已經(jīng)在一下午的修煉之中耗費的差不多了,鄒橫覺得自己也差不多是時候結(jié)束修煉了。
正當(dāng)他心中這么想著的時候,鄒橫突然聽到了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這讓他眉頭不由的微微一皺,因為他并沒有聽到有腳步聲靠近。
站起身來,鄒橫帶著一些警惕心的打開了院門,而站在他院門口的,是一個身材高大,背后斜背著一個木匣的身影,正是他之前見過幾次面的柳玄青。
兩人再次見面,鄒橫發(fā)現(xiàn)柳玄青身明顯帶著一股掩飾不住的鋒銳之感,那是經(jīng)過了連飯的大戰(zhàn)之后,神經(jīng)不斷的繃緊,同時在不斷的歷練之下,一時之間難以收束的一種氣勢。
“鄒法師,陛下有請!”
看到了打開院門的鄒橫,柳玄青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說完之后,就往后退了兩步,似乎是讓鄒橫直接出門,跟著他一起去王宮。
“這個時候,大蒼國主叫我去干什么,我的底細(xì),相信他們都已經(jīng)查清楚了,現(xiàn)在讓我前去,好像也沒有什么用啊?”看著眼前的柳玄青,鄒橫還真的有些意外對方的到來。
幾個月之前的時候,鄒橫的身份,勉強(qiáng)可以說得是瑞國的使臣,對方請他去見大蒼的國主,這還能夠說得過去,可是如今,他已經(jīng)搬出了國賓館,之后也沒有再回到瑞國,大蒼正式援助瑞國時,倒是和他打過招呼,可那也只是順便打了個招呼而已,之后相關(guān)的事情就沒有找過他了,卻沒有想到,現(xiàn)在柳玄青再次來了。
不過現(xiàn)在身在大蒼,又是大蒼國主相請,鄒橫當(dāng)然也不可能不去,他對著站在門口的柳玄青說道。
“我剛剛修煉結(jié)束,容我稍微整理一下儀容!”說完之后,鄒橫就轉(zhuǎn)身進(jìn)入了房間,找了一件干凈的衣服換,然后才走出院子,整個過程也沒耽誤多久,所以柳玄青也沒有什么反應(yīng)。
兩人再次走向王宮,路,鄒橫看著默不作聲的柳玄青,主動開口說道:“你昨日回來的時候,我在城門口看到你了!”
聽到他的這句話,柳玄青回頭看了鄒橫一眼,然后也開口說道:“哦,當(dāng)時我們回來的時候,是不是看起來很狼狽!”
“還好,我當(dāng)初在瑞國的時候,其實更加狼狽,尤其是在被追殺的那些日子,在逃命的途中,根本沒有什么喘息之機(jī)!”鄒橫語氣平靜的回道。
聽到他的話之后,柳玄青微微點了一下頭,幅度非常的小,如果不注意的話,都發(fā)現(xiàn)不了他有點頭的動作。
“瑞國,的確不是什么好地方,那里到處都是彌漫的邪異之氣,瑞國的百姓,也很難讓人喜歡!”
“我也不太喜歡那個地方和那里的人!”
鄒橫聽到柳玄青的這句話,很贊同的說了一句,同時他心中也明白,柳玄青在瑞國,這段時間絕對經(jīng)歷了不少的事情,而且這些事情之中,可能大多數(shù)都是讓他不愉快的。
“那里不是一個好地方,不過卻是一個能夠磨練人的地方,派去瑞國的人,有一些死在那里,不過活著回來的人,實力都提升了很多,我并不后悔去那里!”柳玄青又如此說道。
“戰(zhàn)斗或許不是最好的成長途徑,但絕對是的提升實力的途徑。”鄒橫也如此說道。
兩人邊走邊聊著,過了一會,就來到了王宮門前,經(jīng)過了一番檢查之后,鄒橫再次進(jìn)入了王宮,又來到了之前的那間大殿。
進(jìn)門之后,還是和一次一樣,鄒橫見到了看起來十分溫和的大蒼國主,對方一見到他,就很熱情的招呼道。
“鄒法師,有一段時間不見了,不知這些日子在國都過得可好!”
“多謝國主關(guān)心,大蒼國力強(qiáng)盛,大蒼國都更是天下少有的繁華之地,我在國都安心修煉了一段日子,過得還算不錯!”鄒橫回答道。
“那就好,孤也聽說這段時間,鄒法師正在專心修煉,所以就沒有打擾法師,今日叫法師前來,主要還是為了瑞國的事情,法師和竊法流派的一個術(shù)士交好,他們一向消息靈通,想必法師應(yīng)該也聽到了一些消息了吧!”大蒼國主繼續(xù)說道,話說到這里的時候,他臉的神色突然一暗,聲音也變得低沉了一些。
“只是得知了一些捕風(fēng)捉影的消息,具體的事情,我還不怎么清楚!”鄒橫這個時候也沒有放松警惕,在聽到對方的話之后,比較謹(jǐn)慎的回答道。
“是這樣的,之前孤已經(jīng)派出了一些人去瑞國援助,幾個月時間,也取得了一些成效,幫助瑞國本土的勢力,收回了幾個城池,消滅了一些邪異,可就在不久之前,大蒼派到瑞國的高手,真正遭遇到了邪級邪異,之前幾個月的努力,一夜之間化為泡影。”
“而且在邪級邪異的帶領(lǐng)下,瑞國的邪異,已經(jīng)踏出了瑞國的邊境,向著大蒼的方向過來了,距離瑞國最近的羅巴國,如今已經(jīng)淪陷,國內(nèi)百姓死傷慘重,只余一部分百姓撤到了彩云國,現(xiàn)在,彩云國同樣也非常的危險,隨時有可能落得和羅巴國一樣的下場。”
“昨日玄青帶著一部分御劍衛(wèi)回來,將詳細(xì)的情況告訴孤,孤連夜就召集了一些高手,已經(jīng)讓他們前往了彩云國,務(wù)必要將邪異阻攔在彩云國之外,可即便如此,孤心中還是有些不安,所以今天特地叫你過來。”
鄒橫聽完對方的話,心中一邊快速的盤算著,思考著對方的意圖,面卻不動聲色的說道:“不知國主心中有何不安,我又能夠幫得國主什么忙?”
“之前你來大蒼求助的時候,在朝會的大殿,親口講述過邪級邪異的厲害,當(dāng)時包括孤在內(nèi),滿朝的文武大臣,雖然都將其聽在了耳中,記在了心里,可如今卻發(fā)現(xiàn),還是有些低估了邪級邪異的強(qiáng)大。”
“這一次大蒼援助瑞國的人手,之所以會突然之間潰敗,其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邪級邪異,而這一次援助瑞國的人手,所遭遇的邪異邪異,并非是之前鄒法師說過的那三個邪級邪異,而是一個新的邪異,它自稱叫做嬰怨!”
“嬰怨!”
鄒橫聽到這個名字,腦海中立刻冒出了一個畫面,那是一棵散發(fā)著綠色的幽光的樹木,是瑞國嬰怨坡的邪異,能夠結(jié)出對術(shù)士的修行很有幫助的嬰怨果,鄒橫之前還得到過一枚,只是一直沒有使用。
“那是一個外形好似嬰兒,但是體型非常龐大,頭頂好像生長著一棵樹木一樣的邪異,據(jù)玄青所說,只要看一眼,就會知道那東西非常的邪惡,讓人從心底感覺到它對一切生靈的怨恨!”
“據(jù)查到的可靠消息,那名為嬰怨的邪異,是瑞國一個名為嬰怨坡的勢力,做供養(yǎng)的邪異,原本應(yīng)該就是一棵樹,在不久之前,成長為了邪級的邪異,而孤知道的,瑞國之前像嬰怨坡這樣的勢力似乎有不少,那些勢力所供養(yǎng)的邪異,不知道什么時候,也會成長為邪級的邪異,這是令孤最不安的地方!”
大蒼國主說到這里的時候,他忍不住站起來,向著一旁走了幾步,然后目光看下了外面,繼續(xù)幽幽的開口道。
“人族從古時期,智慧真正開化之后,就開始和邪異斗爭,可是邪異的存在,卻始終殺之不盡,瑞國自從開始借助邪異的力量,就有多個國家曾經(jīng)勸阻過,可惜他們卻一意孤行,如今導(dǎo)致整個瑞國,幾乎淪為了一片邪異之地。”
“眼下,大蒼也沒有辦法再繼續(xù)如之前那樣援助瑞國了,只能暫時退守彩云國,限制邪異繼續(xù)來到大蒼境內(nèi),這一點,希望鄒法師能夠理解大蒼的難處!”
鄒橫聽到這里,終于聽明白了一點對方叫自己來的原因,這是在告訴自己這個前瑞國的使臣,大蒼對于瑞國的援助,接下來就要減少或者是停止了,只是對方做的比較講究,專門叫自己過來說一聲。
不過鄒橫其實也沒有辦法代表瑞國,他本身也不是瑞國的人,不過現(xiàn)在整個瑞國,想找出一個能夠真正代表瑞國的人,恐怕也比較困難。
稍微等了兩個呼吸的時間,鄒橫再一次開口道:“大蒼能夠援助瑞國,這是身為大國的氣度,如今事態(tài)有變,大蒼改變計劃,這也是無可厚非的,我雖沒有辦法代表瑞國,但卻能夠理解大蒼的難處,國主如果是想向我說明這一點的話,那我覺得國主無需有這個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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