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不懂？”衛霓裳在田棠棠說完后，回了一句。

    田棠棠先是：“……”

    再是：“？？？”

    然后：“！！！”

    最后震驚的問：“你懂？？”

    她的分貝都飆高了，漂亮的眸子瞪著老大，非常詫異。

    衛霓裳不看她，都知道她現在是什么表情，因為田棠棠的聲音太大了，她好巧不巧的，聽力特別靈敏。

    她眉頭微蹙，抬手揉了揉耳朵，無奈道：“你小點聲。”

    她沒有做任何解釋，但是田棠棠突然反應過來了，曾經，田棠棠聽過衛霓裳的傳聞，其中一個，就是聽力太強。

    田棠棠眨眨眼睛，問：“前輩，你這聽力是先天的，還是后天修煉的？”

    衛霓裳：“……”

    她不回話。

    田棠棠反應過來，看來，無關痛癢的話，衛霓裳不可能回答。

    房間內，陷入了沉默的氣氛中。

    但是這二人誰都沒覺得尷尬，衛霓裳思緒不知飄到了何處，田棠棠正在思考當年她師尊和衛霓裳究竟是怎么走到如今這個地步的。

    良久，衛霓裳突然開口了：“你跟葉寧，是被發現以后開始的，還是身份改變以后開始的？”

    田棠棠有那么一瞬間，想要脫口而出，說實話。

    最后還是沒說，而是回答：“這個嘛，總不能一直都是我說吧？你也談談你跟師尊的事啊？”

    衛霓裳再次沉默了。

    田棠棠呵了一聲：“我先喜歡他的，所以，讓老祖宗給我提了個身份。不過，想要提身份，首先，你得有資本，我說的對不對，前輩？”

    衛霓裳的眼睛一直很安靜的盯著某一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田棠棠繼續道：“你有了榮耀加身，才有資格提要求。如果我平平無奇，讓老祖宗給我提個身份，你覺得我能堵住誰的嘴？

    但事實就是你了解的那樣，有人對我有許多猜測，可沒有人罵過我，即便我現在宣布跟葉寧在一起了，也沒有人會說什么。

    許多人飯后談資都會談論我跟葉寧的事，人家也是在預料之中了。

    我有心機，可是心機也不等于壞心。前輩，有些時候，想法不能墨守成規，要靈活變通。”

    她伸手拍拍衛霓裳的胳膊，做了最后一次勸說：“我希望你的思想能夠改變一下，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有些規矩，是無可避免的。

    可是我喜歡葉寧，我想跟他在一起，那我就要想辦法跟他在一起。不需要偷偷摸摸，就光明正大！

    只要你思想靈活變通一下，總會想到辦法。前輩，你跟我師尊的事，具體只有你們當事人知道，我希望你能夠認真的思考。

    趁著養傷，好好想想自己到底要什么。”

    音落，她起身走了。

    衛霓裳就那么安靜的，沒有任何動作。

    但是田棠棠能感受到她的情緒波動有些亂，各種復雜的情緒一一傳來。

    這樣很好，最怕的是，心已經死透了。

    那個時候，人就真的是活死人，救回來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必要了。

    她就是希望，她那個便宜師尊能不要再傷害這個女人了。

    同為女人，她很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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