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厲害啊！”

    “他是怎么做到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太尼瑪帥了！我要彎了！”

    餐廳一片狼藉，周圍學生們卻絲毫沒有驚惶，反而個個興奮。

    韓箐望著那個背對著他們的背影，擼起袖子便要上去幫忙，被身邊的季遙一把拉住。

    韓箐不解：“你干什么？”

    ……

    蕭九寒撣撣衣袖，來到姜藝涵跟前。

    “誰教你的？”

    姜藝涵在助理的攙扶下好不容易才爬了起來，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了。

    看到蕭九寒走過來，他坐在地上，下意識屁股往后挪。

    “你、你說什么？你不要過來！”

    蕭九寒冷淡地俯視著他：“你知道我在說什么，說，誰教你的？不要讓我問第三遍。”

    她終于明白這個姜藝涵為什么敢一再挑釁季遙了，原來是學了幾天靈法，不過終究只是個半吊子，學了點皮毛，連黃階一星都算不上。

    姜藝涵張了張嘴，他真是沒想到隨便遇上一個人，竟然也是靈修者，而且比他強大太多了，如果不是對方手下留情，他現在恐怕已經爬都爬不起來了。

    但他目光躲閃，半晌也沒有說出一個字。

    他答應過，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否則他自己也沒好日子過。

    “姜明夢？”

    蕭九寒輕聲念出一個名字，果然，看到姜藝涵的眸光閃了閃。

    外域之所以沒有多少人知道靈修的存在，就是因為靈域有嚴格的規則，任何人一旦出了外域，都不能輕易向普通人透露任何東西，尤其靈法更是各大勢力的私藏，絕不會輕易泄露外人。

    姜明夢竟然私自把蕭家的靈法教給姜家人。

    姜藝涵擔憂地看著她：“你到底是什么人？”

    蕭九寒沒有回答他，問道：“據我所知，姜明夢是并沒有兄弟，你父親是……”

    “我……我憑什么要告訴你？我警告你，我姑媽可是蕭家的四夫人，你應該知道蕭家的背景，不是誰都能惹得起的！”

    蕭九寒搓了搓手，踏前一步：“我惹不惹得起是我的事，但你要是不老實，我不介意先解決你。”

    她身形虛晃，做出又要動手的架勢。

    姜藝涵趕緊抱頭大喊：“我爸和她是堂兄妹，是、是她教我的！”

    “早說不就沒事了嗎？”蕭九寒拍了拍他的頭，語氣冷淡，“以后對同學禮貌點，別沒事找事。”

    不管怎么說，季遙都是蕭家人，是她的弟弟，即便是那小子很不夠義氣，她可以揍，但卻輪不到別人欺負。

    她轉身看向身后，人群中早就沒了季遙的身影。

    她冷冷揚起了唇角。

    只是下一刻，她就笑不出來了。

    一個穿著西裝的中年男人撥開圍觀的學生走了過來。

    “干什么？這是學校，不是你們打架斗毆的地方！”

    蕭九寒發現這男人一出現，旁邊的學生們個個像小雞見了老鷹，撒丫子散開。

    看來是老師或是學校什么領導。

    還是找個理由先離開這里再說。

    她放下衣袖，做出謙卑恭順的姿態，正要裝一回乖學生，中年男人看了眼慘兮兮的姜藝涵，然后轉向她說道：“這個同學，你跟我來一下，今天學校來了一位很重要的人物，一會兒你陪著去參觀一下學校。”

    蕭九寒：“……”

    這情形……怎么有種莫名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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