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九寒帶著何牧則來到室內(nèi),找了個沒人的房間。
何牧則跟進房間,謹慎地帶上門,剛向前走了兩步,就看到蕭九寒忽然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
一瞬間,何牧則頓時就感覺到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住了他的身體,迫使他對著蕭九寒跪了下去。
他心里明明不愿意,明明清醒地知道他自己正在干什么,可偏偏就是身體不受自己控制,更甚至,他的大腦仿佛也在告訴他,他就是心甘情愿的,要臣服!
他的身體和精神都被控制了。
他是醫(yī)生,他是無神論者。
可是現(xiàn)在這種情形給他的感覺,明明就是身體和靈魂不屬于一個主人,他就像是凡塵中渺小卑微的螻蟻,被高高在上的神靈操控了。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
蕭九寒從他身上收回目光的瞬間,何牧則也頃刻間便感覺到身上那股力量消失了,他不敢置信地抬頭看向蕭九寒。
蕭九寒就站在幾步之外,背對著落地窗,身后是和煦明媚的陽光,身上的白色西服反射出融融的白色光暈。
何牧則沒有立刻起身,也不知道是害怕那股控制的力量再次壓下來,亦或者是附著在他精神上的操控力還在發(fā)揮著作用,讓他不敢在這個年輕人面前起身。
他只是仰視著蕭九寒,又想起了當日在醫(yī)院里看到的那一眼,神圣,圣潔,高高在上。
蕭九寒看著他,開口:“你剛才說,你叫什么?”
“何、何牧則。”
“何牧則,你領(lǐng)受了我的契約,就是我的契靈,我就是你的主。”
“什么?我不太明白。”
“你領(lǐng)受了我的契約,就是我的……你可以理解為奴隸,下屬,怎么理解你隨意,你的身體,靈魂,精神,都要臣服于我,當然,你也能得到相應(yīng)的回報,擁有普通人沒有的能力,如你所知。”
“奴、奴隸?”
這種詞匯,放在當下的社會環(huán)境下,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何牧則下意識就道:“可是我沒想過要做誰的奴隸,而且,這也太奇怪了,這,你,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這樣?”
如果是個靈修者,或許接受起來還沒有這么困難。
可正如何牧則所言,他就只是個醫(yī)生,醫(yī)術(shù)再好那也只是個普通人。
這段時間面對自己身上詭異玄幻的變化,已經(jīng)讓他瀕臨崩潰,他不敢和任何人說,生怕被人以為是精神出了問題。
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問題源頭,卻又莫名其妙地告訴他,他成了什么奴隸,這、他實在是無法接受。
蕭九寒默默地看著他的掙扎失措。
她估計這個世上大概只有她和傅容瀾兩個人能給出這種契約,讓一個普通人不需要苦苦修煉,就可以擁有別人求都求不到的能力。
以何牧則現(xiàn)在的能力,他就是打著神醫(yī)的招牌到處招搖,也絕對有那樣的資本。
而且只要蕭九寒愿意,只要她活著一日,何牧則甚至可以跟著她一起長生。
這也是她一直不愿意給出契約的原因之一,這無異于讓一個普通人不勞而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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