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結束過后的拍攝,依然很嚴峻。
因為肢體接觸戲份變得多了。
這部戲和上部古裝戲不同,男主角身份強大,女主角屬于弱勢要抱男主角大腿的那種。
“《女神歸來》第一場下,action!”
導演聲音落下,所有人員就位——
陸沁和商謫紛紛入戲。
室內很暖和,陸沁出了一身汗,而商謫的指尖冰涼。
“李、月白,我剛才來的時候就自報家門過的…”她盡力表現出淡定,聽到他開口以為看到了希望。
突然,修長白皙的長指下移掐住了她的脖子。
“再給你一次機會,想好了再回答!”男人的語氣有幾分古怪,仿佛有著某種期待又仿佛在對她警告。
如果她的回答不如他意下場會很慘。
脖子上的手并未用力,但那危險的氣息包裹著她讓她心跳如雷。
她有些蒙,司默初為什么會問這種問題?
她現在渾身上下哪里都是李月白的樣子。
雖然重生后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軀殼里醒來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
但不可否認,李月白的臉蛋和身材比她原來那個干癟的模樣強多了。
雖然頂著這副身軀不如自己原來的習慣,但好歹是個有顏有料的大美女。
她也正是因為陶知煙的美讓她一個女人都不能忽視,才起了熊心豹子膽,覺得有幾分把握能勾搭到他的。
可能也正是因為這張過于優秀好看的臉,她這不是順利的混進了他的地盤,還抱到了他。
盡管距離計劃還有一段距離,但這應該也是一般女人做不到的吧?
她在心里盤算著其他的,并沒注意到男人看著她的眼神中有幾分復雜又有幾分不小心泄露的悵惘。
心里拿捏不準他喜歡什么類型的,但男人一般都不喜歡太強勢的類型。
她重生的模樣介于清純甜美和撩人的冷艷之間,但是她要是想的話,也能切換成我見猶憐的柔弱小女人。
膽子又大了起來,她纖細柔弱的手指覆在他白皙的手上。
她的心跳很快,纖細的脖子在他的手指之下,不需要多用力就會被輕易折斷。
她卻仿佛不知怕一般,一旁的阿花都看的心驚膽戰。
“我是誰,您說了算。”她恬不知恥的說出了這句,臉都紅了,羞恥感讓她雙眸錯開,不敢直視他。
隨著她的垂眸,一絲不易讓人覺察的失落從男人眸中斂去。
而她本以為美人計大概距離成功不遠了。
突然,被重重的一推。
她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這一推狠狠地摔倒了。
后背撞在了松木桌角上,疼的她快暈過去,瞬間淚意朦朧。
她不明白男人為什么突然翻臉還動了手推她。
阿花于心不忍的看了她一眼。
那松木桌角撞在她身上的動靜很大,看她痛苦的模樣怪叫人看不過眼的,一向不多話的阿花多了句嘴:“先生,她都這樣了,手要不就算了吧……”
阿花跟在男人身邊久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很少為誰求情。
此刻話出口后,阿花也嚇了一跳。
男人的決定無人能置喙,他剛才逾越了。
為了一個不熟的女人,盡管是個美女,可他也不想連累到他自己頭上。
畢竟先生動怒了,后果不是一般人吃得消的。
阿花擦了擦冷汗,大氣也不敢出。
男人淡淡的用消毒濕巾擦了擦手,沒有理會阿花,卻開口了,話是對她說的:“手先借給你,如果再有下次,你這個人也不用留了!
“卡——”
導演再次滿臉欣慰:“過了,過了!大家都超常發揮!尤其是商總,太牛了!”
“時間還早,咱把剩下的半場抓緊拍完?”導演征求的看著商謫。
商謫并沒有異議,才繼續讓工作人員準備。
“《女神歸來》第一場下,補,action!”
熟悉男人的人該知道,這已經是破例。
凡事主動到他面前獻媚的女人向來沒有好下場。
這么多年一直沒消停過,但始終沒有一個女人在她身邊留下來。
阿花是最清楚的,美人計對先生那是絕對不會有用的,這位陶大小姐看著不蠢,卻笨到家了。
李月白也很意外,她忍著痛楚,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男人,還以為在劫難逃!
她心念一動,好像一塊無懈可擊的頑石被撬開了一條裂縫。
那是不是說,她還有機會?
如果今天就這么作罷,不但背上的疼白受了。
她的深仇大恨想要得報也沒可能了。
“厲先生,能不能再考慮一下?我雖然沒有別的長處,但這張臉,這副身體……也不是不可取,您要不,再驗一驗?”她厚著臉皮再次開口。
這一下阿花都不再同情她了。
什么叫找死?這就是。
她這就是典型的活該,作死。
厲先生淡漠的雙眸里毫無溫度,看著李月白,像審視著一個死人。
李月白卻像是不知怕一樣,大著膽子在死亡邊緣瘋狂試探,“我知道您什么都不缺,但,我是真的需要您給我這次機會,您就當找了個樂子,考慮一下,好不好?”
阿花在一旁唾棄的看著她,說來也奇怪,這個女人不知進退不知死活,可到現在,說了那么多話,也沒少一根手指頭。
阿花在等,等厲先生下命令,只要他開口,他分分鐘處理了這個女人。
然而,等了好幾分鐘也沒等到厲先生的命令,反而見他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
他當然不可能伸手去攙扶摔倒在地上的女人,只是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女人忍著痛楚卻還在對他討好的模樣,淡漠的言語從他的薄唇間吐出:“你說的確實沒錯,徐文熙看重的女人,苦苦哀求我給她機會,我的確不能視而不見!
聽到厲先生的話,李月白總算隱隱的松了口氣。
她也是沖著厲先生曾經和徐文熙不對付的傳言才來找他尋找突破口的。
徐文熙野心勃勃,日漸做大,能對付他的人,只有厲先生。
只是厲先生性子冷漠,雖然看不慣徐文熙,但卻不屑對徐文熙出手。
所以李月白知道她的把握并不大。
但此刻厲先生的話,讓她的眼睛重新亮了起來。
她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眼里的光燦若星辰,一霎那對上,幾乎晃了下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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