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趁他收拾的時候就洗好了澡,雖然已經(jīng)過了零點,但她還是想和他說聲“生日快樂”
彌補今天零點沒有蛋糕和許愿的遺憾。
趁著他洗澡的功夫,姜月拆了薛舒文帶來的蛋糕,然后拿出一支蠟燭,靜靜地等著他。
姜月在浴室門口來回踱步,水聲終于停了,她才急匆匆地去點蠟燭,但是她沒有打火機。
就在她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時,宋望走了過來,“你干嘛?”
姜月呵呵一笑,尷尬地?fù)狭艘幌骂^。
宋望看著她手里的蠟燭,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蛋糕,“你想點蠟燭?”
姜月嗯了一聲。
宋望對著她伸手,“給我。”
姜月把手里的蠟燭遞給他,只見他徑自越過她來到廚房,擰開了煤氣灶,這是他自帶的一個單灶。
姜月從他手中接過蠟燭插入蛋糕中,然后又把他按到椅子上坐下,“許個愿吧。”
宋望一臉柔和笑意,乖乖地雙手合在一起,閉上了眼睛,許起了愿。
大約十五秒,宋望才睜開眼睛吹滅了蠟燭。
姜月用手指蘸了一點奶油,快速地抹在了他挺翹的鼻尖上,做完還嘻嘻笑個不停。
宋望也任她胡鬧,一把抓住她的手指,把她手指上殘余的奶油吃了個干凈。
“你干嘛?”那滑膩的觸感讓姜月猛然收回了手,臉都脹成了豬肝色,她下意識用手扇了扇,感覺有點熱。
宋望起身,繞過桌頭來到她身邊,“怎么就會說你干嘛?”
姜月看著他一臉的戲謔,轉(zhuǎn)身不想理他。
但是他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呢,宋望一把拽住她的手腕,“蛋糕不吃了?”
姜月看了一眼色澤誘人的蛋糕,還是忍住了口腹之欲,這么晚吃,真的是太罪惡了。
“還是不吃了,太晚了,而且我刷過牙了。”
宋望奧了一聲,慢條斯理地用手指挑起一抹奶油放進(jìn)口中,“沒關(guān)系,再刷一次。”
說完久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姜月的口腔里頓時充滿了奶油的香甜味,她下意識主動想要去尋找那一抹甜。
宋望掐住她的腰,把她抱坐在餐桌上,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cè),溫柔地親吻著她。
許久過后……
“去臥室。”
“就在這里。”
“唔……”
……不可描述,自己腦補。
第二天一早,姜月還在睡覺,宋望起床了她都不知道。
因為他凌晨四點就起來開始妝發(fā)了。
宋望習(xí)慣性在她額前親了一下才離開房間。
而拍攝現(xiàn)場的薛舒文日上三竿的時候給姜月發(fā)了信息都沒有得到回復(fù)。
她不禁白了一眼宋望,昨晚折騰的一定不輕。
宋望被她的白眼弄得莫名其妙的。
姜月醒來時看見薛舒文的信息連忙回了過去,差點忘了今天她要帶她去現(xiàn)場觀摩。
姜月到的時候,薛舒文和宋望正準(zhǔn)備拍吻戲,宋望看見姜月時,整個人趔趄了一下,然后看向了薛舒文,眼神里滿是“能不能解釋一下”的問號。
薛舒文忍著笑,暗地里朝姜月?lián)]了揮手,她也沒敢和陳磊站在一起,而是和薛舒文的助理站在一起聊著天。
隨著導(dǎo)演一聲令下,宋望大手抓住了薛舒文的衣袖,臉還沒有湊上去,導(dǎo)演就喊了一聲“卡”。
“蕭無榭,你把云綺的袖子都快拽下來了,有你這樣的吻嗎,不知道還以為你要干嘛呢?”
蕭無榭和云綺分別是宋望和薛舒文劇中的角色名稱。
宋望連忙松了手,并說了一聲:“對不起,再來一遍。”
導(dǎo)演又重新坐了下來,開始導(dǎo)戲。
宋望這次注意了力道,那只大手緩緩上去抓住了薛舒文的肩膀。
“卡,你能不能輕點,能不能,你要把她胳膊卸掉啊?”
宋望無奈地呼了口氣,“對不起。”
這時候化妝師上前為他又重新補了妝,宋望趁機瞄了一眼姜月,只見那個小女人在一旁偷笑偷的很是開心。
并且還偷偷說一句:“加油。”
第三次拍攝時,宋望的大手撫上了薛舒文的臉,但是薛舒文一個沒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導(dǎo)演都快跳起來了,都叫出了原名,“薛舒文,你怎么也這樣。”
薛舒文連忙用長袖掩飾笑意,“對不起,導(dǎo)演,我看他太緊張了,一時沒忍住。”
宋望白了她一眼,這都怪誰?
“你們倆這條再不過,我讓你倆吃不了兜著走。”
導(dǎo)演下了最后通牒,一個破吻戲,拍了三條竟然還不過。
薛舒文連忙比了個OK的手勢。
宋望呼出一口氣,這次算是準(zhǔn)備好了,哪知道即將碰到薛舒文的雙唇時,還在想著到底要怎么吻下去還能顯得自然。
“卡,沒吃過豬肉也沒見過豬跑嗎?失而復(fù)得的那種喜悅,你要肢體感覺她,感覺她還在你懷里,她沒死,是一種絕望又孤獨的吻,平時拍戲很精,怎么一到感情戲就卡殼?”
宋望深呼吸,對著導(dǎo)演道:“對不起,導(dǎo)演。”
導(dǎo)演擺了擺手,“罷了,你先休息一下,待會再拍。”
宋望點點頭,向著陳磊的方向走去,陳磊連忙把水拿給他,宋望咕嚕咕嚕喝了兩大口,但是目光卻一直盯著姜月。
他喝完水就回了車上,姜月還在和薛舒文的助理聊的開心,就接到了他的信息,她咬了咬唇,然后鬼鬼祟祟地跟著陳磊進(jìn)了車內(nèi)。
陳磊十分有眼力見,并沒有跟上去。
宋望胸口起伏不停,被自己正牌女朋友觀看自己的吻戲,怎么想怎么別扭,最重要的是,她竟然還在一旁笑得開心,一點也沒有吃醋的跡象。
姜月上了車后就看見他跟大爺一樣長腿跨在那里。
他的雙眸緊縮著她,“我拍吻戲,你很開心?”
姜月走到他身前,撒嬌道:“哪有。”
宋望一把將她拽到大腿上坐下,然后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你有。”
姜月安撫地拍了拍他,“真沒有,我就是覺得新奇,更何況,這是你的工作,薛舒文說她涂了厚厚的唇膏和口紅,其實你親的都是這些。”
哪像每次親她,實打?qū)嵉厝馀鋈獍。袝r候磕的她牙疼。
宋望聞言,漸漸平靜了下來,全劇就這么一個吻,導(dǎo)演是不會準(zhǔn)許他們借位的,更別提還有特寫鏡頭。
薛舒文求了導(dǎo)演一下午也沒讓他改變主意,最后還是實打?qū)嵉嘏摹?br />
宋望抱著姜月好一會兒才平穩(wěn)下來,“待會兒拍吻戲,你別盯著我看。”
姜月撇嘴,“知道了。”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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