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和日麗啊,風(fēng)和日麗,心中感嘆了一下,隨即范閑就發(fā)現(xiàn)了哪不對勁了,咦?自己怎么這么熟練的說出了范渾的口頭禪???
世界還在原本的軌跡,可人啊,早就被范渾這貨帶跑偏了。
“······這次合作,就多謝你幫我了。”
“不用謝我,鑒察院已經(jīng)飛鴿傳來了急令,說是殺你們的密令是假的。有人想借鑒察院之手,趁機(jī)除掉你們。”
藤紫荊自是一本正經(jīng),畢竟是個嚴(yán)肅的問題。
可聽在范閑的耳中,卻笑在了心里,然后,為了不憋出一股老血嚇壞藤紫荊,撲哧就笑了出來。
藤紫荊也是一臉茫然,自己說了什么好笑的話嗎?沒有吧?不,絕對沒有啊!
“你,笑什么,這可是關(guān)乎你們兄弟二人身家性命的事情?”難道不是么???
于是,在謎之困惑中,藤紫荊有些懷疑起是不是自己出了問題。
范閑也知道自己失禮了,或者是失常了,便解釋道:“不是不是,你的話沒問題,我就是想到有趣的事情了,抱歉抱歉。”
簡直毫無誠意。
畢竟在范閑看來,自己的叔,冠絕天下,自己的弟弟是天才宗師,特么有人想害我倆,牛逼的爸爸牛逑在這兒也不敢這樣吹牛逼,竟然還真有人敢這么做,你說致不致命!?
自家事自家明白,藤紫荊就體會不到其中笑點的精髓了。
“等到了京都我自己查吧,都是京都派出來的人,不急。”
按耐住被范渾傳染的浪浪之心,嚴(yán)肅的說道。
聽聞此言,藤紫荊笑了笑,他不知范閑是自信還是無知,可人卻不是歹人,甚至還值得結(jié)交,便道:“范閑,想請你幫個忙。”
“說。”
“麻煩你殺了我。”
藤紫荊一臉要升仙的笑容,說著讓范閑一臉懵比的話,這場景,還真是別具一格。
范閑則是心想,這貨不是有病吧,想死,自殺不好么,沒見過還有這種請求的?我果然也活的短,見識不多啊!
未等范閑再確認(rèn)一遍,便聽:“喲,還有這種要求的人?來來,把頭伸過來,我這人就喜歡實現(xiàn)別人的愿望。”
范閑一怔,隨即便是一陣緊張。
范渾的性格,對其的了解無人能出他左右,給府里下毒,這弟弟下手沒輕沒重的,說不定藤紫荊還真得折在這里。
“誰!?”
藤紫荊不愧是情報部卒子,那個警惕性莫得說。
“沒事沒事,我弟,范渾!”
范閑也是連忙介紹,雖說還沒見著人影,管他呢,先介紹再說。
兩人來來回回,若眼前給個手機(jī),絕對像是在拍全景,然而,就是找不到。
范渾是無語了,合著兩人都是橫軸鎖定,不懂得朝上看,這比沒法裝了!
從橋上涼亭的頂上直接躍了下來,站到了藤紫荊身后,范渾才發(fā)現(xiàn),不是自己太強(qiáng),而是對方有點弱。
你看看這洞察力,簡直就是從零到負(fù)無窮的合集,莫得邊際。
“那個,打擾一下?”
“唔···呃,你就是范渾?”“······”
范閑累覺不愛,看來都被聽到了,自己啥時候能有點秘密?嗯,先得買房啊!
“正是,你便是給范府下毒的那個?”
然而范渾打量著這個藤紫荊,回憶著對方的信息和面容,嗯差距還是有的,這個世界看來多少與自己認(rèn)知的那個有些偏差,單純指人和物。
藤紫荊的水平和范閑半斤八兩,范閑感應(yīng)不到自己的真氣,那么藤紫荊就更別想了。
所以,在藤紫荊的感知中,別提多怪異了,眼前這個···和范閑有些相似之處,但看著更像是個柔弱女子假扮的竟然是他的弟弟······呃,這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位從出聲到現(xiàn)在,根本不像是身傍武技之人,但對方顯然實力不凡,至少,要超過自己!
年僅不過十六,便有這種實力,當(dāng)真恐怖!
可聽著對方那毫無煙火氣的問句,卻讓他不知如何回應(yīng)。
無法根據(jù)對方的態(tài)度,而找到適合的回應(yīng),這便是困難。
“好吧,不為難你了,知道你也是受命而行,傷也受過了,就這樣吧。不過,既然你讓這家伙幫你,那日后便交個朋友,不要再出現(xiàn)類似的狀況,畢竟,我的劍也不是擺設(shè)。”
說罷,身影一動,又消失在了兩人眼前,像極了五竹消失法。
范渾不在意范閑的好基友到底如何,敲打一下還是好的,人沒了敬畏之心,鬼知道能做出什么,再者,還有別的問題。
留下兩人大眼瞪著小眼。
“這位,真是你的弟弟?”
“呃,嗯,千真萬確。”
“好像對你這個大哥毫無尊敬可言啊。”
長兄如父,這個古代可也不是說笑玩玩的,論范府范家,最大的也就是范閑了,可范渾這個弟弟別說直呼其名,連名字都懶得叫,直接就是這家伙,要是被人聽到了八成得給他帶個不懂禮數(shù)的帽子戴戴。
苦笑也不至于,范閑見怪不怪了,指望這貨成天像在老太太身邊般乖巧,還是買幾張席夢思全套來的理智。
“習(xí)慣就好,他沒惡意,相處久了就知道了。”
范閑剛說完,藤紫荊就覺得胯下一陣涼風(fēng)涌動。
下意識低頭看去,然后連忙提起褲腰,否則一世英名就晚節(jié)不保了。
可隨后就縮緊了瞳孔,從褲腰位置以下,包括披風(fēng)整齊的被截斷了,不是褲腰,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有兩個褲腰了,原本的褲腰還在腰上,只不過被切斷了,所以提起來那一部分又是個新褲腰······
范閑看的一愣一愣,誒,誒喲,你,你這不對啊!?披風(fēng)隨風(fēng)飄揚飛了出去,褲子咋回事?你這褲帶怎么和褲子不是連著的???
“你,你弟弟,不,范渾大人是什么修為?”
驚異中帶著震驚,藤紫荊問道。
范閑一想,也瞬間明白過來,他貌似又被老弟坑了,便道:“呃,這種細(xì)節(jié)不用在乎,反正挺強(qiáng)的,貌似。”
好么,藤紫荊瞬間發(fā)現(xiàn),這范閑有時極其不善說謊,可明知道對方打著迷糊,你還不能把他怎么樣!這就尬尷了。
原本瀟瀟灑灑的會面,這回可好,不提著褲子走路隨時有走光的風(fēng)險。
畫風(fēng)轉(zhuǎn)瞬就變了味道,但你品,你細(xì)品,是不是多了幾絲其他的味道?
······
告別兩人后,范渾先一步到了雜貨店,對于這位,他還是抱著十足的尊敬的,哪怕對方不是人類也同樣如此。
師父師父,如師如父,或許,除了五竹、老太太、費老三人外,已經(jīng)很難有人可以到達(dá)他們與自己之間的距離了。
對五竹要說的話,并不多。
畢竟自己決定晚走幾日,至始至終保護(hù)自己二人的五竹,還從未遇到這種情況,就怕對方不知是留是走,與其讓對方為此事費心,不如直接說明。
“五竹叔。”
“嗯,你來了。”
“明日范閑要去京都,你去嗎?”
范渾知道對方會去,這也不過是正常的話術(shù)罷了。
五竹也聽出來些什么,問道:“你說范閑,你呢?”
“我也去,不過晚些時日去。”
“為什么不一起走?”
“呃,也沒大事,就是陪陪奶奶再走,還有······與大隊人馬分開不引人注意,到時候我想暗中在京都探探底。”
聽了范渾的話,五竹那蒙住的雙眼竟是看了過來,那樣子好像是驚訝一般,當(dāng)然,八成是范渾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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