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科學(xué)啊!我一個私生子,葉家是如何想不開才能答應(yīng)?”
范渾心中嘀咕著,劇情雖然知道,也知道葉靈兒的背景,可自己這戲份未免有些太過荒繆,林婉兒雖然身份不凡,卻也不那么名正言順,和范閑在一起,私生子和私生女倒也說得過去,自己這算什么事兒啊?
再者,兩人婚約倒不是重點(diǎn),而是其涉及的內(nèi)庫財(cái)權(quán)和慶帝的執(zhí)法釣魚,而看自己這破事兒,莫不是真的慶帝只是為了不厚此薄彼,來了個雨露均沾的打法不成?
思來想去也沒想出其中有什么利害關(guān)系,范渾也就不再瞎想了。
便聽范建說道:“你也不用多想,與你哥不同,你這婚事沒那些個利益牽扯,先不要跟我說你要退婚,與人家接觸接觸再說吧!”
“???”
范建此語,弄的人措不及防,這‘接觸接觸’可還行?
這個時代,婚前便接觸接觸?
不過范渾一想,倒也是,就那娘們兒,跟個爺們兒似的,也不像大家閨秀······
來到這個世界,范渾和范閑閑暇之時,也并不是不談那些個葷段子,聊著聊著,說說自己的理想型也是正常。
兩人想法倒是差的不多,若是可以,都想找個溫婉賢淑的媳婦兒,大家閨秀,小家碧玉,都行,至于說范閑對女漢子如何考慮范渾是不知道,他可是敬謝不敏了。
看看范若若,在瞧著葉靈兒,差距未免有些過大,當(dāng)然也就是單純的對比,對于范若若,即便知曉對方和自己沒有血緣關(guān)系,可也真的把對方當(dāng)成妹妹,不做多想,但若是單純以男人的角度來看,卻是不錯。
就葉靈兒來說,范渾覺得自家的工具人,李環(huán)兒都比那女人理想。
“呃,好吧,父親說的是,不過······到時候若我也如此想,那您可得幫我退了這婚事。”
范渾臉上流露出隱晦的狡黠,緩緩說道。
這事兒,雖然不愿意,但也不至于不愉快,況且,知道了此事并不參雜其他,自然也好處理,不急于一時。
想到昨天范閑剛鬧騰完,今天還是給‘父親大人’留些面子,若是強(qiáng)硬了反倒容易適得其反。
而更為本質(zhì)的,那便是自己也有實(shí)力將這些雜七雜八的事情解決了。
范建瞅了瞅這二兒子,嘆了一聲,那是一個愁容滿面:“行了,事情先就這樣,已經(jīng)讓下人給你收拾房間,估計(jì)還未完,你便讓若若帶你熟悉一下吧。”
“是,父親大人,那我就走了。”
“嗯。”
話完,范渾也走的痛快,看著范渾走出去時的背影,范建心中復(fù)雜,自言自語道:“這孩子比范閑還要更像幾分啊,除了都不喜這門婚事,但這孩子······倒是聰明。”
能成為皇帝身邊的重臣,就沒個省油的燈,別說范渾是個穿越者,若是說起老謀成算,再來一打范渾也是不夠看的。
上輩子算是技術(shù)宅,這輩子出場就被冷處理了,待在澹州也沒什么勾心斗角,就算是柳如月還是身邊的周管家,也都不過是小打小鬧,些許個小聰明小算計(jì),范渾范閑兩人處理起來就跟玩似的。
雖有刻意為之的意味,卻也沒想到范建看得如此通透,但這些個雞毛蒜皮的,范渾一轉(zhuǎn)身便拋之腦后了。
走出院子,便見范若若和環(huán)兒兩人等著,范渾臉上一笑:“等久了吧。”
范若若見著范渾,連忙走過去:“父親可告訴你了?”
“嗯。知道了,剛才車上你欲言又止的原來是這事兒,我說么,我家妹子什么時候客氣起來了。”
范渾也苦笑的說道,以他對劇情的了解,那車上咳嗽的女孩是誰,自然不難想到。自己這一番操作,可不就有些迷了。
逼退自家嫂嫂的車,還打了一頓自己的未婚妻···好么,神仙操作是實(shí)錘了。
聽著二哥的話,似乎也不放在心上,范若若吐了口氣,放心了下來。
“哥,方才在這兒等著,我還怕你出來怨我呢。”范若若打量著范渾的面色,似是玩笑的說道。
“怎么會怪自家妹妹,再說你哥我是那么小氣的人么?疼還疼不過來呢。”
范渾也不在意,摸了摸若若的頭,話語不由自主就溫柔起來。
范若若臉色微紅,側(cè)過臉,卻沒有撇過頭,細(xì)聲細(xì)語的呢喃著:“小時候就這樣愛摸人家腦袋,現(xiàn)在還這樣!”
范渾也不是情商不在線,看著有些羞澀的若若,連忙放下了手,雖然才見不久,可若若這性格,接觸起來還真容易讓人忘了這時代的背景,雖是兄妹,但也要遵循禮數(shù)的,別說是外人,就是家人往往也不會有什么親密接觸。
可范渾卻沒注意到,將手離開對方頭頂?shù)囊豢蹋度羧裘嫔W過了一絲失落。
“哥,這會也沒什么事兒,我?guī)闼奶庌D(zhuǎn)一轉(zhuǎn),也好熟悉一下。”
“好,那就拜托若若小姐了。”聽著,范渾也開著玩笑,裝模作樣一番。
范若若看著時不時沒了正形的范渾,也是被逗笑了。
······
內(nèi)院,柳如月正拉過來自家兒子,問著關(guān)于范渾的消息,娘是一臉著急,范思轍倒好,有一句每一句的應(yīng)著,可顯然沒那心思,敷衍的很。
“你今天不是見了范渾嗎?倒是說啊。”
看著應(yīng)付了事的范思轍,柳如月也是一肚子火大,便直接揪住了他的耳朵。
“誒,誒,哎呀,疼啊娘!”
沉思于算計(jì)書局要投入的銀錢,哪里有心思說什么觀后感,可疼還是真疼。
“您讓我說什么啊?二哥不錯,當(dāng)真不錯!這還能說什么啊?”
范思轍一臉幽怨的看著親娘,他是不知道老娘這到底打聽這干啥,昨天大哥,今天二哥,這不是很正常嗎?晚上用膳的時候自然就見著了,問自己這不是多余嘛!
柳如月一聽范思轍的話,也是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又問道:“你不是叫范閑都直呼其名嗎?怎么這才剛見面就叫范渾叫起了二哥?他給你灌了什么迷魂湯不成?”
范思轍也是一愣,突然想起了什么,便道:“娘啊,我打算開個書局,您看是不是能給我撥點(diǎn)款項(xiàng),也好讓我先把頭開了啊?”
柳如玉氣勢一滯,隨即就升起了悶氣,兇狠的瞪了一眼這不成氣候的兒子。
范思轍也是被瞪的一愣,這又是咋了!?
······
皇家別院。
葉靈兒還未走,跟著林婉兒一直說個沒停,林婉兒生性恬靜善解人意,知道自己這閨中好友的性格,自是能耐心傾聽。
雖然是聽著,神卻已經(jīng)跑了,畢竟,發(fā)生在兩人身上的事情又是何其相似。
未來自己和靈兒的丈夫還是孿生兄弟······
過了會,葉靈兒的侍女走了過來,低聲在其耳邊說了片刻。
葉靈兒更是生氣了。
也不知道這位侍女是如何打聽的消息,硬是說方才范閑的丫鬟打了郭保坤,事情鬧得不小······卻不知一字只差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不可預(yù)料的問題······
義憤填膺的為林婉兒打抱不平的說著,連帶著對自己那未婚夫的觀感下降了幾十個百分點(diǎn)。
“那范閑一出門就鬧事!和宮中編纂郭保坤起了爭執(zhí),便讓他的丫鬟上手打了對方,簡直就是個莽漢!”
說起打架,葉靈兒不由得頓了一下,心中突然浮現(xiàn)出那個帶著微笑,一臉看不起自己的可惡家伙,手握的茶杯都快被捏裂了。
“不行!明天詩會完了我還得去趟范府!”
林婉兒擔(dān)憂的問道:“你去范府做什么?”。兩人也算是去了兩次范府,就連自己的未婚夫也還未曾一見,若是靈兒為了自己打抱不平,事情鬧大了終歸不好,畢竟靈兒本身也是范府未過門的媳婦······
葉靈兒面對自己的好姐妹自是耐得住性子,說道:“范閑自然是要見的,而我也想見一下這個范渾,看看這人是不是也和范閑一樣不成體統(tǒng)!”
葉靈兒有些話卻是沒有全盤托出,方才想到那個‘欺負(fù)’自己的壞人,又想到自己如今婚約在身,若是自家未婚夫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到時候別說尋回來場子,恐怕又得被那個可惡的家伙嘲笑一番了。
可想到此處,葉靈兒也是一愣,誒!?
這才發(fā)現(xiàn),那被自己稱為混蛋的男人那時候都沒報出自家名字!!!
自己連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
不過,只是心中不爽,但葉靈兒也不怕找不到對方,以她家中的能力,找個人根本不算什么!
看著葉靈兒那執(zhí)著的神情,林婉兒雖然真的很擔(dān)心對方,卻也沒有理由阻止,畢竟她同樣想一見范閑,看看對方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也好將自己心中的念想斷了。
······
至于說烏龍不烏龍,范渾不在意,范閑不知道,更不要說其他人了。
在轉(zhuǎn)遍了范府,與若若分開回到自己的房間,整理了片刻,把那幾箱子刻板歸置好了,這才清閑下來。
而待范閑回來后,三人再次聚在了起,便聽若若說范思轍跪了,范渾是連想帶猜的知道了是什么事情,范閑就一臉不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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