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卿抬頭,天上有朵六棱的白云,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形狀的云,原來就是天雪城啊。
“妙金花的粉,除了對木系有催熟作用,還能在煉丹時起到穩(wěn)定作用,加那么一點點,便不會炸爐了。”
話說完,人家做出了請的動作,這是不欲再多說了。
他們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確實沒什么好說的,當(dāng)下便抬著侯爺,往城外走去,三個時辰內(nèi),他們要回到大安,想來是沒問題的。
飛船在京城郊外落下,馬原趕出了馬車,下一程包家四寶不再露面,在回春堂,她買了大量補氣丹,可把他們給樂壞了,回去便閉關(guān)修練。
“姑娘,侯爺怎么還沒醒呢?”
“沒到時辰呢,回到侯府就差不多了,”
飛船里的時間估算不來,祖父的面容都恢復(fù)了,不再是那種櫻紅色。
榮華堂此時亂成了一鍋粥,蘇開城不顧老夫人的呵斥,開始大聲的嚷嚷著,他深深的懷疑侯爺已經(jīng)去世了,否則為啥誰也不見呢,而大丫頭竟然不見人了。
二叔和三叔也懷疑,一個勁的跟母親套近乎,想讓老太太挪出點私房。
畢竟,侯爺一去,他們的日子就難過了,老夫人心里也苦,卿兒帶走了侯爺,眼看快三天了,怎么還不回來呀,幾個兒子如狼似虎的,都沒安好心!
今兒一大早,皇上派了太監(jiān)來,雖然都被她擋了,可下次再來,怕是攔不住啊。
“母親,我今天必須見到父親,孩兒是侯府的世子,父親病了理應(yīng)我當(dāng)家,您不能攔著!”
“侯爺要靜養(yǎng),你這是想做什么?敢如此對老身叫囂?”老夫人也不甘示弱,現(xiàn)在不能讓他進去,要是發(fā)現(xiàn)沒人,那可就糟糕了。
“祖母,我進去看看祖父,”突然,響起了一道清脆的聲音,老夫人身子就是一顫,天爺呀,大孫女總算回來了!
曼卿說完,根本不等回答,閃身就進了內(nèi)室,她也著急啊,祖父要是在空間醒來,可就麻煩了。
好在有驚無險,侯爺躺到床上過了三息,不知是自己醒的,還是被蘇開城吵醒的,總算是睜開了眼睛。
“外面為何如此吵鬧,你祖母呢?”
“我在這里!”老夫人正好踏進了房門,她實在沒轍了,后面跟著三個兒子。
“爹!”
“爹,你醒了?”
“爹,你還好嗎?”
侯爺被這三聲鬧糊涂了,自己好端端的,不對啊,怎么一大早孫女也來了?
“我怎么了?不是好好的嗎?哎呀,肚子好餓!”
說著他便坐了起來,老夫人嚇的連忙去扶,可老頭子竟然精精神神的,一躍就下了床。
“快弄飯來,娘的,今天的肚子怎么這么餓,你們在這里干嘛?老子要洗漱,哎喲,肚子好疼。”
這是要出恭啊,曼卿笑著退了出去,老爺子總算沒事了,這種狀態(tài),問都不用問了。
那仨也尷尬的出了房門,老爺子這幾天真是在靜養(yǎng)嗎?完了,老太太告完狀,還能有自己的好果子?其中最擔(dān)心的當(dāng)然是蘇開城。
這幾天就數(shù)他蹦跶的歡,還有那個杜氏,在老太太面前,可沒少說風(fēng)涼話啊,誰知,侯爺竟然好好的,不對啊,既然人好好的,怎么幾天都不出聲呢?還有,那死丫頭一進去,人就醒了,難道她尋來了靈丹妙藥?
“你剛才給祖父吃了什么?”
“當(dāng)然是靈藥呀,要不然,祖父會醒嗎?”這點她不否認(rèn),因為事情經(jīng)不得細(xì)推,萬一鬧到皇上哪里,欺君之罪他們家可擔(dān)不起。
“咱們這么多兒孫,關(guān)鍵時候只有卿兒能靠得住!”
這幾天的委屈,老太太一下子發(fā)了出來,對侯爺細(xì)說了根由,蘇運來這才知道,自己竟然昏迷三天,鬼門關(guān)里打了幾個來回。
“我是卿兒救回來的?”
“當(dāng)然了,三天前,你人事不知,卿兒說送你去個地方,忽的一下人就不見了,接著她也走了,這剛送回來你就醒了,不是她救的,還能是誰?”對這個孫女,老太太一下子敬畏起來。
“咱們的卿兒不是尋常人!”蘇運來再一次對老妻重申,這次,老夫人忙不迭的點起了頭。
看著祖父吃了整整三大碗的粥,曼卿才問起了茶葉的事,她已經(jīng)查過了,侯爺喝的茶是從外面帶回來的,那天是第一次用。
“那茶葉是定王送的,難道我受的是無妄之災(zāi)?”
“也不盡然,您應(yīng)該也是目標(biāo)之一,我去一趟定王府。”定王應(yīng)該還沒中招,可這種事宜早不宜遲啊。
她急匆匆的去了定王府,侯爺生病他也知道,聽曼卿一說,出了一身冷汗,茶葉有兩盒,他送了一盒給侯爺,自己那盒還沒動呢。
“這個從哪里來的?您還有印象嗎?”
“當(dāng)然,一個家是南邊的下屬送的,說是老家的特產(chǎn),他當(dāng)時好像還帶了些散的,泡了后很好喝,我才想著送你爺爺一盒,來人吶。”
當(dāng)下叫了親兵去捉人,雖然不能肯定,可線索不能跑了。
兩盒茶葉都在她手上,一回府,就趕忙去找了包聰,兩人隨便捏了些泡了水,
“兩盒都有毒,與那天的殘茶氣味一樣。”這種氣味普通人聞不出來,可包聰耳目清明,就是曼卿也覺得不對。
剛出空間,就聽阿霜說,定王派人告訴她,那人不見了,早在幾天前,便告假離開了軍營,看來此人的疑點很多。
“你去一趟定王府,請王爺將他的畫像給我一張,咱們正好要去江南,萬一看見了,也好捉拿。”
曼卿分析過了,此人肯定是北漠奸細(xì),這次暴露也算是好事。
阿霜拿回了畫像,也帶回了定王的話,
“你在外要處處當(dāng)心,侯爺并沒參加這次戰(zhàn)役,看來,人家要報復(fù)的是你啊。”
曼卿倒盼著,什么都沖自己來,這樣她也安心一些。
阿霜走后,定王心里很復(fù)雜啊,要是孫子能回來,那該多好,曼卿也沒瞞他,這個毒就出自孫子被擄的地方,不知他在那里安全嗎?
曼卿去侯府告辭時,一進門就發(fā)現(xiàn)里面的氣氛不對,這是又出事了?石嬤嬤早迎到了二門口,小聲跟她說,
“侯爺正在教訓(xùn)幾位大爺呢,要不您先避一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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