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能夠作出這種事來呢?身為忍者學(xué)校的老師,他竟然給學(xué)生下藥?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搞錯了?”旗木朔茂一臉的難以置信。
三代捏了捏自己的眉心,從旗木朔茂手里拿回了報告。“我也希望是弄錯了。但是這件事我估計多數(shù)是真的。這是千手月告訴我的?”
“千手月?他和這件事情有什么關(guān)系?”
“樹村下藥的那個學(xué)生就是千手月的徒弟。”三代沉聲道。
“那三代大人,你準(zhǔn)備怎么處置樹村呢?”
“按照我的想法,我準(zhǔn)備把樹村踢出忍者學(xué)校,畢竟他的行為已經(jīng)不再適合做一名老師了。”
旗木朔茂輕嘆了口氣,“這也是樹村咎由自取,他也該好好反省反省了,當(dāng)年......”
“當(dāng)年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是千手月并不滿意我這樣的處理結(jié)果。”說到這里,三代又拿起了他的煙斗。
“那他的意思是?”
“按他的原話,他想把樹村包成包子,拿去給犬塚一族的忍犬改善伙食。”三代“啪噠”了一口煙。
“他不是在開玩笑吧?”旗木朔茂不敢相信。
狠話人人會說,哪怕是現(xiàn)在還在忍者學(xué)校讀書的學(xué)生,都會說上一兩句,放學(xué)了別走之類的話。
但是有人膽敢當(dāng)著火影的面揚言要把某某人剁了喂狗,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聽說。
“我覺得他說的是氣話,但是從他當(dāng)時的表情來看,他絕對不會讓樹村好過的。”三代沉聲道。
“三代大人,這......”
旗木朔茂還要說什么,被三代給攔住了。“你先別著急,千手月既然會來找我,那就說明他沒準(zhǔn)備自己動手,樹村暫時還不會有什么事。”
三代的話讓旗木朔茂松了一口氣,然而這口氣還沒有松多久,又被重新提了起來。
“可是,今天他和談過以后,保不齊會準(zhǔn)備動手了。”
“他難道真的會殺了樹村?暗害同村忍者罪名可大了,他要真這么做了立馬會成為叛忍,被木葉通緝啊!”
三代沖著旗木朔茂搖了搖頭。
“這你大可放心,千手月可沒那么傻。”
三代雙掌交叉,把自己的手肘撐在了辦公桌上,擺出了一個“碇司令”的姿勢。
“以我對他的了解,他多半會把樹村弄的生不如死。”
旗木朔茂有點兒不太明白,撓了撓自己的頭。“三代大人,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還記得當(dāng)年千手月提前畢業(yè)時,發(fā)生的事情嗎?他把水戶門炎兩兄弟給打了一頓,讓他們在整個木葉的族長面前丟了臉,事后水戶一族還賠了千手一族整整三億,就連家族投資開的烤肉Q都沒有保住,變成了千手一族的財產(chǎn)。”說到這里,三代深吸了一口氣,“而之所以會變成這樣的原因,只是因為水戶一族在背地里散播對千手一族不利的謠言以及門炎的弟弟打傷了千手月的族人。”
旗木朔茂點了點頭,當(dāng)年他作為旗木一族的族長也是目睹了這一幕,對這件事情的前因后果也是十分的清楚。
“這一次,樹村害得千手月的徒弟被打斷了手腳(張月在向三代說明情況的時候,并沒有說玖辛奈只是骨裂,說的是骨折),到現(xiàn)在那個孩子還躺在床上,如果我們的處理結(jié)果不能讓他滿意的話,恐怕樹村的結(jié)局會比水戶一族慘十倍不止。”
“而且這件事情上,樹村完全不占理。”
旗木朔茂低下了頭,緊緊的抿住了嘴唇。兩個大男人就這樣僵在了辦公室里,一個拼命的抽煙,一個沉默不語。
良久,旗木朔茂才開口道:“三代大人,如果我去求千手月,并且?guī)е鴺浯宓情T道歉,你看他會放過樹村嗎?”
三代斜眼看了旗木朔茂一眼,“值得嗎?”
“就當(dāng)是我欠他的吧。”旗木朔茂平靜的說道。
另一邊,張月在離開了三代火影的辦公室之后,就解除了變身術(shù),一個人怒氣沖沖的回到了千手一族。
剛一進門,他就被綱手給攔了下來。
“怎么了,我們的族長看上去火氣很大啊。是誰氣著你了?”綱手打趣的說道。
張月稍微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開口道“還不是三代那個死老頭。”
“怎么了?你不是去和他說樹村的事情嗎?怎么生了一肚子氣回來了。”綱手不解的問道。
“別提了,我把樹村干的那點破事和三代說了以后,你猜三代準(zhǔn)備怎么處置樹村?”
“老頭子該不是準(zhǔn)備既往不咎吧。要不然你怎么會生這么大的氣。”
“他敢?我把他的煙斗連帶他的如意棒都給他撅折嘍,讓他抱著這兩樣?xùn)|西哭去。”
綱手幻想了一下三代抱著被撅折了的煙斗和如意棒哇哇大哭的場面,不由的笑了出來。
“那他是準(zhǔn)備怎么處理的。”
“他準(zhǔn)備把樹村踢出忍者學(xué)校。”張月回答道。
“還有呢?”
“沒了。”
“沒了?老頭子老糊涂了吧?像這種在學(xué)生飲水中投放有害藥劑的行為,等同于投毒啊。這最次不也該把樹村給關(guān)到木葉監(jiān)獄里面去嗎?這踢出學(xué)校就完事了,糊弄誰啊?”
張月贊同的點了點頭。
“誰說不是啊,所以我剛才和三代大吵了一架。后來,他說過會給我一個滿意的答復(fù),我倒要看看他會給我一個什么答復(fù),要是不能讓我滿意的話,那我就準(zhǔn)備親自動手了。”張月咬牙切齒的說道。
看著張月的表情,綱手有些擔(dān)憂的問道:“阿月,你準(zhǔn)備怎么動手啊?你可千萬別做傻事啊,攻擊同村忍者,你會被視為叛村的。”
張月對著綱手來回繞了一圈,然后沖著綱手招了招手,示意綱手沖著自己把頭低下來一點。
綱手頭低下以后,張月伸出手摸了自己,又同時摸了摸綱手的額頭。“嗯,體溫正常,額頭也不燙。這不是沒發(fā)燒嗎?怎么凈說胡話呢?”
綱手沒好氣拍開了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誰發(fā)燒了,我清醒著呢。”
“我也沒發(fā)燒,所以我才不會做這種叛村的傻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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