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能打了，她們都是可以出道的水平。”

    《熱秀》的導演這么跟洪導說，洪導連忙謙虛地擺手。

    “不不不，她們還差了點火候，還要歷練歷練。”

    洪導是個老狐貍，他不可能接下這話，他怕《熱秀》的導演挖他的墻角，這樣就影響他做節目了。

    《熱秀》的導演聽得出自己被婉拒，他有點遺憾，但注意力還是從臺上沒移開。

    “真的打算收山？”

    “你這個節目不打算做個男版的嗎？”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地就到了下午一點半，而現在準備開始錄制最后的片段。

    這部分流程洪導只知道P4要跳舞，這是P4和《熱秀》單獨談的，洪導也沒有在意，態度十分隨意地回復。

    “做男版的？國民男神？”

    “那不是有四個放那兒么？”

    “有了他們，你覺得粉絲們還會買誰的單？”

    在洪導的心目中，perfect person已經是男藝人里的天花板，圈內幾乎很難找到能夠和他們相提并論的男孩兒了。

    更何況，頂級藝人也需要頂級的經紀公司和頂級的資源捧著。

    裴元野和P4是陸之昂和傅司霆一手捧起來的，只要P4不走錯路，這兩人不可能把P4的資源抽給其他人，所以……怎么推新人？

    也許過幾年后，P4會被更新換代，但這些已經跟洪導無關。

    “嗑嗑瓜子看看戲，不好嗎？”

    洪導斜睨了《熱秀》的導演一眼，此時對方正看向舞臺方向，而那一片舞臺此時正……

    一片黑。

    “P4要跳舞了！”

    《熱秀》的導演忽然興奮地站了起來，洪導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隨后無可奈何地跟著起身。

    “臥槽，剛剛還問我推不推新人，這會兒倒是追P4追得熱切！”

    -

    此時的舞臺之上，中國鼓不緊不慢地敲著，這是正式開場的前奏。

    這一段彩排時沒有，《女神》的小姐姐們坐在兩邊的觀眾席上有點懵，唐寧有所察覺地看向評委席，才發現那里的人已經空了。

    臺上的人是P4。

    她眼前一亮，看向舞臺中間的眼神變了。

    野哥！

    第一次公演舞臺！

    裴元野跳舞給唐寧看！

    不管不管，就是裴老師跳給唐唐看的！

    中國鼓的鼓點變得密集起來，所有人的心跳和呼吸也跟著急促，等到鼓點停下來，現場樂曲的弦樂響起來，一束紅光打在舞臺的中央，照出了舞臺中央四個穿著黑色衣服的四人組。

    此時中國鼓的鼓點由架子鼓的鼓點接替上，四個人在粉絲們的歡呼聲和現場震耳欲聾的音樂聲里震撼開舞。

    P4的現場究竟有多好？

    時間倒回到一個星期前，裴老師在《國民女神》第二期的彩蛋里一邊拉琴一邊跳舞的樣子。

    他從頭到尾游刃有余，發型不亂、步伐不亂、呼吸不變、表情管理更是讓粉絲們原地爆炸。

    而這還只是裴老師一個人而已。

    把裴老師復制粘貼三遍得到P4之后，當舞臺中央的人從裴元野切換到童遙時，一個長達十五秒的連貫breaking讓現場的尖叫聲達到了巔峰。

    “per-fec-t！”

    “per-fec-t！”

    “per-fec-t！”

    唐寧直接從座位上跳起來，和現場的觀眾們一起呼喊和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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