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奕捏著拳頭。
對于言午的話心中一股怒火燃起。
“回去好好看看合同,我當(dāng)做視而不見但并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你做錯事,我可以放你一馬;
你欺騙我,我也可以放你一馬;
你傷我心,我還是可以放你一馬;
但你要記住,我是有脾氣的,不是放馬的!
言午的表情嚴(yán)肅,說話的語氣也十分有威嚴(yán)。
聽到言午的話,江明奕低著頭,臉上閃過一絲羞惱。
隨后,江明奕的語氣放輕了些。
“那打擾小許總了,我先出去了。”
言午也沒看他。
江明奕轉(zhuǎn)身,臉上的怒意也不掩蓋了,瞬間變得低沉詭譎。
許言午,既然你這樣對我,那就別怪我也不仁義了。
**
雖然言午搬去了莊園那邊,但和祁慵并沒有發(fā)生什么實質(zhì)性的關(guān)系。
因為言午還是沒有準(zhǔn)備好。
她是以許言午的身份存在這個世界的,并不是她自己。
至少她心里還是有一個坎。
祁慵也選擇尊重她,至少在言午準(zhǔn)備好之前,兩個人除了同床共枕之外,并沒有進一步的發(fā)展。
下班之后,言午就趕緊回了莊園。
“慵慵,你看我現(xiàn)在有什么不一樣嗎?”言午問著祁慵。
雖然沒有那么迫切,但至少還是問了。
祁慵正在水族箱旁邊喂魚。
在客廳的時候,因為有傭人在,祁慵還是會將面具戴上。
祁慵拍了拍手,然后看著言午。
有些疑惑,“沒有什么不一樣啊,只是我老婆越來越漂亮了。”
祁慵的話和深藍他們說的差不多。
而祁慵說的也是實話。
言言是漂亮了啊。
言午皺著眉,又指了指自己:“那你覺得現(xiàn)在的我跟你第一次見到我有什么不一樣嗎?”
那是她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模樣跟現(xiàn)在還是有很大的區(qū)別。
祁慵更奇怪了。
又仔細看了言午。
沒什么不一樣啊。
“怎么了?為什么這么問我,你又不是和我一樣。”
祁慵指的是他毀容的事情。
言午呼了一口氣,知道問不出來什么。
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搖了搖頭,“女為悅己者容,既然你說我又變漂亮了,那就沒什么事了。”
說完,言午又對著祁慵笑笑。
祁慵看著言午這個樣子不語。
言言是瞞不了自己的內(nèi)心的,表情上也瞞不住。
雖然知道言午心里一定是有事,但祁慵還是選擇尊重言午。
并沒有去問她。
當(dāng)言午又拿著魚食往水族箱里投時,祁慵又開了口。
“過幾天祁肅生日,請柬已經(jīng)送到許家去了,想去玩嗎?”
祁肅其實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祁慵和言午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
他什么事情都是后知后覺。
所以送請柬的時候,還是直接送到許家去的。
是邀請許言辰和言午一起去的。
言午看著祁慵。
“你去嗎?你去我就去。”
要是祁慵不去的話,那他一個人在家里又沒人陪。
她才不要。
祁慵點了點頭。
本來他就是要去的。
今年和往年不一樣。
今年多了一個他想陪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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