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朝煙記得這個這個女孩。

    秦可可。

    在表演初排名的時候，在舞臺上跳幼兒園舞蹈的人就是她。

    但是因為有后臺，所以拿到了第三名的好成績。

    可她的實力，一眼就能看到頭。

    唱跳都不行的廢物。

    所以，她是覺得太難了，想和自己一起想抱怨嗎？

    “你哪兒不會？”符朝煙瞬時對她升起一種同病相憐的感情。

    “哪兒都不會！”秦可可氣呼呼道：“編舞的人絕對是跟我有仇！”

    “沒有很難啊，”符朝煙拉著秦可可站起來，“你試著跳一下。”

    秦可可嘆氣，“我一個動作都不會。”

    符朝煙：？？？

    秦可可剛才就看到符朝煙一直坐在地上，她以為符朝煙和她一樣，一個動作都都不會，所以才主動來找她說話的。

    符朝煙看她任性的樣子，主動示范道：“第一個動作是這樣的……”

    秦可可看到對方愿意教自己，立刻就跟著學了起來。

    誰也不想當廢物。

    尤其是在這種，大家都非常努力的情況下。

    符朝煙不厭其煩，每個動作分解給秦可可講解。

    一直到傍晚，秦可可終于記完了所有動作。

    而這個時候，A班的練習室，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工作人員也都下班了，只留下還在一個攝像師和兩臺錄像的機器。

    “謝謝你，你好有耐心啊！”秦可可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認知。

    多少舞蹈老師都被她逼瘋了。

    “以前教我師弟的時候，也是這樣的，習慣了。”符朝煙說話太多，嗓子有點干，便拿了瓶水喝，“他比你還笨，每個動作都要手把手教。”

    “不過你唱歌確實不行啊！”秦可可還記得符朝煙在初排名的表現。

    跑調了還能排名第一，秦可可都在懷疑節目的公正度。

    “我知道啊，所以還會繼續練。”符朝煙現在又在后悔。

    當初為什么吐槽蘇夢溪？

    把自己搞進書里很快活嗎？

    直面自己是死亡歌姬這種事實，也太讓人無法接受了。

    秦可可拉著符朝煙坐在墻邊的鋼琴前，道：“你教我舞蹈，我教你唱歌。雖然我唱的也不怎么樣。”但也比你唱的好多了。

    “好啊！”

    “唱歌的時候，不要用嗓子，用丹田——知道丹田在哪兒嗎？”秦可可問道。

    符朝煙：“……知道。”五歲就知道了。

    “對，氣沉丹田，然后……”

    兩個女孩在練習室里，相互扶持。

    攝像師看著兩人的努力，心里嘆息。

    再怎么努力都沒用的。

    得罪了導演，你所有努力的鏡頭都不會剪進去。

    而且，第一次排名就會把你淘汰出去。

    ……

    一直練到符朝煙嗓子冒煙，秦可可才終于放過了她。

    符朝煙回到寢室，蘇夢溪坐在床上看書，另一個女生在洗腳，還有一個已經躺在床上了，正在被窩里打電話。

    錄制期間是不能帶手機的，符朝煙不禁多看了那個床鋪一眼。

    沒印象，看來也是即將淘汰的炮灰。

    符朝煙洗漱好，準備躺下睡覺的時候，洗腳的那個女孩眉梢一挑，端起盆，看似要去倒水。

    但她在路過符朝煙的床鋪時，故意趔趄了一下，手中的水盆朝著符朝煙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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