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青自然是不敢輕易受了師父這一稱,趕緊道:“殿下,這、不太合適,屬下可以教世子武功,這是屬下職責所在,但是屬下和世子身份尊卑有別,屬下……”
“我說可以就可以,”江離直接打斷,看向小憶兒道:“憶兒,還不叫一聲師父。”
小憶兒哪里管什么尊卑有別,何況以后可以經(jīng)常讓師父帶著他滿天飛,趕緊抱著玄青的脖子叫了聲:“師父。”
玄青又想推辭:“屬下不敢。”
“行啦,”江離不給他推辭的機會,“此事并非我一時興起,以你的武功教憶兒武功那是再合適不過,難不成你還要我再給你擺一席拜師宴?”
玄青:“屬下并非此意。”
江離:“知道你并非此意,那此事便這么定了,你也不用太過緊張。”
話已至此,玄青自然無話可以,只好應(yīng)了此事,“屬下遵命。”
讓玄青帶著憶兒去找顧招了,江離這才和云景一起往后院走去,同時將入宮之事和云景說了一番。
江離說完,看向云景問:“以你看來,他下一步會怎么做?”
云景神色不動,燕文帝想除他之心自他未出生起便已深種,這件事沒什么好奇怪的,他神色淡淡道:“既然無法抓住我欺君或是通敵的罪證,那么,他自然會想辦法給我另尋一條死路。”
江離:“你是說……”
云景點頭,“要不我主動謀反,要不就是他治我一個謀反。不過,這并不是我所擔心的,他這么做只怕還有一個用意。”
江離:“什么?”
云景:“他今日跟你放下這強硬的態(tài)度,便算是給了你面子,換句話說,也是給了南陵面子,或者說,這件事將會成為他手中一個左右你的把柄,有了此事,關(guān)于南陵向大燕納貢之事,你多少會有所顧忌。”
這件事江離倒沒有考慮到,她當時一心想著怎么為云景脫罪,道:“所以,若是我答應(yīng)南陵向大燕年年納貢,他或許就能放你一條生路,而若是我不答應(yīng),那么……”
云景:“他這一次丟失的顏面太大,尤其是我這南陵國師的身份,自然要想辦法找回來,而一旦南陵答應(yīng)了向大燕年年納貢,那么便和向大燕俯首稱臣沒什么兩樣,如此,我這南陵國師的身份自然也就不算什么了。”
“再者,若是南陵在此事上退讓,便也就是在向大燕示弱低頭,那么日后,他不管是想除了我,還是想借由此事一步步蠶食南陵,這于大燕而言都將指日可待。”
江離神色凝重:“所以,他今日請我入宮的真正目的,其實是為了接下來大燕和南陵的兩國談判。”
云景淡淡地嘆了口氣,“否則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根本不會給你這個辯解的機會,他今日請進宮的人也會是我,而不是你。”
“你想,以眼下之事,他與其給你這個辯解的機會,倒不如直接治我一個欺君之罪,或有里通外國的罪名更為簡單。”
“畢竟這件事始終是我欺瞞在先,他想要治我一個罪名并非難事,可他為何偏偏給你一個為我脫罪的機會?他便是要看一下,我這條命,對于你,或者南陵而言有多重要?”
江離眉頭微蹙,“如此說來,接下來大燕和南陵的兩國談判必不會這么簡單。”
云景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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