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姜納悶,蔣世成不是很討厭她嗎,干嘛要提醒她?
“為什么這么說。”
“你只要記住,胡啟航這種人,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他是什么事兒都做的出來的,一定要記住了,別再招惹他,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聽到了嗎?”
這話……爸爸臨終前也說過。
她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蔣工……”
嘟嘟嘟。
她還想問什么,電話那頭,已經傳來了忙音。
寧姜眼神微轉,換完衣服的洛寒商回頭看向她:“怎么,蔣世成找你的茬兒了?”
寧姜回神,看向他,搖頭:“沒什么的,他就是嫌我在工地惹了事兒,說了我兩句。”
“這個蔣世成,受傷了就好好養身體,多管什么閑事。”
寧姜笑了笑:“真是奇怪,蔣世成說我,我倒沒怎么生氣,那個胡啟航頂撞我,我就很惱火。”
“因為胡啟航是莫氏集團的人,”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洗澡去,準備要睡了。”
寧姜邊往衣帽間走去,邊道:“才不是呢,蔣工不也是從莫氏集團跳槽過來的人嗎,我對胡啟航的敵意,與莫氏集團無關,單純的就只是因為胡啟航太小人。”
小人……
蔣世成為什么會特別提醒他這一點呢?
寧姜去洗完澡出來,洛寒商已經躺在床上了。
她走到梳妝鏡前坐下,吹頭發。
洛寒商下床,走到她身后,結果吹風機關上。
她仰頭,白他:“干嘛呀,我頭發還沒干呢。”
他淡定道:“明晚抽點時間,帶你出去跟朋友吃個飯。”
“又是蕭少他們?”
“不是,跟一個出國立功歸來的秘書,也是我的老朋友了,之前就說為她接風,可因為這周比較忙,耽擱了幾天。”他說完,打開了吹風機,幫她吹頭發。
她有些受寵若驚,抬手要接吹風機:“我來吧。”
“坐好,別動,我可是第一次給別人吹頭發,燙著不負責。”
寧姜坐正,從鏡子里,看著他一手拿著吹風機,一手抓著她的頭發的笨拙樣子。
這畫面,看著看著,竟覺得想心里暖暖的。
洛寒商挑眉看了她一眼:“怎么這樣盯著我,被我迷到了?”
寧姜不屑地撇了撇嘴:“你喜歡女生留長發還是短發啊?”
他看了鏡子里的她一眼:“長發,你現在的長度,剛剛好。”
寧姜淺笑:“小時候,我爸爸也總給我洗頭吹頭發,有一次,我媽幫我梳完頭發嫌麻煩,就跟我爸說,我留著長發太麻煩,讓我爸帶我去把頭發剪掉,可是我爸卻說他就是喜歡女孩子留長發。你說,男人是不是都喜歡女人留長發呀。”
“也不一定,人與人不一樣。”
洛寒商說完,將吹風機關上,放到了桌上:“好了,干了。”
寧姜起身:“謝啦。”
洛寒商將她一手就扯進了懷里,低頭看著她:“謝就好好謝,我不喜歡走口不走心的謝。”
他說著,低頭給了她一個法式長吻:“這才叫謝。”
寧姜蹙眉:“你一向這樣嗎?”
“你是好奇我跟別的女人會不會這么隨便?”
寧姜努嘴:“我才沒有好奇。”
她轉身回到床上,躺下。
洛寒商跟了過來,在她身邊躺下,將她摟進懷里,在她耳邊邪性一笑:“小爺是個禁欲系男神。”
禁欲系……
狗屁,是誰天天用那點東西戳著她的,沒見過哪個禁欲系男神需求這么猛烈的。
算了,不戳穿他,就讓他吹牛好了。
第二天來到工地上,寧姜將手頭上的活兒忙完,就找到了路飛。
“路前輩,忙完沒,我問你點事兒。”
路飛將手中的資料放起來,走到她身前:“什么事兒呀。”
“你對那個胡啟航,了解多少?”
“他有惹你了?”
寧姜點頭:“算是吧,所以,我才要搜集一下他的個人資料。”
“我對他的了解不多,不過你等我一下,我可以幫你打聽一下,中午跟你說。”
寧姜點頭:“好,謝啦。”
路飛剛要走,寧姜又道:“對了,最好能打聽一下,他跟咱們蔣工有什么過節。”
“行。”
路飛離開后,寧姜回身看向遠處的胡啟航。
小人……
還真是挺像的,難不成,小人臉上都帶著小人相嗎?
路飛打探消息是真有一手。
趁著中午吃飯,他換了好幾桌。
吃完飯后,他來到寧姜的房車門口找她。
上了房車后,寧姜給他泡了一杯咖啡:“怎么樣,有收獲嗎。”
“太有了,你之前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怎么會想起讓我去打聽胡啟航跟咱們蔣工有沒有過節的?”
“怎么,真的有?”
“有,太有了,我打聽了幾個莫氏的老員工,他們中有人常年受胡啟航的壓迫,所以很討厭他,就跟我說了不少,原來當年,蔣工就是被胡啟航擠兌算計,所以才會堅持要離開莫氏集團的。”
“他們在工作上,是對立關系?”
“不止,胡啟航這個人,兩面三刀的很,多次在蔣工背后捅他刀子,不止是蔣工,別的設計師,也沒少受他的氣,可沒辦法,莫總很吃他這一套。”
寧姜想了想又道:“這意思是不是說,蔣工不是因為臨海灣大橋的事兒辭職的,是因為胡啟航?”
“具體的原因,只有蔣工自己知道,可我聽他們說,當年胡啟航也是參與了臨海灣大橋的建設的,而且還跟寧老師和蔣工不合。”
寧姜眼神里帶著一抹質疑,胡啟航也參與了臨海灣大橋的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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