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蘭蘭把年畫和梁寄洲送到了醫院門口,交代了幾句轉身回家了,留下年畫獨自一人面對梁寄洲。
跟在梁寄洲的身后進了醫院大門,年畫邊走邊絞盡腦汁地想著等下如何將自己扮演成一個透明人。
“寄洲?剛才出去了?”
在醫院的走廊上碰上了一位主動打招呼的白大褂醫生,聽這這位醫生打招呼的語氣應該跟梁寄洲很是熟稔,要不然也不會直接叫寄洲。
“嗯,張醫生,出去吃頓飯。”
這位張醫生隨后就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年畫,眼中掠過的那抹好奇被梁寄洲捕捉到,還未等他詢問就開口介紹道:
“張醫生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媳婦兒,年畫!”
張醫生原本的好奇一下被驚得差點兜不住,隨后哈哈笑道:“寄洲,沒想到呀,你居然都有媳婦兒了,原本我還打算把我家大侄女介紹你認識呢,看來我是當不成媒人了。”
年畫也很意外,沒想到梁寄洲這么不避諱,沒有一點隱瞞的意思,直接就宣布了自己的身份。
“行了,我就不打擾你們小夫妻久別重逢了,別忘了按時做復健。”說完張醫生拋出一個他是過來人的眼神后,就踏著樓梯下樓去了。
“張醫生是我的主治醫生,經驗和醫術都很好,我的病能恢復得這么快,張醫生功不可沒。”
回病房的路上,梁寄洲語氣平淡地向年畫說明了一下這個張醫生。
年畫沒想到梁寄洲還會向自己解釋,笑著回道:“寄洲哥哥,你不用跟我解釋這么多的。”
到了病房門口,誰知梁寄洲突然轉了身子,將年畫圈在了房門和他之間,目光如炬,將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而后慢慢地貼近她的耳邊:“不用嗎?我還以為夫妻之間,應該沒有秘密的。”
耳垂和脖子的交界處被熱氣侵襲,年畫緊張的額角滲出絲絲細汗,她真的不知如何應付這種場面。
“那個夫妻之間應該相互信任嘛,我相信你。”
梁寄洲離開她的耳邊,站直了身子:“但我不相信你,所以.....你有沒有秘密瞞著我?”
年畫瞪著大眼睛心虛地連連搖頭:“沒,我,我怎么會有秘密呢?”
“你緊張了?”
年畫挺直了腰背迎上了梁寄洲的目光,鼓足勇氣:“我緊張什么,我這人怕熱,你靠這么近熱的有點難受。”
誰料梁寄洲并沒有繼續咄咄逼人,而是拿出鑰匙打開了房門,年畫趕緊跟了進去。
一進病房年畫剛剛的緊迫感還沒有消除,再次升起了新一輪的煩惱,雖然這間高級病房設施很全面,空間也足夠大,還有一間獨立衛生間。
但面對即將要跟梁寄洲度過一個夜晚,她還是覺著頭大。
這是得了梁寄洲恐懼癥呀?
年畫咬著牙,她怎么能一直都在梁寄洲面前露怯呢?
也太卑微了吧。
好歹咱也是接受過高等教育洗禮的新世紀女性青年,不就一個梁寄洲嗎?
梁寄洲從柜子里拿出干凈的被套換到了另一張空床上,年畫原本想要搭把手,但內心拒絕跟梁寄洲近距離接觸,于是假意去桌邊倒水喝,卻看到了旁邊梁寄洲病床上的那幾張肖像畫,出于好奇走去拿了起來。
第一張就是梁音,畫的惟妙惟肖。
沒想到梁寄洲還有這種本事?
“寄洲哥哥,這是你畫的么?”
梁寄洲正在整理床鋪:“嗯,空著無事,看了點書,自學的。”
牛掰呀!
光靠自學就能畫出這種程度的畫,妥妥的大畫家呀,年畫感覺自己對梁寄洲的了解還是太淺薄了,穿越之前怎么就沒能等到作者把整本書都更新完了呢?
真特么太想知道梁寄洲這個首富最后達到了什么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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