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兒在那兒作,我總得管管他啊!
“那你就一去不復返了?”池映寒氣呼呼的看著顧相宜,顧相宜無奈:“我怎么知道他連哭帶鬧一直不消停?”
“那你讓丫鬟管他唄!一個小孩子,誰哄不一樣?”
“不一樣,這孩子說來也是頭疼。他只跟我親,別人誰靠近他,他要么不搭理,要么就是哭鬧,所以哪個院也不愿養他,這才扔這兒來了。”
一聽到這小崽只同相宜親,相宜就那么認真的帶他,池映寒更憋氣了,道:“那我找個他愿意親近的,是不是就能把他送走了?”
“送走?怎么誰在你院里,你都要把誰送走?”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送他,只送他!”
顧相宜也懶得跟他辯解,道:“你可別跟我鬧了,這人若是在我手里教導不好,久了沒人指責二房種下的根,都得找到我身上。再讓老夫人斥責,你說我冤不冤?”
池映寒聽得出來,顧相宜是又在家里吃癟了。
可作為一個新婦,被長輩們安排也是推脫不開的,畢竟池映寒雖供她當祖宗,其他人可不會。
但池映寒還是提出條件道:“以后你若是要走了不回來,你好歹暗示我一聲,免得害我在那里等你兩個時辰。”
“好,我下次告知你一聲。但這醒酒湯,你今晚總得喝了,以后你也不許在我不看著你的情況下喝得爛醉如泥,哪天再將自己喝死了。”
顧相宜說著扶起池映寒,一口一口的給他灌醒酒湯,醒酒湯是什么味道,池映寒不記得了。
他只知道自上次她給他投喂豬肉脯之后,他便喜歡上了她喂他的感覺,甚至她塞進他嘴里的勺子,他都會不經意的叼住。
“池二,撒嘴!別咬勺子!”
顧相宜著實無語,給他喂口湯,還要自己往回抽勺子。
在費勁喂完湯之后,池映寒迷迷糊糊的躺在她的腿上,這回倒是不走了。
顧相宜心道:這又是借著酒勁耍酒瘋是吧?這都成了池二絕活了!
“池二你起來,躺你床睡去!”
“不去,今天不想去!背赜澈是頭一次感覺到,原來小祖宗身上又軟又暖,比冷硬的地鋪和祖母安排給寧兒的床鋪強了太多。
他不想走了!
池映寒許是借著一股酒勁,直接環住了顧相宜的軟腰,甚至用腦袋在腰間蹭了蹭。
顧相宜被他嚇得大驚!
一股腦的想起上次池二醉酒就失去理智,如同狼虎一般。
“池二你亂蹭什么!撒手!下去!”
“有本事你把我丟下去!背赜澈吆撸袢掌遣幌胱吡耍鸵谶@兒睡。
顧相宜卻是惱得不行。
失算,真是失算。
她竟忘了醉酒后的池二是個極其危險的存在!
顧相宜死命的去解池映寒扣在她腰間的雙手,可無論如何都掰不開他的十根手指。
且十根手指都在她后腰處,咬也咬不到。
顧相宜嚇得發怵,卻又不敢做什么。
甚至怕近來婆子聽房,她不敢斥得大聲,只能惱羞著坐在原地,一動不敢動。
生怕池二忽然推倒她。
就這么坐了半宿,聽著池映寒躺在她大腿上,抱著她的腰睡著的模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她直接坐到了天亮。
得,今日堂上的事兒,她又要請假了。
好在如玉堂的伙計們都得了她的教導,即便她不在,如玉堂的生意也能經營下去,唯獨差了坐堂大夫。
等到了年底,她大抵是該收徒了。
顧相宜坐在床上,一晚上能想許多事。
直到池映寒迷迷糊糊的睡醒,這才發現哪里好像不對……
軟軟的……
溫熱的……
不像地鋪,也不像寧兒的床。
他……他好像斷片了,昨晚他又在哪兒睡了?
結果,他伸手想去摸摸周圍的環境,突然“啪”的一聲,一只小手用力將他的大手抓住。
耳邊傳來一道聲音:“你還想碰哪兒?!”
池映寒一聽,聲音不對!
好像是小祖宗的聲音,但怎么這么近!
結果,他猛一抬頭,在抬頭的一瞬,整個人都要瞎了!
“我怎么睡這兒了?!”他發覺不妙,掙扎著便要起來,卻沒發現顧相宜本就坐在床邊,結果“啪”的一聲從床上跌了下去。
大清早的,給顧相宜惹得一驚。
“池二,你沒事吧?”
池映寒忘了昨晚發生什么事兒了,他第一反應是:“我昨晚干什么了?沒把你怎么著吧?”
顧相宜蹙眉,這還想撇清賴賬了?
“你還敢說你昨夜沒把我怎么著?!”顧相宜一臉的惱火,道:“池二,你這都多少回了,你想把我全身上下分別體驗個遍你就直說,別借酒壯膽成嗎?”
什么?
他將她渾身上下體驗個遍?
池映寒當即理解成做了那事,嚇得俊臉立刻變了色!
“顧相宜,你宰了我吧!”
池映寒當即崩潰,他怎么就能將顧相宜全身上下都體驗個遍呢?
那他以后,也沒法再找別的女人了。
他守了十八年的身,似乎不大干凈了……
顧相宜見他醒來便懺悔,表現倒還好,她倒也不生氣了,道:“我倒是想將你宰了,但見你這么有誠意的份上,我也懶得再跟你生這悶氣。昨夜被你折騰的一夜未睡,今日藥堂告假半日,我得休息了!
誰料,池映寒聽了她的話,更是目瞪口呆。
被他折騰的一夜未睡?
我的天爺呀!他昨晚……昨晚……
他當真是喝醉了,怎么能干出這么王八蛋的事兒來?
池映寒越想俊臉越滾燙,蹲在地上一直發呆,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一般……
顧相宜見他這般,更是疑惑,她試探著問道:“池二?”
池映寒一聽她喊,一時間更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果真如嚇散了魂了一般,立刻起身,紅著俊臉,不等顧相宜再說什么,竟當即轉身跑了出去。
“誒!池二,你干什么去?”
這把將顧相宜驚的,也搞不懂池二這傻子一天怎么回事,一陣一陣的,一溜煙的就跑出去了。
門口李媽媽見池映寒這般焦急的跑出去,也跟著跑出去問:“少爺,怎么了這是?”
池映寒不答話,一溜煙出去郁悶去了。
但方才的房,李媽媽可聽個正著,什么將渾身上下體驗個遍、折騰一夜沒睡。
許是少夫人的身體養好了,準備延綿子嗣了吧。
這分明是好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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