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崇忍不住笑了聲,都當他家阿嬈好招惹呢,非要驚醒打盹的鳳凰,自己找死怪得了誰呢?
“知道了,臣不勸了,臣還是大意了,臣該向阿嬈學學,凡事再小心些。”
“至于阿嬈的身子,往后再養也來得及,有了太子,我們就不要孩子了吧,沒必要弄個兔崽子出來煩人。”
要孩子傷身不說,萬一搶了他的寵愛……他找誰哭去?
盛嬈鳳眸輕眨:“少將軍想多了。”
薛崇撇撇嘴,可不是想多了么,他連人都碰不到……
“臣是說以后。”
“哦。”
薛崇磨了磨牙,惱怒地咬了咬盛嬈耳尖,含糊道:“臣早晚會偷走阿嬈的心。”
到時候小心翼翼地珍藏起來,誰也不給瞧,只能他一個人見。
盛嬈輕笑了聲,乍一說出前世的事,有些難堪,又有些輕松。
她總有種是在向薛崇尋求溫暖的感覺,但這感覺被他的插科打諢弄得所剩無幾了。
或許這世上誰也沒有薛崇的心細,連她自己都沒有這樣了解自己。
他像是會未卜先知一樣,不動聲色在前方給她擎枝,不彰顯存在感,讓她無論何時都安然佇立枝頭。
但這樣追人,什么時候才能追上?
或許是日光太好,盛嬈有些昏昏然了,她伸手回抱住薛崇:“那就試試。”
薛崇呆了會,傻里傻氣地悶笑起來:“是打賭?”
“是。”
“要是我贏了,阿嬈以后別叫我少將軍了,就叫薛崇吧。”
“可。”
“等太子明是非了,我們就定居江南,和容華郡主一塊瀟灑。”
“可。”
“打賭的時間是一輩子?”
“再說。”
“……”薛崇眼里的狡黠頓時滅了,他甚是遺憾,“還以為能忽悠阿嬈一個承諾呢。”
“想多了。”盛嬈語氣涼涼,“少將軍這把戲前世玩過了。”
“哦——”薛崇又高興起來,“阿嬈還記得啊。”
“本宮記性不差。”
當時她就沒被被套路了,現在更不會。
薛崇被懟得心里發堵:“阿嬈敷衍我。”
“嗯。”
“……”
薛崇無奈,抿唇把人橫抱起來:“前邊還有座亭子,去瞇一會,難得出來,賞賞晚霞再回去。”
盛嬈彎唇笑笑,環上他的脖子,輕輕在他下巴上親了下:“少將軍氣急敗壞又無可奈何的樣子甚是有趣。”
薛崇沒好氣地親了回去:“阿嬈高興就好。”
給媳婦兒當樂子什么的,他樂意至極。
薛崇穩穩地抱盛嬈去了杜鵑掩映的亭子里,一條清澈的溪流從亭子外流過,溪水若閃閃發亮的金銀玉石,晃眼得很。
盛嬈瞇著眼睛看了會,枕著薛崇胸膛迷糊了過去,薛崇抬手給她遮住陽光,輕柔地在她額上親了口。
媳婦兒太軟了,想抱一輩子。
薛崇抵著舌尖笑了起來,想到盛嬈的身體,心里蒙上了層陰影。
三五十年是一輩子,百年也是一輩子,他很貪心的。
只要他能盡快弄死盛霄河,她是不是就不用這么拼了?
身為樓陽長公主的男人,可不能吃軟飯上癮了。
到時候給她個驚喜,獎勵要什么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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