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阿嬈以后收斂點,要么就無視我,沒必要事后想起我,放下身段哄我,我會心疼,也不愿消受。”
“何況這真不是懲罰?在兩情相悅之前,我不會碰你,你換個法子也好,非要這么欺負我?”
薛崇說完,靜靜地等著盛嬈審判,他還有句話沒說,他覺得是她過分了。
但仔細想想,樓陽長公主沒有必要為他考慮,她早就和他說明白了,是他所要太多,不知好歹。
盛嬈凝視著薛崇深邃的眼神,似乎能讀懂他的心,她平和地道:“所以說是少將軍想多了。”
“本宮不曾覺得自己做錯,不曾心虛,為何要哄少將軍。”
薛崇眼神黯淡,嗓音嘶啞,自嘲地道:“不是哄是什么?”
“少將軍也是臉大,本宮逗逗面首,被少將軍撞破了,就得放低身段哄著少將軍?”
薛崇忽然無話反駁,也無心想盛嬈是狡辯還是真話,他無力深想,想到什么就說了。
“當初我撞破你和蘇執(zhí)見面,你不也哄我了?”
蘇執(zhí)為了她違背右丞相之令,連夜來淮州城,更是以身支開容華郡主,他當然是查到了的。
在這之前他不知道蘇執(zhí)也南下了,知道之后不難猜出蘇瑭南下之后,她出府去見的人是誰。
除了蘇執(zhí),還能是哪個?怪不得她那日情緒波動成那樣。
雖然他一再開解自己,但到底是介意的,也念在心里,蘇執(zhí)和別人是不一樣的。
此刻,他能想到的就是蘇執(zhí)。
盛嬈眨了眨眼,莞爾地打量著薛崇此刻的模樣,能把人逼到這份上,她也是能耐了。
“本宮對蘇先生的撩撥是真心實意的,那聲執(zhí)哥哥也是真心實意,如果蘇先生當時已能獨當一面,本宮會勸父皇另擇駙馬。”
“本宮那也不是心虛,哄少將軍是因為愧疚和樂子,再者,那是少將軍自己贏來的。”
薛崇不知道他是怎么贏的,只知道盛嬈兩聲“真心實意”和那句“另擇駙馬”,刺得他鮮血淋漓。
她僅僅是在和他說事實,還是他早就清楚的事實,此時卻讓他想逃避。
他沒有表現(xiàn)出的那么豁達,他很介意蘇執(zhí),只要是和蘇執(zhí)有關(guān)的,假話真話他都介意。
但能怎么辦?蘇執(zhí)沒有任何錯,她也沒有錯,就只是他在嫉妒,在畏懼。
薛崇抹了把臉,道:“我知道了,我今日失控了,改日再說吧。”
盛嬈挑了挑眉,難得他還知道,她清楚他失控的原因,無非是一頭熱地撲回來,見她樂不思蜀,受著刺激了。
換平日他早死皮賴臉,無法無天地過來宣誓主權(quán)了,哪會悲傷秋風。
興許是因為蘇執(zhí),又興許是彷徨了太久,乍一醋過頭,被她一逗弄,扛不住了吧。
他這樣的,不逼逼他永遠不會說實話。
她已經(jīng)沒辦法把他的隱忍當做不知情了,也不想次次都引著他說出心里話,逼他一回讓他長長記性也好。
“少將軍不想知道本宮是何意?”
薛崇一頓:“不了。”
“但本宮想說。”
薛崇聞言專注地盯著盛嬈,半晌頷了頷首,扯出抹笑:“臣聽著。”
“因為想少將軍了,朝思暮想的人突然近在眼前,想一紓思念,懂了?”
“是本宮想要少將軍了,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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