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期不候。”盛嬈哪會不知道薛崇打的什么主意。
“你說了不算。”薛崇毫不心虛,說完忽然想到什么,一言難盡地問:“那個徽公子……”
盛嬈莞爾,明知故問:“徽公子怎么了?”
“你不會也和他有個什么約定吧?”
“少將軍去獨幽閣見到了人,不就知道了?”
薛崇撇撇嘴,心情十分復雜:“我怕我受不起刺激了。”
“少將軍就這點承受能力?前幾個月還好著呢。”
“這不是蜜罐子里泡久了么,要是你不搗亂,我當然扛得住,耐不住你領頭欺負我,你不帶頭,瑜公子會那么欺負我?”
盛嬈欣然承認:“逗少將軍上癮了。”
薛崇拿她一點辦法沒有,媳婦兒想玩就玩唄,他除了作陪還能怎么辦?
“去就去吧,這次我認真點。”
“本宮都不忍心逗你了。”盛嬈抬眸看向薛崇,“本宮和沈徽之間沒有約定。”
“我信了,你一個叫阿瑜一個叫沈徽,聽起來關系就不一樣。”薛崇酸不溜丟,“你不叫我聲阿崇聽聽?”
“阿崇?”盛嬈沒有拿捏他,隨口叫了聲,而后悠然而笑,“本宮覺得還是薛崇好聽。”
“好聽也沒見你叫。”薛崇嘟囔了聲,沒在這上頭糾結,腳步轉了個彎,朝反方向而去。
“既然沒有約定,那就不去了,打道回府吧?”
他算是明白了,與其見情敵,不如和她兩個人待著,起碼她會任他為所欲為。
盛嬈沒戳破他的小心思,畢竟她也是這么想的,早就開始這么想了。
她沒有表現出來,不動聲色地道:“也行,回頭本宮派人去獨幽閣給少將軍挑支簫。”
薛崇喜形于色:“早知道芳梨齋也這么來了。”
“芳梨齋沒辦法,有些事要說清楚,就如先生送的玉佩一樣,那支鳳簪僅是件禮物了,不必介懷。”
“我介懷什么?反正你是見不到玉佩和鳳簪了。”薛崇“滿不在乎”。
盛嬈抬起身子親了親他,軟著心哄道:“都依你。”
“這還差不多。”
薛崇勾起唇角,輕輕拋了拋盛嬈,信步超過一個又一個行人,但都說樂極生悲,于是在某些人喜不自禁時,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姜荷還在府里吧?”
……
兩人出了芳梨齋的雅間后,謝瑜靜靜地在雅間中站了會,而后抬步走至窗邊,垂眸往下看去,薛崇恰好抱著人出了芳梨齋。
即使聽不到二人在說什么,但遠遠看著兩人的神情,謝瑜就能體會些那之間的情意。
他恍然就想到了前朝名畫師繪制的一幅《山河圖》,那份情意就如《山河圖》所表現出來的意境一樣——
無與倫比的和諧,再插不進任何的適宜。
明明駙馬和他們一樣,但在她面前,他自認做不到駙馬那樣無所顧忌,那么自然而然地將自己擺在同她并肩的位置。
謝瑜凝視著盛嬈的笑容,不知怎么也跟著笑了起來,今日之前,他從未見過她笑得這樣明艷。
那笑容里頭沒有一點雜質,澄澈到晃眼,是由心而生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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