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冷飛暖和陸詢偷偷說過,她要給喬茵茵十三塊錢一個月。
剩下的四塊錢,要么讓喬茵茵自己好好藏著,要么,冷飛暖要幫她攢著,也好留著給她以后添嫁妝。
不過以茵茵的死心眼和對家的忠誠度,似乎前一種可能夠嗆,還是使用第二種可能性更大點。
這樣安排好了,冷飛暖又拒絕了讓陸詢在上午幫她做事的申請。
她上午要帶著倆孩子去空間里做事,換了金幣購買原料做果凍。而出售果凍的事,就專程交給喬茵茵一個人做就好了。
別說冷飛暖可以在空間里監(jiān)督喬茵茵,或者讓機器人幫忙監(jiān)督,而就算沒有監(jiān)督功能,其實冷飛暖也是非常相信喬茵茵的。
看到陸詢扁著嘴巴一副可憐的模樣,冷飛暖就說,自己可以在中午陪他兩個小時,或者,也可以在下午陸詢下班時陪他。
過了兩天。
冷飛暖在空間里發(fā)現(xiàn)了一種冰粉樹。
有木本的,也有草本的。草本春天種植,秋天就可以結籽,木本的得先長樹,稍微慢了點。
她把草本的種植的更多一些,種在庭院和門口,然后,又讓陸詢在他家門口也種了許多。
冰粉籽可以做冰粉,用開水和紅糖水放進去,再把各種水果切丁,或者再放一些果汁,或者山楂糕之類的都可以,可以做成好幾種的。這樣冷卻后,就是果凍了。
減少了涼粉的投資,所以最近,冷飛暖賺錢賺的可叫一個痛快。
陸詢一直都在馬不停蹄的做藥材配方,是給小小醫(yī)病的配方。
這個病有點棘手,他需要多一些時間來研究。
冷飛暖和喬茵茵想在公社里租房子住,陸詢說,他有一棟新房子一直空著,可以租住給阿暖。
這棟新房子,陸詢手里有一套鑰匙,他老爸手里也有一套。
為了不讓陸正國到新房子里“查崗”時發(fā)現(xiàn)異常,陸詢就如實跟陸正國說,他把房子租出去了,租給兩個在公社里做生意的女孩子,希望老爸能減少前去的次數(shù),就算去,也別直接進屋了,以防止嚇到兩個女孩子。
陸正國是個好奇心弱的長輩,他習慣了放手讓陸詢自己安排自己的事,也就沒在意,只是答應了下來。
他絕對不會怕他兒子在男女關系上亂來,因為平時,他家兒子的古板無趣,不曉得傷了多少女孩子的心。
他倒是希望陸詢能慢慢改變一些,能多欣賞欣賞女孩子們的優(yōu)點,能被吸引一下,以防止陸詢變成孤家寡人。
畢竟這個年紀正應該是談戀愛的好年華,現(xiàn)在要是頑固下去,以后年紀大了,孤獨習慣了,就更別指望他能學會容忍女孩子了。
現(xiàn)在聽說兒子把新房子租給了倆農(nóng)村女孩子住,雖然老人保守的覺得,女孩子在異地他鄉(xiāng)租房子住顯得太隨便了,可轉(zhuǎn)念再想想,也有可能人家女孩子是因為信得過陸詢的人品,才提出來租住陸詢的房子呢?
年輕人的浪漫,老人家又不懂,所以,還是別去干涉的好。
自從冷飛暖和喬茵茵在陸詢的新房子里落了腳,冷飛暖就把院子里和門口的空地全部利用起來,都種了冰粉樹和藥材。
今天,陸詢早晨五點起床,洗漱完畢,還沒吃飯,就往外走。
“陸詢,去哪?”正在廚房里忙著做飯的陸正國喊了陸詢一聲。
“別等我吃早飯了,我出去有點事。”陸詢道。
“你個渾小子,你給我回來!”陸正國暴躁的喊人,“好不容易咱們一家三口聚到一起吃頓早飯,有什么急事能急到這種程度?連飯都不吃了?”
“爸,”側(cè)屋有個年輕人慵懶慵懶的走出來,他和陸詢長的很像,但比陸詢大了六七歲歲,他笑,“陸詢是不想跟我一起吃早飯罷了,讓他出去吧。”
這人是陸詢的大哥陸飛。
之前陸正國把路飛接回來之后,陸飛去縣城見了見他媽媽曾娟。
但都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他和曾娟的母子關系,仍是只維持著表面的一層薄薄的窗戶紙。只是他不想伸手捅破而已。
曾娟一直想挽救母子關系,奈何徒勞無功。
現(xiàn)在,她讓陸飛留在國內(nèi),陸飛不肯。
昨天,陸正國又和小趙去了縣城找陸飛。曾娟為了想辦法讓陸飛別再遠走他鄉(xiāng),于是偷偷跟陸正國求助。說是讓陸正國把路飛帶到公社那里散散心,讓陸正國想盡一切辦法留住陸飛,讓陸飛別再離開了。
曾娟知道,這么多年,陸飛的前妻姜艷玲始終是單身,沒有再嫁。
但在她偷偷看望姜艷玲的時候,看到姜艷玲帶著一個名叫元元的小男孩,她當時腦袋轟隆隆的一聲響,總覺得元元是她曾娟的親孫子。
可姜艷玲都已經(jīng)跟陸飛離婚了,而且曾娟這個當婆婆的,當時和姜艷玲撕破了臉皮,哪里還好意思厚著臉皮去接近啊!
在曾娟給陸飛寫信的時候,也從來不敢提起這事。所以直到現(xiàn)在,陸飛也不曉得,極有可能,姜艷玲當初,為他生了一個兒子。
從很多年前,陸飛和姜艷玲結了婚后,倆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但姜艷玲的身體不好,多年未孕,去了很多家醫(yī)院都沒治好。于是曾娟越來越不待見姜艷玲了,就總是挑唆著陸飛和姜艷玲離婚。
最后,很多矛盾集中到一起爆發(fā)了。兩個年輕人的感情,也出現(xiàn)了裂痕。
姜艷玲果決的和陸飛離了婚,并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縣城。
而陸飛,受傷至深,有因機緣巧合,去了國外。
現(xiàn)在陸飛突然回國,雖然他沒提起姜艷玲這個人,但曾娟知道,陸飛是忘不了姜艷玲的。
不然一別三年,陸飛早就該找到自己的幸福了,結果,他還是單身著。
曾娟又陷入了無限悔恨中,她想,如果元元真的是她的親孫子,哪怕讓她給姜艷玲磕頭認錯都行,只要姜艷玲愿意和陸飛復合。
但昨天下午,在曾娟的要求下,陸正國和陸飛一起回到公社的時候,昨晚的晚飯,陸正國和陸飛以及陸詢一起吃,陸詢不只是沒因和陸飛多年不見而顯得更熱情,反而一直冷冰冰的。
陸飛也沒有多說話,他吃完飯,就問陸正國,他去哪個房間休息,然后,陸正國就給他安排了房間。
話題回到當下,今兒個早晨,陸正國本以為父子三人又能聚到一起吃早餐了,所以他四點半起床時,就去了廚房忙活。
可誰知道忙活的差不多了,陸詢卻要出去吃飯,這渾小子都不肯留在家里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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