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天涯聽完自己兩年前說的“遺言”,心里說不上來是什么感覺。
她萬萬沒想到,自己連A先生的記憶都記錯了。
A先生原來是個傻子啊?難怪她找了兩年多都沒頭緒,方向沒找對。
時隔兩年,這段錄音的重點已經不是A先生,而是內森這個角色。
錄音是怎么交到內森手上的?為什么過了兩年,內森都沒有來找過她?
看來,她還得再回漢斯帝舊街走一趟。
殷現冉聽完了她的錄音,心底里有什么東西呼之欲出,卻如何都抓不住這種感覺。
他還是什么也想不起來,但他找到了一條關鍵線索——兩年前他的腦部受過傷,而且他肯定在漢斯帝醫院住過。
兩年前他究竟發生了什么事?
二人各有所思,誰都沒有說話。
直到尤天涯的肚子發出咕嚕嚕的聲音,二人才回過神來。
殷現冉自覺走去酒店的座機前,打電話叫了餐車。
吃過晚飯后,尤天涯撒個嬌把殷現冉推進了浴室里,趁他洗澡的功夫,她拿了槍悄悄地離開了酒店。
再次回到漢斯帝舊街,尤天涯仍是暢通無阻地走進了那棟舊樓。
內森剛和手下打完一場實戰,壯實的肌肉上掛滿了汗水,頭發也濕了一大半,但他身上沒有半點傷痕。
倒是跟他對打的那個手下還躺在擂臺上,爬都爬不起來。
見尤天涯到來,內森從擂臺上跳下來,笑盈盈的看著她,“我就知道你會再來找我。”
尤天涯也不跟他廢話,直接問:“我的U盤怎么會在你手上?”
內森似乎也早就猜到她會問這個問題,笑道:“你快遞給我的,不過我是在你錄音之后半個月才收到你的快遞,當我來到漢斯帝醫院時,你已經出院了。”
尤天涯臉色微變,又問:“那時漢斯帝醫院里還有人嗎?”
內森搖頭,“沒有人,一個人也沒有。”
“后來呢?”尤天涯追問。
內森神色淡然地說道:“后來我去你學校找過你,但你忘了一切,也包括我在內,我便沒有去打擾你。”
尤天涯挑眉,“你有幫我找過A先生嗎?”
“一直在找,可惜至今沒有找到。”
聞言,尤天涯有些古怪的看著他充滿邪氣的臉,靜默片刻,“最后一個問題,你是做什么的?”
內森笑了,唇角勾著幾分邪魅,“我為你而活,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尤天涯:“……”
猝不及防地被他撩了一把,尤天涯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感覺,也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媽呀,過去的她到底在外面惹了多少風流債?
內森隨手將掛在擂臺上的毛巾扯下來,抹了一把頸脖處的汗水,提步走向他的辦公桌。
“這兩年我一直在這里等你,我知道你會回來,無論什么時候,無論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會無條件為你做到。”
尤天涯忍不住要問:“為什么?”
內森緩緩轉身,與她對視,眸底倏忽籠上一層薄薄的寒意。
“你不該問我這個問題。”
“好吧,抱歉。”
尤天涯大概聽明白了,她和這個里里外外都充滿邪惡的男人一定有段孽緣,偏偏被她忘得一干二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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