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多太醫(yī)的合力醫(yī)治之下,段天南終于有了好轉(zhuǎn)。
這一天,白安柔送藥過來的時候,他人已經(jīng)很是清醒了。
“本皇子這是好了嗎?我感受不到痛苦了,就連從前所中的毒也感受不到了。”段天南的語氣聽起來多顯得有些疑惑,他根本就沒有想過,他竟然會有今天。
已經(jīng)許多年了,他以為他會一輩子經(jīng)受病魔折磨。
白安柔把藥碗遞給了他,“還請五皇子先把這碗藥喝了,等你喝了藥,臣女再把實情告訴你。”
段天南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終于還是接過了藥碗,“我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本皇子還有父母要孝敬。”
親眼看著段天南老老實實的喝完了藥,白安柔才將一切告訴了他,“其實,五皇子這一次也是因禍得福。小白蛇的毒可以激發(fā)你體內(nèi)的毒性,同時也能以毒攻毒,只要能夠及時進(jìn)行治療,一切困難都會迎刃而解。”
段天南聽得一愣一愣的,他以前還真是沒有聽說過這樣的道理。
若是早知道有這種事兒,他還真巴不得那些人能夠早一些對他下手,這樣他也不用多痛苦那么久了。
總之,如今他體內(nèi)的毒素已經(jīng)解除,他也恢復(fù)了健康。
對于段天南來說,這無疑是一件好事兒。
就這樣又休養(yǎng)了幾日,他整個人都恢復(fù)了從前。
在天晟國的這些日子里,段天南得到了最好的照顧,這是他以前根本想不到的。
總之,他對天晟國的印象很好。
沉默了好一陣,段天南這才說道:“這陣子真是多謝你了,要不是有你在,本皇子也不可能好的這么快。”
從他的語氣里,白安柔可以聽得出他的真誠。
段天南這個人,少年志氣,意氣風(fēng)發(fā),又狂放不羈,他很少會對哪個人道謝。
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這里,多的是想要討好他的人,而且是不圖回報的那種。
“這些都是臣女應(yīng)該做的,食君之祿,忠君之事。五皇子是貴客,臣女自當(dāng)好生照看。”
白安柔也不居功,她對段天南也沒有別的所圖。
段天南淡淡一笑,他看向白安柔的神色里多了不一樣的情緒。
“你這丫頭挺不錯的,我母妃一定會喜歡。不如這樣好了,你跟著我回清國,在我母妃身邊當(dāng)個婢女什么的,也可以哄的她開心。”
段天南的語氣很是平淡,他挑眉看了看白安柔,并且很有自信的覺得白安柔一定會答應(yīng)他。
聽了他這些話,白安柔不禁沉默了。
她還真是頭一回見到這樣的人,這個段天南,有他這樣感謝別人的嗎?
“還請五皇子恕罪,臣女家中也有父母家人,臣女不愿意離開他們。”
白安柔還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處理,她才不會去清國。
畢竟,她之所以還活著,就是因為她還有很多使命沒有完成。
對于她來說,她所需要做的便是要把過去的一切都給弄清楚,任何人都不可能阻止她。
眼看著說不通,段天南也不想惹得她不高興,就沒有再繼續(xù)多糾纏。
終于,段天南這邊的事情告下一段落。
對于白安柔來說,他也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因為一直忙于照顧段天南的事情,白安柔疏于對拓跋無憂的關(guān)照,所幸的是,拓跋無憂很是能夠理解她。
終于閑下來了,白安柔便打算去找拓跋無憂說說話。
在京城這種地方,到處都是人來人往,看上去繁華而又熱鬧。
但是,拓跋無憂并沒有太多朋友。除了白安柔,她不愿意和其他人交往。
不知怎么的,從第一次見到白安柔的時候開始,她就對白安柔產(chǎn)生了好感。
這種感覺很熟悉,就好像是在什么人身上看到過一般。
總之,拓跋無憂很愿意和她做朋友。
白安柔來到驛站時,就見到拓跋無憂正一個人坐著發(fā)呆。
“公主,你最近都在做什么?”白安柔緩緩踱步至拓跋無憂跟前,她輕聲說道。
拓跋無憂一下子站了起來,她似是在想什么重要的事情,整個人看起來都顯得很是木然。
雖然她表面上看起來總是一副淡然的樣子,白安柔卻知道,她心里其實藏著許多的痛苦。
她有愛人,似乎又是一個很難得到的人。
總之,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jīng),拓跋無憂也有著她自己的擔(dān)憂。
“安柔,你怎么來了?可是五皇子的事情解決了?”
拓跋無憂一直記得這件事,她只是不能插手罷了。
畢竟,這件事情牽扯良多。事關(guān)幾個國家之間的長久穩(wěn)定,拓跋無憂不好去插手許多。
一旦插手,后果將會是不堪設(shè)想。
再說了,東牧國的國君一門心思的想要挑起戰(zhàn)爭,他正愁找不到借口。
所以,拓跋無憂兄妹二人在京城處事多顯得很是小心翼翼,生怕會有什么不妥之處。
白安柔把這些事情都說給了拓跋無憂聽,她也想要聽一聽拓跋無憂的看法。
“這人的算盤打的倒是精明,不知不覺的,就把衛(wèi)國、清國,還有天晟牽扯在了一起。如今,清國來使的病好了,事情倒也是解決了。他若是有個好歹,三國之間必定免不了交戰(zhàn)。”拓跋無憂已經(jīng)把這些事情弄清楚了,她不自覺的嘆息出聲。
“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白安柔又繼續(xù)說道:“不管怎么說,一旦開戰(zhàn),受苦受難的都是天底下的百姓。”
說到這里,她們心中都是清楚明了的。
這件事情既然和柳王爺有關(guān),那就和東牧國也脫離不了干系。
從整件事情的發(fā)展來看,似乎只有東牧國是可以擺脫關(guān)系的。
白安柔和拓跋無憂說了很多,她能夠聽得出來,拓跋無憂并不支持戰(zhàn)爭。
相反的,這些年以來,拓跋無憂兄妹兩個人還一直在勸說國君不要對外開戰(zhàn)。
可是,有的人偏偏不會聽。
“我回去以后會盡力說服叔父的,盡量不要開戰(zhàn)。”拓跋無憂的臉色很差,她竟然不知道,她的叔父一直在背地里做一些小動作。
這一次,拓跋無憂兄妹之所以能夠代表東牧國參加會晤,也是因為他們拿出了祖輩們的訓(xùn)誡,這才說服了國君。
若是任由國君派人過來的話,有些事情將會變得更加麻煩。
說起這些事情來,白安柔和拓跋無憂的心情都顯得不是那么的好。
今天,白安柔過來的目的是為了讓拓跋無憂開心,并非是為了添堵。
她強(qiáng)行把自己從這種不好的情緒之中拉了出來,冬雪初融,外面又有大好的陽光,一切都顯得很是美好。
若是就這樣悶在屋子里,想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豈不是辜負(fù)了大好時光?
“公主,我們出去走走如何?”
白安柔提議,拓跋無憂直接就應(yīng)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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