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離才是她心中那一根最深的刺,那個人在他心里有著別人占據不了的位置,為了她他以身涉險去北昭,為了她她多次頂撞自己的兄長,為了她他多次傷她,也是……為了她……才讓自己差一點廢了一雙腿,她不知道那樣在他心底占據一個位置的人,他要如何處置。
“我說了,你才是我的唯一,我與她說的清楚,我是她的師兄永遠都是,但僅此而已。我說過要護她周全這些不會變,她救過我的命,這份情我記一輩子!曾經我不懂情愛以為對她的守護是因為愛情,可是你的出現給了我不同的答案,我守著她是因為承諾,我不會因為她吃醋,我會為她擔心會在她遇到危險時救她,那是我欠她的。”
“可是,她死了我不會想去作陪,她難過了我也不會傷心,我說這些你可懂了?”李赦一字一句的說著,萬分虔誠的看著她。
白安柔充楞著,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對他的話一點點的理解著,隨即沒頭沒腦的問道:“你說的……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么?”
“你說呢!”李赦笑著看她,語氣中滿是寵溺。
白安柔楞楞的看著他的笑,只覺得眼前的人切切實實是個禍水,無可挑剔的五官因著陽光打在臉上顯得越發好看,這十足的禍水模樣讓她心頭一撞。
白安柔看著他的眉眼,眉眼彎彎笑著點了點頭。
李赦聽此將白安柔打橫抱起,笑的像是一個孩子一般,抱著她不停的轉著圈。
“喂!我頭暈……李赦!”白安柔抱緊他的脖子,眼前暈眩的感覺讓她有些難受,忍不住叫道。
“叫我什么?”李赦停下,看著白安柔有些迷離的雙眸問道。
“赫……李赦!”白安柔伏在他懷里忍住想吐的沖動,低低道。
“以后不許這樣叫!”李赦看著她帶著幾分賭氣的意思不滿道。
白安柔揉了揉太陽穴,聽著他的話愣了愣隨即脫口而出:“你取名字不是讓人叫的么,我的宸王殿下!”宸王殿下幾個字咬的極重,白安柔挑著眉看他。
“是!但是,不是給你叫的!”李赦低下頭看著她,兩人挨得極近,鼻尖相觸,四目相對,白安柔的臉又燒了起來。
“那……叫你什么?”美色在前,白安柔不禁少了幾分底氣,一瞬不瞬的盯著李赦輕聲道。
“叫我阿赦!”李赦唇角微勾嘶啞著聲音道。
“阿……,我不!太惡心了!”白安柔十分有骨氣的且不給面子的控訴道。要她叫出口這個有點難,她總覺得有點惡心。
“惡心?”李赦挑了挑眉,看著白安柔的目光十分不悅,將她放在地上一把圈在門上,湊近她再次問道:“叫不叫?”
白安柔聽著這話突然覺得怪怪的,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依舊很有骨氣道:“我又不是狗,我叫什么!”
聽到白安柔這么一句話,李赦哭笑不得,指尖挑起她的下巴帶著點懲罰的意味吻住了她。白安柔本是推拒著的,可是卻漸漸沒了力氣,最后干脆閉上眼睛,伸手抱住眼前的人享受著這個霸道且溫柔的吻。
錦兒進門的第一眼,便是看到門上那一對吻著難舍難分的兩人,錦兒“啊!”的一聲,捂著眼睛離開了。她怎么每次去的都那么不是時候啊!這青天白日的,這屋里的兩位也太不注意形象了吧!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啊!
“叫不叫?”良久李赦抵著白安柔的額頭,再次不死心的問道。
“不叫!狗王爺青天白日的強吻民女了,我要告御狀!”白安柔伸手把人推開,一瘸一拐的往外跑去。她方才聽到了錦兒的聲音,這一會兒人怎么沒了?
李赦笑著看著一瘸一拐跑開的人,心中是前所未有的滿足,終于二十年了,他終于找到了那個執手一生的人。
心結解開的兩人在感情方面可謂是突飛猛進,當然這是在外人眼里看來的,畢竟兩人該做的都做了,只是不吵架了而已,白安柔活的更可謂是沒心沒肺。
因著有了白安柔的陪伴,李赦雖是被葉紹的事情煩擾著也沒有那么的煩了。
大軍歸朝,天盛帝犒賞三軍,可是歸朝之日卻并沒有韓君洛的身影,沒有接風宴,賜婚的事情也被推后了。
“大軍歸朝不應該有接風宴么,怎么也沒個動靜,該不會是打仗打的國庫虧空了吧!”想到這幾日“風平浪靜”的模樣,白安柔坐在一旁看著李赦嘀咕道。
這幾日李赦下了死命令不讓她出府,讓她好生養著腿,也不知道蕭美人在忙什么也不來找她,她整日被逼著和李赦待在書房里看書,看的她頭腦都有些不清醒了,早知道還不如不答應他,至少以前她不會被攔著不讓出府也樂的自在。
“你這腦子整天都在想什么?”李赦抬頭看著她苦笑不得,哪有國庫虧空連接風宴都擺不起這一說啊!再說了,若是國庫虧空她還能天天活的這般滋潤。
“那這是怎么了,我怎么聽說韓君洛沒與大軍一同回來,賜婚也沒了消息……難不成出了什么事?”賜婚一事又不是空穴來風,而且大靖雖然是個小國但一直獨立在九州之內,怯還是有些實力的,這場仗打的那么漂亮,不可能朝中會沒有一點動靜。
“是出了些事!”李赦低低的嘆了口氣,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出了什么事?”白安柔一愣隨即坐直了身子問道。若是尋常小事不可能讓李赦這般唉聲嘆氣,而且也不可能阻礙到韓君洛賜婚,總覺得事情和韓君洛有關。
“韓君洛被人下了毒,且下毒之人死了沒有解藥!”李赦蹙眉道。大靖投降時有人將毒下在了韓君洛身上,韓君洛一直不曾發覺,直到大軍準備歸朝時才發作,只是下毒之人已經死了,那毒任太醫看了也束手無策。
韓君洛如今在軍中威望頗高,一心要保家衛國對南唐極為忠誠,韓君洛為人耿直在他與皇兄看來是南唐之福,亦是在以后掃平居心叵測之人的重要一環。
有人歡喜自然就有人憂了,大靖既然已經降了即使再恨韓君洛也沒必要再給他下毒,怕是這事情是自己人做的,而授意的人是誰他們自然清楚,可卻苦于沒有證據。
韓君洛所中之毒非比尋常,無人能解,天盛帝為了穩定軍心將事情瞞了下來,將許多事情推后,朝中的御醫整日往將軍府跑卻并沒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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