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像是我對你的感情一樣,是刻進骨子里的,改不掉!”含笑追上白安柔,負手站在她身邊,微微彎下腰在她耳邊低語,聲音喑啞繾綣。
短短一句話像是被溫熱的茶水熨帖了心扉,白安柔側頭看著他認真且溫柔的目光,臉頰迅速染了紅暈,微風夾雜著溫熱傳來,火把映出暖色的橘黃映在他如玉的側臉上,氛圍靜謐纏綿。
怔怔的看了他許久,臉色的熱度傳來,雙手快速的捂住自己滾燙的臉,聲音悶悶道:“你又撩我!”
天吶!確定眼前的人是那人以前都不會說句人話的李赦嗎?這情話說的她老臉一紅,這情話技能她能不能給一個滿級啊!這貨真的撩到她了!而且撩的心旌搖蕩啊!
如果腳下要是有個縫的話,她恨不得立馬鉆進去,這臉熱成這么個樣真的是丟死人了,白活了這么多年,讓一個毛頭小子給撩了!啊啊啊啊!
話說回來,她現在是不是老牛吃嫩草啊!現代活了二十多年算起來她可比李赦大好幾歲呢!額……她這嫩草算起來,吃的有點冤啊!
“嗯?怎么了?”李赦低笑出聲,把她給撈進懷里嗓音低而溫柔。
“你……你跟誰學的這些?”放開捂著老臉的手,白安柔仰頭去看他問道。
“什么?”李赦不明所以的問道。
“撩妹技能!”白安柔輕飄飄的吐出四個大字,而后想到它肯定聽不懂就又補了一句:“這些哄人的話。”
“無師自通,或者是跟你學的,譬如……強吻我,然后說讓我愛上你……”凝著她微紅的臉,想起那夜朦朧月光下心亂的不成樣子的一幕,李赦湊近她耳邊低聲道。
也不知今日是怎么了,或許是一輪圓月懸在上方,景色有幾分相似,又或許是今夜的月色太美,讓他一次又一次的忍不住想要逗弄著眼前的人,想要看著她嬌羞的模樣,看著她為自己而加快的心跳。
“李赦……”白安柔惱羞的叫著他的名字。這下真的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了,最丟人的事情就莫過于她那次酒后強吻表白了,如今聽他提起來更是覺得丟人的不行,天知道她有多后悔那夜的無恥行為,還強吻!
“你別再提那天晚上的事了!”又無奈的補充了這么一句,算是個警告!看到周圍的飛羽軍邊他們投來的目光,白安柔松開捂著他的手。
“你今天吃錯藥了嗎?”看著李赦唇邊掩不住的笑意,白安柔邊走邊問道。李赦以前可不是這么個樣子的,能是讓她給撩到臉紅的好嗎?什么時候兩人來了一個角色對調了?
“大概是把昨夜七夕的話給你補上了吧!”昨夜他欠她一個七夕,與她一起過卻親眼看著她被人擄走。
“是嗎?那我的七夕禮物呢?”白安柔伸手挑眉道。
七夕!他也好意思說,自己在那樣的境地下都想陪它過一個七夕,他千方百計的不讓她出府。
“還是貪財!”李赦負手而立,看著她伸出來的掌心低嘆道。
“我不光貪財我還好色!貪財不足以滿足我的胃口!”白安柔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
“好色?那不知本王這副模樣合不合娘子的胃口啊!”李赦低笑一聲眉眼彎起,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這下,白安柔剛被風吹的涼了的臉又紅了,眼前的人確實對得起“秀色可餐”四個字,可是,這話怎么聽起來那么別扭啊!
“我……我看飽了!”白安柔別開目光,提步朝前走去,在看下去就真的心旌搖蕩了,李赦這禍害模樣真的是比狐貍精還勾人。
“這個當做七夕禮物可還算滿意?”李赦跟在她身后把懷中的匣子掏出來遞到她面前問道。
接過李赦遞過來的匣子,看到里邊的東西,白安柔眸光一亮,她記得這匣子,正是那夜裝問心之淚的東西,沒想到真的被他拿到手了,而且真的送給了她!
“我要是把這個東西送給別人,你會不會生氣?”合上匣子白安柔轉頭問道。畢竟是他送給她的東西,她不確定轉手送給別人他會不會生氣,畢竟如果是自己多多少少會有些不舒服的。
果然李赦聽到這話愣了一下,看著白安柔無比認真的表情道:“必須要送嗎?”
其實所不是她突發奇想給他要禮物,他也沒想把這個東西當做七夕禮物送她,畢竟已經是答應好的。值錢的東西按說她應該死死抱著還來不及呢,又怎么會送給別人呢!
“嗯!我答應過的,而且這個對她來說很重要!”白安柔點了點頭。她答應過墨羽要給蕭美人,而且蕭美人真的需要她,她希望蕭美人能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在冬日里也能看雪賞梅,享受冬日里的純凈之美!
“好!不過,你要的禮物要再等幾天,這個就不能算作送你的七夕禮物了!”李赦攬住她的肩膀輕笑道,他一直想要送給她一個禮物那是還未愛上她時,聽她提起過的,他想了好久了,也已經開始準備了,如今時機正好!
“嗯!”溫熱的火光映著他的鳳眸,她從他眼中看著里邊映著的一個小小的自己,心此刻是滿的更是暖的。她以為他會生氣,以為他會不同意,卻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一番話。
“走吧!風涼,擔驚受怕了那么久,今夜委屈一下在這里住一晚,明日就能回府了!”食指微勾劃過她挺立的鼻尖,李赦寵溺笑道。
山中的洞穴里邊太過復雜,雖然布置的好對于這樣的地方卻并不安全,畢竟這九瓊山機關重重,地勢復雜并不是排除了所有的隱患。
所以,李赦讓人收拾了幾個干凈的木質房間,與白安柔和蕭凝煙被押去沐浴更衣的地方差不多,雖然簡陋卻能看到屋中的一切,比起山洞來要安全的多。
白安柔去找蕭凝煙的時候,蕭凝煙正坐在桌邊沉思著什么,指尖輕撫著桌上擺著疊的整齊的衣服,正是韓君洛給她披在身上的那一件。
白安柔看著蕭凝煙愣神的模樣,不禁輕笑出聲忍不住揶揄道:“這衣服你要不就不洗,一直就這樣供著,嗯……算是睹物思人。要么你就給人洗干凈,讓他供著,也用來睹物思人,畢竟人家給你定情信物,你什么也沒給人家表示,我覺得后者比較好!”
那舞衣都少成那副樣子,她穿的那么少,換上衣服之后手腕上卻還是戴著那個手鐲,這還不能說明在意程度么!她對韓君洛的情義,怕是早已超出了她自己所理解的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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