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元明也是習武之人,不太會表達什么,看著兩人笑了笑稍稍寒暄了幾句,問一下兩人的安排,便去了膳房用早膳。
夜元明看著外邊的太陽見夜清歌遲遲未到,便讓人去催,催了好幾遍都沒能把人叫來。
夜元明看著白安柔和李赦一張老臉多多少少有些掛不住了,再次讓人去催尷尬道:“我們先用吧!清歌這個丫頭從小就被我給慣壞了,就沒有個早起的時候!”
李赦聽此握緊了桌子底下白安柔的手,嘴角掛著似有若無的笑意看著白安柔。好似在說,你們兩個彼此彼此!
白安柔橫了李赦一眼,臉頰不禁有些微微發燙,白安柔揚唇笑道:“不用了,舅舅,我們還是等清歌一起吧!”
“爹!這么早叫我干什么……”夜清歌還有些惺忪,揉著眼睛,耷拉著腦袋忍不住埋怨道。
“你看你又睡到這個時辰,讓兄嫂等著你像什么樣子!”夜元明看著夜清歌的模樣不由得沉了聲音忍不住責備道。
“嗯?”夜清歌揉了揉眼睛,甩了甩頭,看到白安柔坐在李赦身邊,像是已經等了很久的樣子,不由得吃驚的長大了嘴巴!
“嫂嫂!你今日怎么起的這么早……這才什么時辰啊!你平常……”
“清歌啊!這早膳都要涼了,快用膳吧!”還沒等夜清歌說完,白安柔眼皮跳了跳,一把把夜清歌拉著坐在身邊,打斷了她即將說出口的話。
抖了抖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夜清歌,眉眼示意她趕快禁聲。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夜清歌想說什么,無非就是想說她平常這個時辰不可能起床,睡到日上三竿嗎?
她這好不容易早起,來留下的一個好印象,若是因著這丫頭一兩句話給毀了,那她這張臉可就是掛不住了,這可是妥妥的面子問題。
“嗯?哦!”夜清歌睡的還有些懵,但很快便反應了過來,低頭小口小口的喝著粥,沒再說晚起的事情。
白安柔笑了笑,不禁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挽回了自己這張臉,沒把臉皮給丟了。轉頭看著李赦嘴角掛著的笑,白安柔狠狠地剜了他一眼,這一頓飯總算吃的有驚無險。
飯桌上還算李赦有良心,說他們待不了幾天,早膳就不過去用了,打擾舅舅和清歌休息。所以,最后倒是給白安柔睡懶覺找了一個很好的借口。
用過早膳,夜清歌便嚷嚷著要帶白安柔出府去看看徐州的風土人情,帶她好好的游覽一番。
所以,一連兩日白安柔都讓夜清歌給霸占著,從早到晚不給李赦一點接近的機會,比起夜清歌他更像是一個局外人。看得他那個恨啊!倒是白安柔玩的不亦樂乎,夜清歌是個很好的小導游,徐州城的特色都帶著白安柔玩了一個遍。
白安柔、夜清歌外加一個錦兒,三個女人玩的樂不思蜀,可憐李赦和連易跟在身后充當一個付錢拿東西的角色,而最叫苦不迭的自然就是連易了。
李赦倒像是個甩手掌柜,把所有事情都推給連易,自己美名其曰保護媳婦兒。
在徐州待了三天,李赦悄悄與夜元明打了個招呼,一大清早便帶著仍在睡夢中的白安柔離開了徐州。
白安柔也并不是完全沒有意識,只是覺得混混沌沌的被人抱在懷里,而后抱上了馬車,但身后的溫度太熟悉太安心的,所以她也沒睜開眼睛。
直到馬車內照進來刺眼的陽光,白安柔蹙了蹙眉,幽幽轉醒。看著車頂和李赦愣了愣,隨即才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在路上了。
“醒了!快要到了,餓的話先忍一下!”李赦垂眸淡笑看著她,將手邊的書卷扔在了一旁。
白安柔讓李赦半扶著坐起身,才發現她竟然都是一直枕著李赦腿睡著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這是哪里?”白安柔瞇了瞇眼睛,素手撩起車簾看著馬車外的景色問道。她記得睡著的時候還在徐州呢,怎么這一醒來就已經在馬車上了!
“馬上就到晉安了!”李赦試著動了動被她壓的有些麻木的雙腿淡淡道。
“晉安?怎么這么快,不是睡前還在徐州么?”放下車簾白安柔朝李赦看去,頗為不解道。
“嗯!天剛亮我們就開始趕路了,晉安離徐州不遠,一會兒就能到了!”李赦臉色悄悄有些不自然,而后如實道。
果然下一刻白安柔就拋出了他不太想回答的問題:“你沒打招呼就帶著我跑了?”
“跟舅舅打過招呼了!”聽到“跑”字,李赦唇角抖了抖,這個“跑”字也太難聽了,怎么能用這么一個詞呢!
“清歌還不知道吧!你那么著急干什么,也不等我醒了,或者你把我叫醒也好啊!”白安柔挑眉看著他,嗔道。
“等你醒了,或者讓她知道了,我們還能走的了嗎!”李赦無奈道。若是教夜清歌知道了,他們兩個人想走可就難了,夜清歌不可能那么輕易的就讓他們走。準確的說是讓白安柔走,所以,他不得不找了個機會就帶著她開溜了。
不過按照白安柔的厚臉皮程度,害羞了一陣便又恢復了曾經的模樣,嘴角勾起嬌媚的笑意,放在腿上的手緩緩抬起勾住李赦的下巴,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呵氣如蘭:“我認為你在為我冷落你吃醋!”
冷落兩個字白安柔上揚了尾音,唇邊笑意只增不減。這幾天她可是整日整日的與夜清歌待在一起,好幾次她都看到他看著她與夜清歌二人沉著的臉色,那模樣十分的不爽。
也是!誰好好的二人世界被打擾了還能開心的起來!更何況是李赦這么小氣的一個人,而且他完全被漠視了。所以,他才偷偷遛了出來!
不過她倒是低估了李赦的厚臉皮程度,完全已經不是那個在天啟城時被她勾著下巴而被撩的紅了臉,立馬逃開的李赦了,也想錯了他的反應!李赦比她想象的要強大的多。
起初李赦有些錯愕,而后便掛著玩味的笑,像是十分期待著她接下來的動作,而后唇角輕勾低沉著聲音道:“吃醋啊!我與你的口味相近,不喜歡酸的,比較嗜甜!”
“甜”字一落,便微俯下身子吻住了白安柔因著訝然而微張的紅唇,如今白安柔托著李赦的下巴倒像是一副李赦被白安柔強吻了的模樣。
一吻過后,李赦眨了眨眼,看著尚在呆滯中的白安柔,唇角掛著淡淡的笑,竟是十分的“可愛”!白安柔想到自己用這個詞在李赦身上的時候,恨不得清一清腦子里的水,“可愛”這個詞真的是八輩子都跟李赦沾不上邊,她是腦子抽了才會那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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