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揚一臉的尷尬,“王爺多慮了,沒有……”
“云王爺,你一定要為我們做做主!”莫西揚話還沒有說完,莫舒曼就直接跑到了李云的身邊,還十分自然的扯上了李云的衣袖,所有人看到這情況都有點驚訝,就連白安柔都有點大跌眼鏡。
她倆不會是有一腿吧!白安柔猜測著,嘴邊一抹嘲諷。
接著白安柔又看到了,李云少有的皺眉,把自己的衣袖給扯了回來,溫柔的臉上雖然沒有什么不對,可是眼里卻有一絲無奈。
“越來越沒有規矩了,還不退下!”莫修然看著莫舒曼說道,這個時候無理取鬧,未免也太放肆了吧。
“哥!”莫舒曼不滿的看著莫修然,她才是他的親妹妹啊,怎么他總是站在白安柔那一邊。
“哎!崩钤瓶粗奕,笑了笑,“既然莫小姐有話要說,不如我們聽聽!
“只是家妹說話口無遮攔,怕沖撞云王爺和二皇子。”莫修然說著,把求助的目光丟向了莫西揚的身上。
“沒事,本王又不是脾氣不好!崩钤菩χX得莫修然的擔心是多余的,“你但說無妨!
聽到李云發話,莫舒曼微微一笑,隨后指著白安柔不滿的說道:“云王爺,我想請你下令把那個忘恩負義的女人給趕出將軍府,并且不要讓她在踏進將軍府!
“舒曼!”莫西揚喊著,林靜也特別的恨鐵不成鋼,過來拉扯著莫舒曼。
李南聽著莫舒曼的話,微微一笑,“莫小姐,這白大小姐的娘親好歹也是你的姑母,白大小姐更是你的表姐,這斷絕關系的話,未免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二皇子,小女不會說話,和你們開玩笑的呢!”莫西揚尷尬的笑著。
可是莫舒曼并不領情,繼續說道:“爹,我可沒開玩笑,我是認真的!”
白安柔一副看戲的態度,除了搖頭就還是搖頭。
孺子不可教也。
李云看著白安柔,她臉上依舊是平淡的樣子,似乎就好像是一個局外人一般,絲毫沒有被莫舒曼的話惹到。
“白大小姐是赦王未來的王妃,本王若是下了這個令,豈不是和我侄子過不去?”李云淡淡笑著,視線一直都在白安柔的身上。
不想幫直接跟莫舒曼說不就好了嗎,為何又要把她當做借口!白安柔心中不滿。
莫舒曼嘟著嘴,話不禁大腦就脫口而出“不就是一個殘廢王爺的……”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莫西揚打了一個耳光。
“爹!”莫舒曼捂著耳光,帶著哭腔。
“孽女,你胡說八道什么!”莫西揚心中氣憤,莫舒曼居然能說出這么大逆不道的話。
“我……”莫舒曼想起自己剛剛說的話,黑著臉,也意識到自己真的是說錯了話。
白安柔淡淡的看著莫舒曼,看樣子是真的被寵壞了,居然當著李云和李南的面說出這番話來。
莫西揚看著李云和李南,俯身說道:“云王爺,二皇子,小女從小被寵壞,說話口無遮攔,還請不要怪罪!”
“口無遮攔?依本皇子來看就是心中不滿吧!”李南冷笑一聲,“三弟縱使在不堪,也是曾經名震四方的戰神;如今雖被封王,卻也依舊改不了他是西國三皇子的事實。”
李南帶著壓迫的話一開口,莫西揚他們紛紛嚇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莫西揚點頭,臉上卻滿是尷尬。
“只不過……”李云看著莫舒曼,“只不過以后這種話便不要再說出口了,被別有二心之人抓到把柄就不好了。”
“是是是,云王爺教訓的是!蹦鲹P點頭說著,給了林靜一個把莫舒曼帶走的眼神。
林靜帶著莫舒曼離開后,李云來到白安柔的身邊,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這皇叔的稱呼,大小姐是擺脫不了的!
“是呀,皇叔!”白安柔看著李云,沒有表情。
“皇叔,既然這邊沒什么事情的話,我們還是先回去吧,畢竟這莫將軍似乎還有事情要白大小姐說呢!”李南對李云說道,似乎對李云靠近白安柔的動作覺得有些不妥。
李云點點頭,對白安柔說道:“既然如此,回見!”
白安柔點點頭,附和了“回見”二字。
李云和李南離開,莫西揚和莫修然紛紛上前相送,白安柔默默的跟在后面,走的很慢。
“小姐,這云王爺和二皇子還真是好看,性格又溫柔體貼,想必以后嫁于他們的姑娘會很有福氣!毙…h突然犯起了花癡。
白安柔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李云和李南的背影,嘴角上揚。
兩個溫柔的男人站在一起,還真的是格外的有魅力。
“聽聞云王爺心地善良,溫柔體貼,民間對于他的佳話也數不勝數;二皇子雖然和云王爺性格差不多,但是向來都和赦王交好!辨貉a充道,“當初義父還在世時,就非常敬佩云王爺!
白安柔回頭看著姒兒,她不是懷疑她說的話,只是為她說的話感到有一點點的驚訝。
李云真的有那么好嗎?
白安柔并沒有跟著他們去大門口,而是直接坐在了后院里喝茶等待,過了一會,莫西揚和莫修然走了過來。
“剛剛的事情很抱歉,舒曼她……”
“舅舅不必多說了!”白安柔看著莫西揚有些沉悶的情緒說道,“既然事情已經過去了,便不要在計較這么多了。”
莫西揚和莫修然對視一眼,還是稍微有些緩不過神來。
“舅舅,我想知道我娘生前是一個怎么樣的人?”白安柔突然問著,上次白傲并沒有告訴她答案。
莫西揚走微微一愣,隨后笑著說道:“你隨我來!”
莫西揚和莫修然帶著白安柔來到一個院子,雖然看起來很久沒有人住,但是衛生方面還是做的一塵不染的。
“這里是靈簫園,是你娘還未出嫁前住的院子!蹦鲹P對白安柔解釋著,“雖然空了許久,但是每天丫鬟都會過來打掃衛生,這里和之前還是一樣!
這院子里的擺設雖然很簡單,卻又不失雅致。
在來到房間,架子上除了玉雕花瓶之外,還有畫軸和書籍,白安柔打開一副畫軸,上面畫著的是一位女子,她含羞帶笑,十指纖纖,一襲青衣,甚是優雅。
真是一個好美的女子,白安柔在心中感嘆著。
“她就是你娘!蹦鲹P又說著,“這是當初你爹唯一為你娘作的畫!
莫修然看著畫像,和映像里的莫盈憐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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